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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跑腿的伙计。”申公一脸的神秘。
听完申公有些让人难以捉摸的话,白琦虽和王臧一样,满腹疑惑,但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滞,向王臧问明笔墨安放之处后,几个转角的时间,便拿出了一个砚台,两支狼毫毛笔。
待白琦安放好笔墨后,吊足了王臧,白琦两人的胃口后,申公才缓缓地说道:“王臧兄,你我每人各执笔一支”说着申公又饶有意味地望着白琦继续说道“每人在白琦兄的掌心同时写出我们属意人选的名的半边部首,然后,白琦兄合在一处便知!”。
“好!这个法子有些趣味,还能节省我稍许竹简羊皮绢!”王臧率性地说道。
说完后,便迅速抬起了右腕,娴熟地蘸了蘸摆放在中间的墨水,飞快地在白琦早已竖立好的掌心写了起来,几乎和王臧同时,申公也在白琦的右掌心挥起了毫。
几息过后,待申公和王臧同时搁笔,白琦再也按耐不住自己迫切的心情,犹如电闪雷鸣般将两只手掌合在一起,兀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大大的“非”字,两只手掌的部首是一样的,只不过左手上王臧的字显得很是粗犷,有柳骨颜体的风范,而右手上申公的字则显得相当飘逸出尘,游若惊龙,俊雅不凡,大有后世怀素的不羁随性之韵。
直到此刻,白琦才最终放下心来,而王臧和申公则四目短暂的相对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堪比后世诸葛亮和周瑜同出火攻之计抵御曹操的畅然,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无论是敌手还是原本就是至交,相知相交,棋逢对手,本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王臧兄,白琦兄我已经交代过了,但我对王臧兄你这个急性子可不放心呐!虽知其人,但切莫过于急切,其中缘由,大致有两条:其一,刘非此子,转变太快,焉知不是昙花一现?其二,即使不是,乃真正的天命所归!但,如今问鼎储位者,可谓群雄环伺,其中最有可能的刘彻,梁王,根基深厚,实力亦很雄壮,刘非此子根基几乎没有,在外没有朝臣支持,在内没有母后庇佑,而且皇上对他也不怎么待见,可谓江上浮萍矣!我教你二人不可急于和他接洽,在考校的同时,也有保护他的缘由,此时冒头,必将葬身海底,万劫不复!”说道最后,申公语气很是深沉,不自觉流露出对方夏的殷殷呵护之情。
“申公兄考虑的很是周全,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仅凭刘非一个人,怎么可能出头,夺得储君之位?”王臧接过话题后,立马抛出了心中所想。
“呵呵,就知晓你会如此发问!白琦兄已经指示他的下线商家,也就是你的学生桑弘羊,尽力辅佐他,只是现在时机未至,加之我们还要一些观察期,只是稍加接触,未加以实行罢了;此外,我也为刘非此子准备了文武两班人马,至于要不要永久辅佐,那就得看此子自身的造化了;至于王臧兄你嘛!这个也无需我过多赘言吧?”申公立马给出了自己的解释,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迟滞。
“呵呵,如此我也放心了!至于我嘛,这个我自有定计,在这就先卖个关子!呵呵!”王臧畅然回道,一脸的微笑。
“哈哈!好你个王臧小儿!嗯,如今大计初定,只待扬帆起航,乘风破浪,虽一路荆棘坎坷,但终会有直挂云帆之时,到时,我也足以聊以慰藉了。至于申公亦当是如此,而王臧兄你?则会直入中枢,手操大权,为苍生黎民而奋斗此生!”白琦一脸的嗟叹和快慰。
“白琦兄只是顺道而来,诸事压身,不久便要往南而去,是故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聚?王铁骨你学识素深,也写点什么,既可以风骚一把,亦可以用作缅怀今昔。呵呵!”兴许是此刻气氛的沉闷,申公也难得的打起了秋风。
其实到此时,王臧对白琦的身份大致也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连关中桑家都只是他的下线商家,那白琦也许就是个大商巨贾了。
心里这样想着,口中却是高亢地回道:“连申公兄都如此编排我,别人不知你申公之底细,我还不了然吗?论学问,申公你恐为天下第一人也!但既然申公兄如此另眼相加,那我王臧,豁出脸面也要露露了。”。
说完,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张羊皮绢,铺展开来后,挥毫便写:“割股割股,儿心何急!捐躯代亲尚可为,一寸之肤安足惜?肤裂尚可全,父命难再延,拔刀仰天肝胆碎,白日惨惨风悲酸。吁嗟残形,似非中道,苦心烈行亦足怜。我愿移此心,事君如事亲,临危忧困不爱死,忠孝万古多芳声!”。
此字此句,慷慨豪迈之情淋漓尽致,舍生忘死之志直陈眼底!虽九死而犹未悔也!
暗黄灯光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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