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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一带我们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但是其余的人还未联络得上,怎好先行离去?”
草上飞余兆雄经过一阵沉思后,说道:“听他们语气,沿途还没有什么埋伏,所有高手眼线全部分布在城里,所以——”正要继续往下说,忽然一声轻微的拨水声,隐隐传来。
陆剑平耳目聪灵,闻声惊呼道:“不好——”单足一点船舷,微一借力,身形凭空拔高五尺,半空里双臂一张,拧腰一弹脚,人又平射出去。
去势如电闪雷奔,迅捷俐落,世所罕见。
他循着轻微的拨水声方向寻去,那芦苇中“哗啦,哗啦”的声音,越来越重了,谅那人已觉出自己偶而疏忽,被陆剑平这一声惊呼更感到心慌,手脚凌乱失措。
陆剑平足沾芦叶再次腾空平射之际,就已看出一个劲装汉子急速地驾着小舟,成之字形穿越苇丛逃窜。
他冷哼一声,猛的一加劲,展开凌虚步法,身形像飞矢般从后射到。双臂一圈一撩,一招“龙飞九天”已应势而出,直朝劲装汉子双肩抓去。
那汉子蓦觉劲风罩肩射到,情知不妙,究竟身在舟中躲避不够灵活,正想弃舟藉水遁走,但哪里来得及,双肩被陆剑平抓个正着,只痛得咬牙惨哼不止。
这时草上飞余兆雄轻轻将小舟划过来,已经看出这汉子在茶楼中是和生死掌侯光霁一路来的。可能是一路缀下来的,忙朝陆剑平一阵耳语。
陆剑平双手一捧,低喝道:“你是奉何人之命跟踪在下三人,快说!”
那汉子一声冷笑道:“在下偶而游湖,干你何事?这里是京畿重地,任何人都要遵守王法,难道在下游湖你也要强行干涉!”
陆剑平被说得哑然失笑,再一端详那汉子容貌,只见他一脸横肉、狰狞可怕,显见是为非作恶之徒,偌大一个湖面,竟会如此凑巧恰在芦苇丛间碰上,在茶楼中又与生死掌侯光霁是同路人,怎能相信他这临时编造的谎言!
陆剑平不由沉声喝道:“你既不做亏心事,为什么见了我们,一味掉头就跑呢?”
壮汉双眼一翻道:“咱何曾逃开,游湖*舟,均随意之所在,哪有一定的方向,适才只是你疑心生暗鬼罢了!”
陆剑平微笑道:“你辩得还真不错,但是我们今日处境,宁可误杀,不能轻放,若再不说实诘,立刻就叫你尝尝搜阴逆脉手法的滋味!”
那汉子也是识货的人,闻言面色一变,但对此种只是耳闻尚未眼见的奇绝天下的手法,度量眼前这位少年,不可能有此功力,故仍闭目不语。
陆剑平双眉一挑,伸出右手中、食两指,朝那汉子上身十二大穴迅疾的点了一遍,一面微笑睇视。
那汉子只觉陆剑平手指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并无丝毫感觉,突然双目一睁,眼见陆剑平脸含微笑,心中暗忖:“此时不走,迟就来不及了。”
逃生之念一动,暗中猛吸一口真气,双脚一蹬,便待往水里跳下。
哪知他一提气,只觉浑身酸麻,功力全失,本是纵起之势,这样一来,反如软蛇般瘫痪在舟中,心中气血,渐感倒向逆流。
陆剑平仍然微笑道:“现在趁着气血尚未逆转,赶快说出。在下不为已甚,还来得及少受一点痛苦!”
汉子依然倔强地说道:“只要你们一离开此湖,咱总要你们有好看的!”
陆剑平两眼一瞪,精芒暴射,怒极而笑道:“你大约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等会就有你好受的……”一霎时,那汉子只觉全身穴道似被针刺般的在抽痛,血管像被蚁咬一样,全身酸痛难受已极,精气渐渐倒向逆流,只痛得他汗下如雨、哀嚎不绝。
余兆雄冷笑说道:“光棍眼里揉不进沙子,好汉不吃眼前的亏,你们昨夜在华英酒楼和今早双福茶馆所说的,我们全知道了,此刻不过证实一下而已!还是快些说出,免致多受痛若!”
那汉子再是倔强,也禁受不住了,这时再看到草上飞余兆雄这么一说,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忙一只呼道:“请先……解开……被点……的穴道……小的……实说就是……”陆剑平冷笑一声道:“到底你还是血肉之躯,早说不就好了!”说罢,拍开大汉周身被点的穴道。
那汉子喘息了一下说道:“小的实是受生死掌侯光霁之命跟踪而来,目的在于搜寻风雷帮诸人!”
陆剑平喝道:“此次引诱本帮来京,幕后系由何入主持,小凤姑娘现在被禁何处?”
“全盘计划,皆出自盲叟与活阎罗仇灿之手,暗中还邀请了许多边荒隐迹高人助阵,势必一举把风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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