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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很奇怪的话了,却不忘听电话那头那人的动静。
溪和悄悄地深呼吸了下,异常感动也颇为担心地说:“你爸妈同意吗?”毕竟,帝都的就学环境在各个省份是遥遥领先,不管是是师资力量,还是几所大学的全国排名,数一数二,总觉得,冷忱不在帝都,是件对他自身来说,颇为可惜的事情。
“他们一向不干涉我这方面的决定,所以,不需要担心这些,而且,以后爷爷奶奶也会去南浔的城市定居,所以我去南浔上大学,谁都不会反对的。”
听到冷忱的解释,溪和的那点子忧虑和可惜的感觉烟消云散,松口气的同时语气雀跃地说:“我准备报南浔省会城市的南浔大学……”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询问,“你呢?”
冷忱露出个笑容,说:“那就南浔大学见了。”
溪和脸上的红还未消退,冷忱的声音就像是贴着他的耳朵一样,让他的红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又继续往上飙升,这次是激动的:“好。”
挂上电话,溪和还有点晕晕乎乎,摸了摸发烫的脸,觉得这脸烫的莫名其妙,不就是报同一所大学吗?不就是冷忱要来南浔上大学吗?不就是他说:因为,你在南浔。
越想脸越烫的溪和,走到桌子前,倒了杯凉白开,猛喝了半杯,才稳定下来。
最近,自己越来越奇怪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第51章
心奇怪,这个溪和觉得自己尚悟不透,决定先放一放,身奇怪,却越来越明显。
首先要从他养得那盆铜钱草开始,具体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大概就是三四月份,每次给铜钱草浇水的时候,他透过铜钱草细细的茎看到里面湿润的土壤时,差点就想跟铜钱草抢枪土壤,挤进去。
要不是花盆只有他拳头那么大,他真的生出了“躺进去”这样的想法,意识到的时候,还自己摸了摸脑袋,觉得自己可能病了,这是其一,其二,看到院子里那个靠墙的长方形小花坛,小花坛里没钟什么花啊草啊,四年前养过一棵小树,小树后来又不见了,现在空空的花坛里除了松软湿润的土壤,啥都没有,溪和却常常对着小花坛发呆。
每当这个时候,脑海里总是浮现“快去——”的声音。
然后身体就开始发热,溪和诊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毛病,特意让爸爸给他看看,并说了自己对着小花坛“痴痴凝望”这件事,而溪斛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什么毛病都没有,可能是你最近太无聊了,多跟朋友联系联系,聊聊天,转移一下视线什么的。”
听到父亲的话,溪和放下心来,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他并不知道,溪斛晚上跟何忧芷讨论了他最近的状态。
“儿子,这是要变原体了啊。”何忧芷有点激动的跟溪斛说道。
溪斛捏捏眉心,语中带着担忧:“可你从来没跟他提过这件事,忽然告诉他,他的原体不是人类,会不会接受不了?”
何忧芷伸手环住溪斛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我相信他啊,况且,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一个是这样的体质,他的妈妈,妹妹,都是,并不需要去害怕,树人是多么酷的一种存在啊,我觉得他一定不会感到困扰的。”
“你想得太简单了……你和他不一样,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树人,但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自己的不同,以纯人类体质长到现在。”
“可一直不告诉他,万一他那天不注意的时候,扎到路边的土里变成了本体,我们上哪儿找他去。”
“你能感知到他什么时候最终化吗?”
“快了,但不是现在。”
喝完水,溪和又想起了小花坛的事情,甩甩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走到院子里,来到走廊的右边,那里放着一箱装好的药材,搬起来,放到电动三轮车的后车厢,溪和推着三轮车,准备把药送到药铺,顺便在那里吃饭,路过小花坛的时候,他的身体顿了顿。
高考最后一天,天气犹如无形的烈火,烤着考场内外的所有人,溪和从里面出来后,吁出口气,一身轻松地搭乘公交车,回家。
“哈?!妈,你在说什么啊,我刚刚考完试,你让我歇会儿。”
“就是因为你终于考完试了,所以我才告诉你的啊!”她早就迫不及待要告诉儿子这个消息了。
“这又不是魔幻世界,哪里来的树人,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电影啊?”爸爸为什么一点都不阻止一下他越来越奇怪的老婆呢?
何忧芷闲闲地靠在沙发上拿着把圆圆的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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