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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贺激烈的挣扎,却被林景禹的手按住了后脑,不管他怎么踢打,也无法脱离唇舌的桎梏。
两个人就像是野兽一样,在树林的枯草地上撕咬。
然而舟车劳顿又声嘶力竭的发泄了一番的加贺原衫,哪里是以逸待劳的林景禹的对手,最终无力的软下身,任人为所欲为。
被啃咬的红肿嘴唇终于得了自由,加贺大口的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而埋在他领口舔吮的林景禹的黑色头颅也跟着上上下下。
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描绘着锁骨线条的舌尖滑向了他胸前敏感的一点,柔软的包裹、灵巧的拨弄,只引得加贺拱起腰,一阵阵颤抖。
「啊……」加贺赶紧抬起手捂住不小心溢出细碎呻吟的嘴巴,眼角再度湿润。
皮带被解开,拉炼拉下,火热的地方终于被掌握,被重重的揉捏、玩弄。
加贺原衫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泄过,于是那里一经触碰,就完全罔顾主人的意志,激烈的给予施虐者回应,在林景禹的吻重新回到加贺原衫脸上,湿润的舌头舔过他的眼角、含住他的耳垂时,丢脸的痉挛起来,一泄千里。
似乎没想到加贺会这么快就弃械投降,林景禹手上的动作一顿,在他耳边发出低沉的笑声。
加贺原衫已经筋疲力尽,甚至没有力气回应林景禹的嘲笑,只是蜷缩着身体,侧躺在他怀中,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青天白日,他居然和林景禹在随时可能有人来的广场小树林里纠缠起来,还被弄到高潮,他简直没办法面对这样放纵的自己。
林景禹从加贺两腿中间抽出手,指尖的粘液轻点在他怀里缩头乌龟的鼻尖上。
腥膻味刺激了加贺的神经,他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揪住林景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什么在巴黎的医院看到千叶……栗山月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出国,完全是因为你查到千叶打胎,所以才安排他这么说的吧?!」
林景禹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脸颊,无辜道:「老板英明……可是就算小月不告诉你,千叶荀子打胎的事情也发生过啊。」
「小月……呵呵呵,你叫得可真亲热!」
「老板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叫你小衫的……」
「闭嘴!」谁要和栗山月那个人妖得到同等规格的昵称!
「不然叫小原原?」
加贺低吼:「叫我老板!」
「是,老板。」
林景禹从善如流,「老板」两个字叫得无比亲昵,联系到他们现在的姿势和刚才发生的事情,这个称呼反而旖旎暧昧起来。
加贺后知后觉的红了脸,摸索着找到眼镜,站起来整理衣服,看着无赖一样躺在地上的林景禹,忍不住给了他一脚。
「起来!」
谁知林景禹痛叫一声,蜷缩起了身体,半晌不动,似乎不是在装可怜。
加贺蹲下身,动作粗鲁的扶着林景禹起身坐回轮椅上,拉起他的衣服,只见他的侧腰有一大片的红肿,这显然不是刚才那一脚所为,而是之前拳打脚踢的伤痕。
再怎么愤怒,他心底也清楚这件事情不是林景禹的错,只是因为他处心积虑的戳破了真相,才成了他发泄怒火的替罪羊。
就是让他自己选,比起被蒙在鼓里,他也会选择面对真相。可是这样一来,他专程从日本赶来中国的目的,仿佛只是为了对林景禹表达自己的悲伤、展现自己的脆弱一样。
这种假设让加贺原衫别扭至极,羞愤的感觉又升了起来。
林景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苦笑:「我最近总是皮肉受苦,似乎流年不利,大限将至呢!」
加贺随口答道:「胡说八道,你可要好好给我经营泰展,年底不能转亏为盈,我要你好看。」
提到公事,林景禹立刻正经起来,认真道:「泰展现在的主营专案,地产也好、进出口贸易也罢,都受政策影响得太严重,而现在这个市场环境显然不是有利市场,公司业绩没有新的增长点,转亏为盈谈何容易?」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然会给你机会。」
是的,他来中国,可不是为了找林景禹撒娇,而是为了TSB与泰展联合开发的新专案,一个大大的、捞金的机会。
回到办公室,加贺原衫将一份合作计画书递给满身药水味道的林景禹。
涂了药水后,他脸上的伤痕更夸张了,伤口湿润,鲜艳欲滴,让加贺的心情稍微好转起来。
看到加贺不明所以的笑容,林景禹露出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