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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靠近一些,听见那个小家伙稚嫩的嗓子说:“你是谁?”
东豫王却不回答,蹲在小家伙面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人和你玩吗?”小家伙居然天真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我差点儿就笑起来,小家伙继续说,“没关系,没人和你玩,那我和你玩吧。”她站起来,揉揉小屁股,笑得傻兮兮,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我拉着你的手好吗?”
东豫王抬起头,隔得太远了,我还是没能看清楚他的样子,可是我感觉有些清晰了,仿佛阳光出来那一刻,所以雾气都会渐渐消散。
他伸出了手,手掌轻轻握住小家伙的小手,“你叫什么名字?”
番外【一】心愿(终)
我更加凑近了些,忽然,一道闪电劈到我面前,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拎起来。
“放开我!”我使劲儿挣扎,挣扎,这个人绝对是铁做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小子,东豫王十丈之内都是禁区,不准靠近!”那也是一个白衣人,我怀疑就是刚才吓得那小家伙哇哇大哭的人。
哼,我可比那小子有出息多了!
“为什么?!”我扯着嗓子大吼。
“没有为什么!”白衣人低喝一声,提着我走了。
远处东豫王还抓着那个小家伙的手,小家伙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很是好看,一笑起来,两只眼睛立刻弯弯得变成月亮。
“上官薰。”空气中传来幼嫩的嗓音,清澈得可以滴出水来。
上官薰……
上官薰,很多年以后我再听到这个名字时,据说她已经死了,从小女扮男装的孩子,身份终于被揭破,一场大火,什么都消失了。
东豫王为此整整疯狂了三年,四处奔波劳累,相思成疾。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东豫王,也是会相思的人吗?
当静芳从外地带回一个女孩时,我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人人都会相思。
有些东西,就是一个轮回,兜兜转转,总要繁琐地绕来绕去。
有些人,有些事,注定了一定会相遇。
一朵花盛开,另一朵就会凋谢。
许多年之后,我看见了东豫王,见证了他的完美,要了他的承诺。
一朵花盛开了。
东豫王伸出手,温柔地拍着我身边哭得肝肠寸断的少女,轻声唤道:“阿薰……。”
另一朵花,却凋谢了。
兜兜转转,似乎又回到多年前那个时候。
张嘴哇哇大哭的小东西,和眼前泪雨涟涟的少女,忽然间重合在一起……
番外【一】心愿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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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静梧是好孩子,可系8好意思,哀家不小心把他虐死了。。。。。。
谁打了子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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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薰睡了一个十分舒服的觉,睁开眼就觉得神清气爽,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张开手大大咧咧伸了一个懒腰,忽然觉得打在什么滑滑嫩嫩的东西上面,一惊,转了一下脑袋,谁知道一转,脑袋下就悬空,重重地砸在床板上。
“啊——”后脑上一阵锐痛,阿薰疼得大叫一声跳起来。
猛然回头,发现一张美得惊世骇俗的脸正痛苦地皱成一个苦瓜的样子,脸的主人正双手捂着胸口吸气。
“子渊!?”阿薰连忙凑过去,“你怎么了?你被谁打了?”猛然间发现他颧骨的地方,细瓷一样的皮肤上竟然青了那么一小块,实在是大煞风景,不禁怒道:“谁敢打你的脸!?”
居然有人能忍心对这么美丽的一张脸下手,真是,真是太没有人性了!
子渊摸摸脸只能苦笑,这个时候他要是说出‘元凶’来可怎么办才好?
“哼!简直没人性!可恶!让我知道是谁,一定泼他硫酸!拆他骨头!这种人要被雷劈死的——”
子渊连忙伸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怕她再说出更恶毒的咒语来,无奈道:“没事,是我不小心擦伤了。”
“什么嘛?”阿薰拉开他的手,碎碎念,“那个明明是被拳头打伤的,怎么可能是擦伤的,你当我那么没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