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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这般光景了,穿戴还是短不了她的,也就是袁七老实,没有袁六活泛。”
“总之,也收收你的脾气,袁六也好,袁七也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可使性子。还有……”王清瑕话未完,便被打断了。
“还有陈六小姐!我明白哥哥的意思。这个陈六,原先我对她还没什么想法,如今怕也是个见风使舵的。”
“何出此言?”王清瑕笑问。
“原先跟关小姐好得跟什么似的,如今却许久不见了。”王清艺说:“我听人说,关小姐嫁了人之后,给她递了几回帖子,她都没去。不就是嫁了个上不得台面的人吗?陈六定是嫌丢人!若是我,袁七不论嫁了哪个,我们俩都是一辈子的好姐妹。”
王清瑕听闻,想起关家小姐关碧儿是嫁了西厂的王取,想必陈初容是顾忌这点。“总之,你大了,待日后就晓得,小儿女时的情意,是最难得的。”
闻听此言,王清艺不自觉抬头看去,点点头。认真的神色,精致的眉眼,令人看一眼便难拔出眼的人物,若不是自家兄长,自己都会倾心的。
陈初容与陈彻在陈府前书房外等候,不觉狠狠打了个喷嚏,忙四下看看。
大家闺秀讲求的是笑不露齿,打喷嚏更是不雅中的大不雅。可方才鼻子酸痒竟是忍也忍不住,这才狠狠打了出来。好在此时无外人,只有陈彻同自己一起等着陈老爹。
初容下意识侧头看去,见陈彻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此时正皱了眉头低头,似乎很是紧张。
一路上并不太平,在扬州府上又出了那等大事,陈彻定是害怕陈老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所以陈府里都很忌讳这事,虽说最后陈彻洗脱了嫌疑,但难免有人觉得这是走了董大人的门路做了假的。
陈老太太是陈家继室,陈大老爷陈钦和陈二老爷并不是她所出,都是前头正室留下来的。陈老太太嫁进门,一辈子没有亲子女,陈老太爷不久去世后,她也就更没指盼了。陈家无论有多少子嗣,对她来说意义都不大,总之只要她活着,陈家但凡有一口吃的,陈家子嗣就得供着她。渐渐地,陈老太太性子愈发凉薄,倒是对娘家的几个子侄更上心些。
陈家子嗣对此倒不在意,陈老太太没多少嫁妆,她想如何贴补都由着她,只要不生事比什么都强。陈老太太一面换着法地享受,一面紧紧捂着自己的嫁妆,不时还能从公中拾掇些,日子就这么过着。
但是,陈老太太再凉薄,若是陈家没了面子,她这个老太太也不舒坦。因此,对于陈彻之事,陈老太太是极为忌讳的。不仅自己不提,也不许家下人议论,同陈大老爷一般,都想淡化了此事。
淡化并不代表不计较,陈彻一番好打是跑不了的。初容见陈彻如此模样,也不自觉为其捏把汗。
“大少爷,六小姐,老爷吩咐老奴带您进去。”陈钦身边的陈大总管轻手轻脚出来,略带同情地看着两兄妹。方送走了一个客人,陈钦此时心情显然不佳,已经叫人备了家法,因此陈大总管晓得此事怕是轻易不能了。
陈彻慌忙抬头,看了眼初容,点点头带着妹妹进了书房。
陈钦为人低调,在兵部向来如透明人一般。前番项忠提了尚书一职,未免这远房亲戚的关系多有不便,他是递了折子请辞的。谁料,宪宗不允,于是陈钦更是兢兢业业做事,不敢有半点错处叫人抓住把柄。不论是堂上还是堂下,将项忠都当做普通的同僚,不露半分亲近或是疏远,只当没这门亲。
宪宗深知项忠也是个忠的,所以,放心叫两人任职。
项忠是不会做结党营私之事,陈钦是不敢,万岁不允他的辞呈,他做这兵部武选司郎中一职,更是小心。许多时候,为表自己公正严明,还特特表示出于项忠不同的政见,宪宗乐得看两人这般。
在兵部武选司里任职是个肥缺,因此即使陈钦小心再小心,还是不知不觉置下这份大家业。越是在风口浪尖上,越是要小心,虽有兵部尚书这个靠山,但却是不顶用的。项忠是个铁面无私的,任是哪个都不成,他心里只有朝廷。
“跪下!”陈钦坐在太师椅上,对着两个儿女道。
陈彻很是熟练地直挺挺扑通跪下,初容反应了一下,实在是没有这些经验。愣了一下也跟着跪下,低头看着地面不作声。
陈钦慢慢踱出书案,来到初容面前,说道:“是为父平日里太宠你,你这才不知天高地厚!”
初容不解,若是要罚,应是罚陈彻的,毕竟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想到此不解抬起头。自从到了此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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