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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据踏雪观察,李蒗涯的内力非但没有恢复,就连基本的拳脚功夫都渐渐退化了。上次只是找了几个武功平平的小子试探试探,没想到李蒗涯连半分还手的力量都没有,最后还是踏雪中途出手,这才保住了他已经去了一半的小命。
这次凉澜以水蓝的身份回来,楼中除了三位阁主就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李蒗涯更是踏雪的重点隐瞒对象。
这么些日子过去,就算瞎子都能看出李蒗涯对凉澜有超越兄妹的感情,踏雪不瞎也不傻,理所当然地把这纠葛看得清清楚楚。说实话,李蒗涯除了做事优柔寡断些,大致还算是个不错的对象,不过既然楼主自己都对他没有超越兄妹的感觉,那做下属的又何必去多操心思?如今凉澜和北堂爵的关系已经明朗,要是让李蒗涯知道了这事,没准会生出什么变动。要知道,三角关系是最难处理的。
凉澜也算是踏雪看着成长的,两人说是上级和下属的关系,但骨子里多多少少有了家人的感情,凉澜生性冷淡,有时候更是难以琢磨,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知心人,大家当然希望她能幸福。
为了以防万一,踏雪和御风、飞花一合计便做出了不把凉澜会西楼的消息透露给李蒗涯的决定。
要是凉澜问起李蒗涯呢?问就问吧,这种事到时候再说,能瞒一天是一天。
不过三人没有想到,最后不是凉澜先问起李蒗涯,却是李蒗涯这小子自己寻过来了。难道楼里的小道消息、花边八卦已经发达到这个地步了,上午才发生的事下午就能传得人尽皆知?三人狐疑地打量着李蒗涯,心下揣测。
李蒗涯倒没有因为几人□裸的目光面露不快,相反,他垂首微笑,首先对面前的四人施了一礼。
“听说北堂教主来了,还带来了……呃……他的红颜知己,所以在下就猜测那是不是澜儿。如今一见,果真如此。”李蒗涯目光灼灼,瞧得三个自作主张者心虚不已,不过他们的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虽然心里有些不知滋味,但脸上始终没有表现出什么,该白的白,该黑的黑。一句话,想叫他们羞愧到脸红,那是门都没有!
当然,李蒗涯也没指望这三人有什么表态,稍稍收敛笑容,切入主题问道:“方才我看澜儿的气色不佳、脉象虚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关于这点李少侠无需多虑,凉儿的事我自会处理。”北堂爵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样。不过,听到李蒗涯一口一个“澜儿”,他心情会好才叫奇怪了。
四目相交,顿时火光噼啪,一旁的三人也清晰地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
“既然如此,那北堂教主可要说到做到。”李蒗涯首先打破沉寂,寒下脸,举步穿越几人。来到北堂爵身边,他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道:“我不会输给你的!”
【有一颗用情爱
做心灵的渺小尘埃
不倦地独舞在
荒凉纷乱江湖之外
笛声起箫声落
瑟瑟琵琶叹无奈
情长短心肠断
化做无声却徘徊】 (尘埃——羽泉 节选)
晋王府近来日日歌舞不断、丝竹管弦声不歇,曲声悠扬,甚至,方圆几里外都隐约可闻。
以往的晋王府虽然也不冷清,可像这几日般欢腾淫靡却并不多见。要知道,换做前些日子,这当子事儿可都是巴结晋王的官吏们在外张罗的。现在把外头的乐趣转移到自家花园里,倒也不是因为晋王袁卫祯玩腻了老花样想要换换口味,实在是母命难为,出不了家门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
皇城之内,就连最底层的老百姓都已经听到风声:晋王行为太过乖张,有失皇家体统,故其母贤妃罚其闭门思过,一月不准出外胡闹。话说这么说没错,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谁不知道,贤妃这么大张旗鼓地“惩治”自己儿子表面上是贤妻之为,实则是先下手为强,叫朝中的反对派再没话好说。自己老婆都已经下重手处置儿子了,那身为皇帝的老子还有什么立场再降罪?倘若这时候参晋王一本,那不是自找晦气又是什么?况且,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晋王虽然行为荒唐了点,可一没杀人,二没放火,顶多就是偶尔仗势欺欺人。何况,他欺的还竟是些心甘情愿被压榨的老油条,打碎门牙和血吞的主,你能拿他怎么办?更多的惩罚也说不过去是吧。
不过,晋王显然没有就此安分,单听院落里传出的嬉闹调笑声便可见一斑。这哪里有一点点闭门思过的味道,分明是狐朋狗友聚集一堂开“轰趴”嘛。
不过,要是你当真进了晋王府并寻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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