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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伤口,我们都忍不住失声痛哭。因为没有感知痛苦的能力,萨丹最渴望的自由被剥夺了。”
布兰迪医生在文章最后说,“当你在痛苦中挣扎,抱怨上苍不公时,我希望你会想起萨丹的故事。没有痛苦,就无法知道危险的存在,没有进退的尺度,就无法判断做的是对还是错,无法保护自己,就永远担惊受怕,没有自由。萨丹的故事教给我们一个人生真谛:没有痛苦哪来的自由!”▲
《环球时报》(2005年02月18日第二十二版)
生命的艺术
'德'比昂·戈特施林秦俊峰编译
现实主义者说:我活着。
悲观主义者说:我要死了。
乐观主义者说:没有死亡,就没有生命。
悲观主义者说:我活着就是为了死亡。
现实主义者说:你死了,因为你活过。
悲观主义者说:为了死亡,我必须活着。
乐观主义者说:你可以活着。
悲观主义者说:没有生命,哪来的死亡。
现实主义者说:为生命而活着。
悲观主义者说:因为我活着,所以我活着。
乐观主义者说:享受你的生活吧!
悲观主义者说:生命的意义在哪里?
现实主义者说:那是生命。
悲观主义者说:那是死亡。
乐观主义者说:是经历了死亡后的新生。
悲观主义者说:生命是死亡的开始。
现实主义者说:生命是开始,也是终结。
悲观主义者说:所以我厌倦了生命。
乐观主义者说:我为生命而高兴。
悲观主义者说:生命是一场游戏。
现实主义者说:生命是多么的美丽!
《环球时报》(2004年07月26日第二十二版)
婚礼蛋糕
'美'加内特·亨特·怀特张霄峰编译
“如果这是今天最糟的事,那么今天是个好日子。”这是我父母的生活哲学,一旦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他们总是这样面对,并且教导孩子们从厄运中发掘美好的一面,把坏事转化为积极的动力。
在我生长的乡村小镇,如果要买结婚蛋糕这类特别一点的东西,必须经历来回60英里(1英里约合1。6公里)的艰难跋涉。我和格伦举行结婚典礼的前一天,他便进行了这样一次远行,带回一只多层蛋糕。它盖了张蜡纸保护糖霜,静静地躺在汽车后座上。
第60节:如果这是今天最糟的事
爸爸骄傲地推开后门,我和妈妈跑出去想先睹为快。格伦刚停好车,我们就把脸贴在车窗上,赞叹着那结着霜的白玫瑰花饰,还有蛋糕上闪闪发亮的小新郎新娘。格伦打开车门跳到草坪上,喊着:“美丽的蛋糕给美丽的……”
雷克斯,我们的爱犬,从爸爸身边溜过,就在格伦讲话时从他身旁一跃而过。当我和妈妈还在对着车窗欣赏时,雷克斯从方向盘后面跳到后座上,勉强保持了一两秒钟的平衡,最后重重地落在了盖蛋糕的蜡纸上。
“雷克斯,不要!”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喊道。说时迟那时快,蛋糕上的小新郎新娘已经倒下,几层蛋糕塌在一起。雷克斯知道自己闯祸了,夹着尾巴爬到窗前,对着我的脸做出道歉的样子,结果是把我珍贵的蛋糕仅存的完好部分踩坏,最后它干脆扑通一声坐在那乱糟糟的一团上。
每个人都笑了,只有我除外。“我的蛋糕啊,”我号啕大哭,“婚礼全给毁了!”
格伦拥着我说:“亲爱的,有你有我就有婚礼,只要我们拥有对方,一切都是完美的。”
“如果这是今天最糟的事,”活跃的老爸好像吟诗一样,“那么今天是个好日子。”
“永远不要忘记还有更坏的可能性。”母亲体会得到我绝望的心情,她安慰我说。她对爸爸和格伦说:“你们两个男人把雷克斯抱走,然后把蛋糕拿到餐桌上。”
一家人把东倒西歪的蛋糕仔细研究了一番,妈妈拿起电话拨了两个号码。“婚礼计划不变,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妈妈一锤定音。
第二天上午10点,负责在婚宴上分蛋糕的两个表妹碧尤拉和乔治娅来了。“我们是蛋糕造型师。”她们宣布。“听说结婚蛋糕需要修理?”她们嘻嘻哈哈地问。她们带来了自制的白蛋糕,几碗白色的糖霜,还有几盒西点奶油。她们一连干了几个小时,重建我的梦想。当蛋糕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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