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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定会在梦中笑醒的,刘彻的掩饰和抢功并没有让王娡给以刘非足够的关注和重视,但却嘱咐刘彻抓紧他,这所有的一切都相当契合方夏的谋划打算。
听到王娡的叮咛,刘彻也只有点头的份,今天的探访让他对母亲的精明谋划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心中也越发地对王娡敬佩起来。
听到刘彻肯定的回答,王娡放下刚刚捧起的犀制茶杯,继续说道:“嗯,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忧虑考量,我自会把它们一个个扼杀在萌芽之际,这件事你就不用再费神了,我自有打算计划,当下之中心任务,就是要好好就读听讲,把你在皇上心中的印象加以巩固提高就行了!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快回去安歇吧!”
刘彻听后,又对王娡行了一礼,道了句“母后安歇”便带着门外守候的伟鹏离开了桂宫。
而王娡在刘彻走后,仍旧托腮思虑,想着今后的布置,虽然心中已经有了比较周详的考虑。
而方夏在天禄阁的表现将继续煽动着翅膀,影响着其他的人和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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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章 坐而论道(求收藏)】………
月光浸水水浸天,一派空明互回荡。
这是一句描写秋夜的诗句。
天地在皎洁无垠的月色笼盖之下,愈显悠远空旷。
渭水边,上林苑附近。一间简陋但颇大的木舍孤傲地屹立在平稳宽阔的渭水旁,屋内一灯如豆,摇摇曳曳,飘忽不定,摆设简洁朴素,唯一榻,一席,一几兼几只树凳而已,显得很是空旷。
在两侧墙壁上,挂着一张古朴大气,厚重毓秀的古琴,另一侧则悬着几把古剑,剑鞘很是古拙端庄。在大厅的左右两边各开了一个小门,是两间卧室,推门而入,右边的那间卧室除了两张并排的刚够一个大汉体形的矮床,便满是稍显凌乱堆积如山的古老简牍,有些已经兴许被主人翻阅过繁,已经开始脱简了,如果仔细审阅,便会发现这些简牍大都是关乎经世治国的儒家简牍,也有一些其他门派的,比如墨子,法家,纵横家的精华简牍。
左边的这间卧室稍小,但内里很是整洁高雅,深闻一下,便有一股清新高洁淡雅之气而来,细思便知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在矮床的一侧的低案上横放着一张同样古朴大气,但有包涵钟灵毓秀的素琴;素琴旁边的几排书架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堆简牍,除了像右边那间卧室一样,有很多关于经世济民的简册之外,还有一些诸如管氏的《管子》,陶朱公,吕不韦的理财货殖之类的书简,码放地很是精致规整,看来在这女子心中,这些时人鄙薄之书,在她看来,丝毫并不亚于那些经世典籍;在书架的斜上方,靠近床头的位置,还斜挂着一把凝重秀气的佩剑,想来也是这女子心爱之物。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在这座犹如世外之地的小木屋外,正坐着三个飘逸地不像人间之人,为首的一位是一个似年刚过百又似双甲之龄的鹤发童颜的老者,只见他一袭白色深袍,头戴一支乌黑木簪,面容矍铄,可以想象其年轻之时定是个美男,眉宇间渗着一股似商人才有的精明果断;在对面端坐的也是一位老者只见他,身穿一身灰色锦袍,白发长须,头上梳了一个中等发髻,中间插了一支光滑莹润的木簪,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儒雅的飘逸之气,借着月光,如果定睛一看,定会发现这位老者赫然就是今天为方夏讲学的申公!
在申公的身侧端坐的是一位身段玲珑曼妙的豆蔻少女,只瞧她一件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颈上带着一条紫色水晶,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深似不可见底的两泓清潭,沉静如水的眼波之下,偶尔飘过一丝丝似忧虑,似妩媚,似冷冽又似热火的神色,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当真是柔若至水,媚若野狐,娇若婴儿,妖若鬼魅,冷若阎王,纯若孩童。单论姿色,恐怕小蓉和阿娇亦不及她,她就像这世间的一个复杂结合体,不知她为谁生,又知向谁边?
她就这样端坐在那里,白若寒冰,嫩如婴孩的俏手攥着一顶纱帽,想来是平日遮颜之需,这面纱也是申公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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