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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儿也是通音律之人,难道不自己留着?”轻轻抚着冰凉的琴身,他真的能拥有这世间难寻的白玉琴吗?
“喜欢就好。”她就知道他会喜欢,只要喜爱音律之人绝对会喜欢此物。
“喜欢,我真的好喜欢。”这是他一生中收到最好的礼物了。桑月把白玉琴小心翼翼地抱入怀中,小心的呵护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靥。
秋枫心情愉悦依靠在他的胸膛上,倾听着悠然的琴声,多日来因夕羽之事的郁闷渐渐烟消云散。
如果她此时抬头,就会看见桑月的双颊红晕,清澈的眼眸中正透着一抹羞涩。
枫儿都已经十五岁了,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这样的亲昵还能维持多少日子?桑月心底浮现一丝苦涩,心中的不安加剧。
或许有人会说无话可说的相处太无聊,可是她却不觉得,听他弹奏曲子的时光对她来说是最舒心的,心情也是最放松的,真是不可思议啊,她喜欢的类型从来都是很酷,很MAN的那种男人,如今却在一个柔美至极的男人身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他们两人被音律所牵绊着。
她从上一世懂事起,她的时间都花在学习音乐上,谈恋爱,没空,出名以后她更是没时间去谈爱情了,活了四十年,却不懂情为何物,可每天都想看到他,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平静很舒心,每每望入他清澈的明眸中,映出了她的身影总会有片刻的失神,这种状况已经日益严重了,无时无刻不想呵护他保护他,如果这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她就真的是笨蛋了。
或许她本来就是个迟钝的人,或许从第一眼开始,她就已经陷下去了,无法自拔,他在她的眼里就与其他男子不一样了,她竟然迟钝的十年以后才发现自己真正的感情。
她很清楚的明白了自己是爱上了这个柔情似水的男子,爱上了这个在枫叶飘飘的枫树下弹琴的柔美男子,爱上了曾经眼底透着淡淡悲凉的体质柔弱的男子。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她从桑月的腿上跳了下来,因为沉浸在音律当中,竟忘记了在她是坐在哪里了。
那么长时间,他的腿应该是麻了吧。
转身就见他若有似无地揉着双腿,秋枫眉头皱了起来,“月哥哥,大腿麻吗?”
“还好,现在已经不麻了。”说不麻那时骗人,到现在他还是右腿还麻着呢,可是他却心甘情愿。
他不喜欢看枫儿皱起眉头,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在他面前皱眉,倏地她的表情变了,攫住他就撕开了他的白裤,眼底浮现一抹焦急之色。
白白的肤色激起了她心中的阵阵涟漪,可却无心欣赏眼前的美色,她不顾他的闪躲,他的挣扎,一手将他欲遮掩的双手钳制住。
“枫儿,你疯了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放开我”她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看着被撕毁的白裤,他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被桑月如此控诉,她才倏然惊觉自己的失态,看着他防备的眼神,和被羞辱的惧怕,她心底浮现一丝酸涩,秋枫指了指他如破布般的白裤上那一点如指尖大小红点,她的心受伤了,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他的眼里已然变成了好色淫秽之徒?
桑月看了看垂至两边的破布上竟有一滩指尖大的血渍,瞬间,他明白过来,他误会了她,看着她眼底的受伤,他的心底充斥了愧疚“枫儿,对不起,你以为我哪里受伤了,所以担心我,我却以为你轻薄我,对不起……”他不停的说对不起。
她始终不忍心看他内疚,她轻摇着头,表示她不生气了,然后问他究竟哪里受伤了。
桑月脸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霞,“我没有受伤,是你……你来月事了。”说完,他的脸更红了。
月事?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白色长裙,果然有些湿漉,看来她是真的来月事了,她还以为是他受伤了呢。
虽然她是当事人,可她都有十五年没来月事了,早就忘记那种感觉了,所以当她看见血渍的时候,还以为他受伤了,心里的焦急已经丢了理智,才会做出硬撕开他白裤的荒唐事来。
她还是很庆幸这个国家的女子一生中只来一次月事,只来两天,两天后就会结束了,不然她还真找不到像现代所用的卫生巾,当然可以用柔软的布来垫着,可她还是不习惯,通常都是在女子十五岁成人后,当来月事结束的那一天开始,这具身体可以孕育或者制造子嗣了,也就可以成亲了。
秋枫倒也没有尴尬,毕竟现代以月事、卫生巾都随口能说,从不需要避忌,不过桑月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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