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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师兄的金色剑气明显要比郭洪的浓烈,没准马上就要晋升绿色剑气了!”
“哇!好羡慕啊!”
正如旁观人群所说,分分钟后,之前场上均衡的形势逐渐发生了偏转。其中一位剑眉青年逐渐占据了优势,他的金色剑气不断增强,一招一式都刚猛有力;而另一个叫郭洪的弟子却体力渐渐不支,节节败退,对于剑眉青年的进攻只能疲于应付,艰难抵挡。
“喝!”
见对方已是强弩之末,剑眉青年突然大喊一声,剑身上的金色剑气徒然大增,闪动着耀眼的光芒,只见那剑身一震,似乎有巨大的威力迸发而出。郭洪见状脸色大变,迅速移动脚步后撤,同时挥剑抵挡。而剑眉青年并没有放过郭洪的意思,他眼中寒光一闪,笔直地刺向郭洪胸前。
“咣!”
郭洪手中的长剑被当场击飞,虽然他勉强抵挡住了剑眉男子的一击,但凌厉的剑气仍然削破了他胸前的衣料。
围观的人们全都瞠目结舌,显然是被这精彩绝伦又凶险万分的论剑场面惊呆了,半分钟后,人群中才响起震耳欲聋的喝彩声。
“好哦!大师兄威武!偶像!偶像!”
而刚刚被击败的郭洪脸上却没有一丝不悦之色,反而一脸谄媚地跑到剑眉男子跟前,帮他拂去衣衫上的尘土,嘴里还赔笑道:“多谢大师兄不吝赐教!多谢大师兄手下留情!”
被众人称作“大师兄”的剑眉青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个傲慢的冷笑,然后扫了围观人群一眼,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众人身后的一个瘦小少年身上。
“秦然!我昨天叫你洗的长袍洗好了吗?”
瘦小少年约莫十五六岁,此刻他手中正端着一个脸盆,听到剑眉青年在叫他,秦然颤颤巍巍地拨开人群,对剑眉青年毕恭毕敬道:“大师兄,我刚洗完……”
“那还不赶紧去晾上?”剑眉青年一脸不耐烦。
“是是……”
秦然连忙点头,然后端着脸盆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秦师弟,别忘了喂猪啊!”
“还有替我给后山的大白菜浇水……”
“哈哈,真是个废物!”
在众人的嘲笑谩骂声中,秦然默默地离开了练武场,他不会反驳师兄弟们对自己的侮辱,因为他早已习惯了。
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山间小涧水流潺潺,大树枝头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不过,秦然可没功夫欣赏这春日美景,他正挑着两桶水,匆匆行走在田间小路上。
秦然的师父是云巫剑派朱雀堂掌座傅天,号玉青子,他的剑气级别已经达到蓝气二阶,实力在云巫剑派中仅次于掌门风扬子,傅天是掌门风扬子的大徒弟,也是未来掌门的第一人选。其实,秦然的资历并不是傅天徒弟里最浅的,比他晚几年拜师的师弟足有好几十个,他之所以常常被欺负,完全是因为资质太差。秦然五岁进山,拜师习剑这十年多,他连最基本的剑气都发不出来,师父和师叔们看到他愚笨如此,都觉得他根本不是习武的料,早已对其不抱任何希望。秦然知道自己的境地,但他生性执着,并不想放弃剑道,为了能够留在山上,他主动帮师兄师弟们端茶送水,洗衣浇地,做一些粗活累活,渐渐地,大家也都习惯于支使秦然做这做那,当一个仆役使唤。
浇完了最后一片白菜地,秦然直起腰来,擦了擦满头的大汗。
“秦然啊秦然,你真是个笨蛋,连刚上山两个月的小师弟都练出剑气了,你却……唉!”
秦然一屁股坐在地头上,身体已经累得快散架,他望向天上的白云,嘴里不断自嘲着。秦然小的时候也常常怨天尤人,感叹老天的不公,没有给他一个天资聪颖的脑袋瓜,但他的抱怨并未给自己带来一丝好运,剑气迟迟无法练出也使他逐渐对自己失去信心。在这个强者如林的云巫山上,练不出剑气,就等同于废柴。
秦然提着两只空桶回到了朱雀堂,刚一踏入大门,他就看到朱雀堂所有的师兄弟们都整齐地站在练武场中央,而在众人的最前面,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他表情严肃,目光灼灼,此人正是朱雀堂掌座,秦然的师父傅天。
“自上次考察剑气已半年有余,经过这些日子的勤学苦练,想必你们的剑气已经精进不少,今天为师来验收你们的学习成果。”
傅天余光瞄到站在门口的秦然,犀利的眼神唰地一下转向门口,大声呵斥道:“秦然!你怎么才来?”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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