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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子,薛壤,米开心,司徒霜,甚至还有正在S市机场候机的苏湛。
最后一个点开的是米东南,我那人老心不老,风流不下流的爹。
米东南:开朗,我和玲玲1月2号婚礼,特意安排在元旦假期,你真不回来?
基罗:不回来,要加班。
米东南:别以为我不懂,你爸也是做生意的,客户不在销售不在,营销管理部元旦加什么班?
基罗:薛壤要带我见他爸妈。
米东南:不是早多少年就见过了?
基罗:再见不行啊。
米东南:我告诉你要没打算结婚少去他们家。
基罗:我怎么不打算结婚了,你都二婚了我不能结婚?
米东南:开朗,不要赌气,爸是为你好。
基罗:我没赌气
米东南:那你春节回来。
基罗:春节机票贵。
米东南:你信不信我去北京抓你?
基罗:来啊,扫榻相迎,要不要连新娘子一起过来?
米东南:开朗,你听话,开颜出生到现在你还没见过……
我沉默了。米开颜出生在我入职印迹的第二天,我和苏湛离开首都机场飞向S市的时刻。这个与我同父异母,小我整整二十五岁的家伙是米家三代单传的男孙,我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的母亲,不喜欢他们抱着新生儿举行的荒谬婚礼,可再不喜欢那也是我弟弟,和我继承了同一个姓氏和同一个畸形家庭的孩子。
基罗:丑话说前头,我不会给他红包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张总的性格定位有点摇摆,我不想再写一个闷骚冷艳的大叔了,但阳光贫嘴的任务已经有苏湛领了,年龄上也不适合,张永钧应该弄个什么样的性格呢。头痛中,不小心就把他写奸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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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圣诞了
“这顿算我的,谢师兄这段时间照顾米宝。”薛壤说。
“算我的,你还是学生。”苏湛说。
“算我的……”
“算我的……”
“停!”我抬手下压,“算我的行不?”
“不行!”俩男人立刻结成统一战线,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那就老规矩,傻瓜决胜负。”
当年都是脸皮厚过钱包的学生,四人凑一起不管做什么,大家都抢着设计对方付钱,司徒霜想的这个法子,跟秦奋的分歧终端机一样成了解决矛盾的利器。苏湛薛壤听我说完,对视一眼,会心微笑,同时出手。
“傻瓜你傻瓜,傻瓜我傻瓜,傻瓜她傻瓜……”
“喂!指哪儿啊你们!”我从座位上跳起来,躲到另一边观战。双方都是九段水平,反应超快,二三十回合下来一个磕巴不打,两个气质不俗的男人就这么公然在餐桌上玩幼齿,服务员纷纷走避,不忍直视。
最后还是苏湛略胜一筹,心满意足地拿过菜单开始点菜,点完薛壤才皮笑肉不笑地提醒,“师兄啊,你可真狠呀。”
“……”苏湛这才反应过来世道不一样了,输的买单他没抢过人家,漂亮的黑眼睛一转一眨,勾引小妹过来,“那啥,泰式鱼翅海参羹,再来三例!”
我笑得趴桌上起不来。
薛壤放了血,苏湛也没闲着,约好吃非常泰,他就拎了两瓶海德堡雷司令半干白助兴,我拦得住男友拦不住师兄,他酒量又浅,吃完走出餐馆大门都有些踉跄了,我和薛壤只好打车送他回家。
苏湛父母还在上海,他一个人住在百子湾,十八楼的全玻璃窗墙面看出去,东三环辉煌荼蘼的夜景叫人心颤。我拧亮灯,窗上繁华倏忽散尽,薛壤把他扶到沙发上,起身打量四周,“怎么跟你家这么像?”
我数着屋里的吸顶灯,落地灯,窗帘盆栽沙发套,没好气地回答,“你实在不用跟他抢买单,他硬装直接找我用过的装修队,软装拷贝我的采购清单,我辛辛苦苦谈下来的折扣他以老客户之名再压五个百分点……”
苏湛四仰八叉地总结补充,“那帮人还以为我跟Michel分手搬出来另买房呢……”
薛壤厨房卧室转了一圈,证实我所言非虚,蹲到苏湛跟前盘问他,“哎,怎么不干脆跟米宝买一个小区,省得她天天坐公交,蹭你车上班多好。”
苏湛十分的痛心疾首,“我那会儿哪知道会去印迹!”
McBello就在国贸,离百子湾极近,不跳槽的话他甚至可以腿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