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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讨人喜欢,尤其是她对待下人的方式苛刻到有些令人发指,打打骂骂是很平常的事情,她一看谁不顺眼,甚至还会弄出人命。正因为这些原因夹杂在一起,使她和龙樽月成婚后半个月,两人便形同陌路,龙樽月更是将这位准夫人送至龙家别院,从此眼不见为净。
“染绿。”安筱满喊了喊始终在她身边战战兢兢的小丫鬟,看她一听到自己喊她就一个激灵,然后浑身哆哆嗦嗦的就想笑。难道叶甯湘真的那么令人害怕?
“少,少……少夫人?”小丫头越说话头就越往下低。
“把头抬起来。”安筱满正经地对她说。她觉得人都应该有自信这样才会有尊严,即便是古代的一个丫鬟。
“少夫人,少夫人以后染绿不敢了,不敢再低头对您说话了,您别罚染绿,求您了!求求您了!”小丫头不知怎么了,突然哭着跪了下去,一边哭一边磕着头。
“你……你做什么,快起来!我没要罚你,我只是要你把头抬起来说话……” 安筱满被她着实吓到了,这唱的是哪出啊?她连忙把染绿从地上拉了起来。
“少夫人求您了,别罚,别罚染绿,呜……求您!”
“我没罚你,我为什么要罚你,你又没做错事。” 安筱满替小姑娘擦了擦眼泪,突然转念一想,还是开口问到:“我,以前罚过你?”
染绿皱着眉,先是摇摇头,看安筱满一再坚定地看着自己,随后又点点头。
“为什么罚?怎么罚的?”
“少夫人不罚奴婢么?”
“不罚,你说了我就不罚你。” 安筱满重重地叹了口气。
“因为,因为有一次奴婢失手打翻了少夫人的燕窝粥,少夫人问奴婢为什么会打翻,奴婢说是因为刚熬好的粥,太烫了。后来,后来少夫人就罚奴婢用双手去拿炉子里烧的碳,捧着不许放,说多拿几次,手就感觉不出烫了……”染绿看安筱满纠结的眉和握紧的手,越说越小声,最后又扑通跪在了地上一直哭。
叶湘甯,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对,虽然她已为人妇,可对安筱满来说她就是个孩子,但为什么一个孩子做的事情却那么令人难以接受?她再低头看看染绿,这更是个孩子,却因为是个丫鬟,而受尽艰难辛苦。这就是自己将要面对的环境么?
“三天前你守在我床边,我怎么了?” 安筱满无力的坐回椅子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拉染绿起来了。
“因为少夫人去找大少爷,回府的时候被失控的马车撞到了。”染绿呜呜咽咽的说着,突然抬起头,不明白的看着安筱满。“少夫人,少夫人真的不记得了吗?”
“对,全不记得了!” 安筱满闭上了眼睛。只有失意,她希望和坚信只有这个最简单最好用的办法才能将自己安安稳稳的放在叶湘甯的身体里,保证不会出大乱子,保证能完好无损的等待回去的时刻。
如果,自己还能回的去的话……
第二章 接受
安筱满开始慢慢说服自己,套用一句非常俗气的话就是:既来之,则安之。但当她要开始试着用叶湘甯的身份去面对这未知的一切时,发现横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残酷的迫不及待要解决的问题——人际关系
可以说,真正的叶湘甯人际关系非常糟糕。或许是下人都知道她是个不得宠的夫人,而且这里又是别院,因此她面对的不是冷漠的脸就是害怕的眼神。刚开始几天她曾试着慢慢的去接近他们,结果均以失败告终,即便是他们和自己说了话,安筱满,不,现在她是叶湘甯,她也明白那只是一个下人对她这位“夫人”的基本对待方式,这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他们眼中依然流露着警惕和小心翼翼的目光,冷冷得将她彻底拒绝在外。过了四五天的时间,叶湘甯都渐渐有些放弃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染绿这小丫头对她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和恐惧,人也慢慢的显出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和单纯。她想,要改变周围人对自己的态度,还有要有适当的契机和足够的耐心,想明白这个道理以后叶湘甯也不急于求成了,人也慢慢开始享受起属于古代特有的安闲和舒适。
可她没想到这契机来的还真快!
若说古代足够安闲舒适,可古代的夜晚也确实难打发。于是,她便让染绿去街上收集些画卷,然后买了许多的绣线。叶湘甯在画卷上用极细的狼毫笔让染绿打上规格匀称的小格子,这样古代的画卷就很自然的成了一副十字绣的打底画,又让染绿照着叶湘甯画的图纸和所表述的布料去裁缝店订制了十字绣的绣布。说到古代的刺绣手艺叶湘甯自知她确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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