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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犬鹰犬的,就是这时候用的。”初容安慰自己,并不是离不开他,只是这种仗势欺人的事实在是他的专利。
衙门后宅闹了这么一出,衙门大堂更是热闹。刺头牌大明石头御史,秦紘秦大人来到扬州府衙,将杨成及锦衣卫的人骂了一通。
“案子已一目了然,不知杨大人还有何顾忌?莫非是要官官相护?有人要从中作梗!”秦紘句句如刀,完全不懂得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的道理。骂着杨知府,却看着一旁坐着的锦衣卫袁其商。
袁其商此时正端了茶杯品茶,听了这话忍了又忍,气得眼皮子跳了跳,狠狠嚼着嘴里的茶叶,咬得牙帮子生疼。
此案已交锦衣卫审理,杨成实在是冤枉,但此时也不得不代为解释:“锦衣卫的袁大人觉着还有疑点,还请秦大人宽限几日。”
“哼!哪个不知,那人是陈大人家的公子,你们锦衣卫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还会惧一个五品官员?莫不是要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吧?”秦紘越说越气,脑补了许多陈钦派人送了银钱给锦衣卫的场景。想到最后已确信了,就跟亲眼所见似的,拍了桌子道:“我不管什么锦衣卫还是你知府,我只说一句话,若是有人敢包庇,视国法如无物,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搓成了灰,我也得飘到万岁跟前告御状!这案子我可瞅着呢!我也会派人时时盯着,若是有些许嫌疑,我立时报给万岁!”
“我这把老骨头不知在鬼门关转过几遭,从来都是不怕的。不惧你宰了人家家人还能安然无恙,不惧你使了什么手段除去四个兄弟还能稳坐侯府少爷,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秦紘越说越气,虽说是看着杨知府,但话里却句句针对袁其商。
杨知府吓得都想自尽了,这些事,背后说的,当着袁其商的面却是万万不能提的。然此时秦紘直白说出来,叫听者都觉得胆战心惊,生怕袁其商发作。
“秦大人,此案确有蹊跷,你也不想冤枉了好人。”袁其商眼冒怒火,手指掐着杯壁,强忍着气抬起头说道。
“自是,自是,还请秦大人宽限几日,就两日。两日后大人若是不满意,再说不迟。”杨知府说完日子,仿佛一下子想到什么似的,忐忑地看了眼袁其商。
杨成属于一下子把话说绝了,给袁其商带来了麻烦,多些时日,自然可以保险些。而如今只有两日,袁其商有些不悦。
“好,两日后,若是叫我抓着什么,我管他有什么后台,只要哪个敢罔顾国法,老夫就不依!”秦紘火爆脾气,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说完便走了。
“袁大人,是小的一时急了,这才……”杨成胆怯看着袁其商的脸色,说道。
“无妨,查不到的话,将陈彻交出去便是。”袁其商神色不明,勾起嘴角对杨成说道。
杨成听了,眨眨眼睛也是没别的办法。
杨成走后,锦衣卫一名缇骑走了出来,凑近袁其商问道:“袁大人,这老家伙可要收拾了?”
“不,你们哪个也不可动他!”袁其商已经气得肝疼,但还是忍住了。
这缇骑正是赵都,原本以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袁其商会将秦紘恨之入骨,没想到却听到这番话。细细看了看袁其商,在心中重新审视了他,随即应了自下去做事。
被赵都这一问,勾起了袁其商些许回忆。当年梁远侯于婚事上背信弃义,因着崇王的势,旁人不敢置喙,或是懒怠插手,唯有秦紘契而不舍地上书。虽说最后无济于事,但这事母亲记在心上,所以她的儿子也不会忘。
秦紘的到来,几家欢喜几家愁。平日里手脚不干净的自然担心,盼着秦石头赶紧走,心道这老家伙已扳倒了庆成王,又走了运得以官复原职,可谓是如日中天。此番也是回京复命,在扬州府本只打算逗留两日,谁料官道被阻,秦紘便只得滞留在此。
一时间,秦紘下榻的客栈门庭若市,大大小小的官员争相拜访,自然都被拒之门外。渐渐地,人们也就品出了味儿,知道这秦石头确实不好这口,也就断了那念头。
今日,消停了许久的客栈又迎来两位客人,杨知府的两个儿子。毫无例外地,两人被门上的小厮拒了,悻悻而回。
“大哥,回吧,这秦大人还真是怪脾气。”杨二不耐烦说道。
“好官大抵如此,只可惜你我二人只是想一睹秦大人的风采,却也被当做作那等偷奸耍滑的。你我二人又没有官身,又没带银钱,怎就也拒了呢?”杨大不无叹息道。
“好官,也有架子大的,许是不屑理咱们吧。又或者是因咱二人是知府的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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