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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宣玥伦深吸了一口气,却什麽也不说,只微微地低喘著。
见他不说,墨鸩也不再追问。「不要紧,本殿知道的……」
松开了扣紧的手,墨鸩由下而上挺入他的体内,战栗的快感爬上宣玥伦的背,然後遍及全身,这样的姿态让墨鸩更加深入,亦更迷惑他的一切,就在他将要高潮的那一刻,墨鸩翻身将他压倒,大力拉开他的双腿,毫不留情的狠狠插入,甚至咬上他的颈项,彷佛野兽嘶啃著他的身体一般。分明如此疼痛,宣玥伦却射出了一道道浓浊液体,身下的抽插仍在持续,双重的快感几乎逼疯了他,而当墨鸩重重挺身,在他体内射出滚烫精液的那一瞬间,除了屈辱,更深刻的竟像是被拥有的错觉!
「嗯……啊啊……」
男人的热液冲刷著体内,缺乏魅药的迷醉,於是他清醒地感受著脑中一闪而过的污秽……被彻底弄脏了,却又无法逃避,历历在目的是自己的恳求、扭动的身躯,彷佛仍在耳边缠绕的则是自己的呻吟与哭求。是他求墨鸩的,求墨鸩插入他的体内、求墨鸩给予他快感……体内充满污秽淫液的当下,一切都是他自己求来的!
见宣玥伦双眼失去焦点,迷茫的倒在床上,双腿因被强烈占有而无法紧闭,身下小穴则仍汩汩地流出著无法吸收的白浊,墨鸩一笑,拉著他的手沾上那染著血色的液体,在他眼前晃动著被占有的证明。
「本殿不欲伤你,然这身躯著实太过诱人,而你又恳求著本殿……」
墨鸩低低的声音像是带著疼惜,然而隔著滴落的精液,宣玥伦却看见男人眼中仍是惯有的戏谑与嘲讽,但他已经无法反驳,亦无法反抗男人的吻,唇舌缠绵间,却泛开一点点的咸涩,当男人舔吻上他的眼角,宣玥伦才发现自己流著泪。
「本殿知道你为何而哭。」
宣玥伦没有动作,只是泪水已停,低垂的眼眸像是毫不在意墨鸩的声音,直到那个名字的出现!
「你哭……再也无法得到恒罪月的爱,因为这副肮脏的身躯,已经不值得。」敏锐地察觉宣玥伦手指一动,但墨鸩只是静静地任他压倒,而唇角犹在笑。「如此激动,岂非默认?」
因著墨鸩身上的气味,其实他是无力的,而熟悉的疼痛又涌上心头,但扣著墨鸩颈项的手指却抖著不肯松开。墨鸩总是问他心底的人是谁,因为那样的疑问太过追究,所以他天真地以为没有人知道,然而墨鸩若无其事的揭露却嘲笑著他的无知,像是一柄刀,划过他心底最深的地方。
红袖掩映下的旧伤口,隐隐地疼痛,一定是因为太疼了,所以他压制不住墨鸩,轻易地让男人反转眼前形势,压上他的身躯。
「我无极殿早是盟主心头大患,可被派遣入我无极殿的线人屡屡成为无法说话的尸体,只怕盟主恼羞成怒定要攻下我无极殿,而你……只有将恒罪月放在心头的你,才会愚蠢地送上门来。」
眼前墨鸩的笑迷蒙了一切,他想起自己总是看著那摇著扇子的人……看那人为无极殿伤神、看那人为一具具惨遭杀害的尸体而痛心,那人只是想要武林更好,而他只想要那人好,於是在迅风门无能为力之际,他动用了手下的暗麒麟并得到珍贵的线报,知道无极殿暗中将目标转向白少邪与自己,於是他调开白少邪,孤身一人踏入无极殿的陷阱,他果然来到墨鸩身边,却什麽都还来不及做……
「其实,本殿最想要的是白少邪,一个完美的药人。本殿真想品嚐他的血。」墨鸩抚过他的眼角,犹有些湿润,但已渐乾。「可来的却是你,无用的宣玥伦。」
墨鸩说著,另一手滑入他凌乱的衣袍,握上他疲软的阳具,嘲讽而熟练的挑起他的欲望,冰冷的指间逗弄著半挺的欲望顶端,引动他阵阵低喘。
「宣玥伦,你知道吗?本殿很失望,这麽快你便开口恳求了。」他向来不希罕得到的东西,原以为宣玥伦能够更坚持,让这个游戏一直持续下去。「这副淫荡身躯虽然迷人,可还不如本殿其他的收藏令人愉悦。」
杀气渐浓,宣玥伦一颤,头微偏,墨鸩的指只划伤他的额角,鲜血滑落,墨鸩只是笑。
「至少,你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只是一切既已说破,便嫌索然乏味了。」
墨鸩起身离去,毫不眷恋的袖角拂过宣玥伦额上伤口,擦去几点血珠,在玄黑的衣袍上却是那样不显眼,而被留下的宣玥伦只是蜷起身子,但即使缩得再小,腿间仍然有著被插入的错觉,於是他更是抱紧自己,那怕勒疼了身上的爱痕。
酖月 九
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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