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1/4 页)
她泪落纷纷。“杀生丸求你把最后一点自尊留给我。”
他看着她无神的大眼。
“我、不想变成你的、累赘”她流泪说道,哀伤透彻入骨。用诀别的语气。
“现在的我,再也无法”一阵哽咽。
“再也无法坦然地面对你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
“跟南香弥子的约定也办不到了短笛也丢了日暮里也无法去了家也回不去了爷爷,妈妈,草太再也见不到了还有你、还有你”
“现在的我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值得活下去的意义嗯!”尾音消失,只剩下她瞠大无神的双眼,无声落泪。
杀生丸看着她,俊秀的眉轻蹙。忽而伸手,在他的大脑意识之前,手已经停留在她脸侧,掌心熨着她肌肤的温热与湿润。她的泪水沾了他一手。
“女人,说什么傻话。”
他一移手掌,掩住她的嘴,强制性地禁止她再说话。俯身,他的唇贴在手背上,隔着那层障碍印下一吻,纯澈的金瞳里毫无杂质,如水纯净,眼神明亮深邃,定定地盯着她那双红肿落泪的琥珀样黑眸。
“听着”
“你不会永远瞎下去,更不会死!”
“唔唔——”他的掌心不止掩住了她的唇瓣,连同她的呼吸也阻绝了。苍白的脸早已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她拼命摇头,想要摆脱。双手探入空中,摸索性地探向他,搁在他肩上。
“因为我杀生丸不准!”他终于移开手绕到她脑后,放她呼吸自由了,却愈加俯身贴近。
听着,你不会永远瞎下去,更不会死!因为我杀生丸不准!!!
妖怪男子一句低斥,真真切切的怒意,因她而起。连同话里隐藏深刻的在意和关切,也一并传达到她心底去了。彼此之间的暧昧也仿佛被那么一句打破了所有沉默。
她低头小心翼翼地帮他包扎断臂伤口时,侧脸认真;
他们看着同一片天空,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侧影,看到她的眼神迷茫;
火场的祭台上,他毫不犹豫地切断了捆绑她的绳索,她瘫倒在他怀中晕迷;
她捉弄邪见,一人一妖吵嘴不断,他偶尔侧眸,看着身后对峙的他们;
她有时突然偷瞄他笑得极其诡异,暗地里自言自语他倾城绝色犹胜女子;
她迷茫于两个KAGOME的问题,他看着她,说“只有一个你”;
他坐在树上,听着坐在树下的她吹奏短笛,不成旋律的曲子;
她总是深夜等待,守着一堆通红篝火以及满天星光;
他和她的目光偶然间相接,对视片刻,沉默无语,各自移开视线;
一个又一个相处时的片断记忆如画面倒带,尽数从彼此之间流过。原来,有些东西是欲盖弥彰的。
阿篱想要推开的手势慢慢转为暧昧,最后变成她的手臂搭上他的肩,环住他的颈项往下拉。
他在吻她吗?感觉像是小狗在舔自己。“杀生丸”她感叹地低喃一声,莫名地就安心了。鼻间胸臆都充斥着樱花清浅的香气。她一边流泪一边阖上眼睛,任那冰凉柔软的东西舔舐自己的唇瓣。
彼此的心跳都是沉实的,渐渐同步。
杀生丸的吻有些粗燥生涩,连拥抱也是小心翼翼的笨拙。带着兽类毛刺的舌面一下一下舔舐过阿篱的唇瓣,唇舌交缠却不含□,每一下轻咬慢啄吸吮,都带着些讨好的意味。他本来是不喜欢身体触碰,不习惯亲昵,不懂温柔的骄傲的大妖怪。
“KAGOME;你还是你。”最后,他抓着她的手,固执地看着她,表情冷漠的脸上,目光锐利清亮。
清冷如杀生丸,依旧不懂温柔为何物,更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会什么所谓的“表白心意”,只是在阿篱脆弱得想要一个人躲起来的时候,伸出了自己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固执得不肯放开。
那是比言语承诺更重要的心意。
多少次“我只是路过”,多少次“你回来了”他们之间欲说未说的暧昧和关切终于昭然若揭。
只是不够,还是不够
面对杀生丸昭然的心意,阿篱却是忐忑不安。这一段因缘,因时之钥而起,会否最终也由它了结?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种有吻的版本;个人最初写的;不太喜欢;又修改过;看下一章;第二种版本吧。大家自己选好了。
无言
“阿篱小姐虽然已经醒了,可是”竹帘后传来一道倍含忧虑的宽厚男音。“眼睛也因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