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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展思考,自己和柯柯之间好像起争执的时候都没有过,他和柯柯相差十一岁,很多事都不可能和一个还算半大的孩子计较,而柯柯迷他的程度已经跟神差不多了,他说的每一句话柯柯都当成圣命一样去认真完成,任何一件事柯柯都以他的意见为意见。
所以小不点应该可以在他身边呆很久,因为他需要这样一个懂得牺牲与需要被照顾的人在身边,可以完全的去疼他,不用考虑对方是不是不需要他的疼爱,可以放开的去怜他,不用顾忌对方是不是有高傲的自尊心,所做任何包括带点命令意味的事,对方都不会觉得是强压或恩惠;
不管自己有钱没钱,都相信他依赖他,无性别年龄,只要有那个人在对的时间出现,自己就肯定不会错过,柯柯,就是那个知道怎么爱他及为爱人奉献的小不点,惹他疼,惹他怜,而那种普通人说的爱,似乎在他们之间显得拘泥形式了一点。
“闻人先生,呜……闻人先生,请放过我们吧,您就当再做一次慈善好了,您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指使别人冻结我们的银行帐户?那是我们一家仅有的一点存款了,为什么要封杀我先生的工作出路,甚至连一个正在求学的孩子都不放过,阿德鲁真的好优秀,他可以上研究所的,只要我们有钱……
您高抬贵手吧,怎么能睁睁看着一个好人被抓去坐牢,从而使一个家族因为落入困境后四分五裂,呜……我们这么求您了,为什么您还能无动于衷呢,难道您真是魔鬼变的吗?……”
哭泣加数落继续回荡在酒店房间里,声声似乎都在催人泪下,感觉闻人展十恶不赦逼良为娼,要换个人可能都郁卒得内伤了,偏闻人展仍是不动声色,既没有不悦也没有不耐,连生气的情绪都没有一丝一毫,拿着手机在翻看着什么,漫不经心的走到另一侧沙发上坐下,将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支于下巴处再交叠起长长的双腿。
从胞妹传来的资料里大概了解过了,这个阿德鲁可能是青春叛逆期后突然开窍了,居然真的一门心思钻到课业里,大学毕业后考上了研究所,那是一家比较小但正规的机械类研究馆,对在那里学习的优秀学子,可以向几所名校推荐读博。
而西德,拉姆和玛格丽特,拉姆都曾在一家银行任职,一个是普通职员,一个大堂经理,已经辛辛苦苦干了半辈子,只等着来看升职加薪,有一个成绩优良的儿子,正值二十三四的好年纪,前途似乎也是很光明。
听起来很普通很平凡的一个家庭,可是因为两夫妇沉迷赌博,欠下一大笔高利贷没能力偿还,两夫妇利用职位之便开始挪用公款,后因金额太大被查出,玛格丽特,拉姆替丈夫顶了罪,被停职拘捕,刑满释放后成了家庭煮妇,但赌博的恶习仍然难改。
柯柯父母亡故进留下的保险金早已被两夫妇输光,又欠下的一笔巨债使夫妇俩萌生出卖简柯赚钱的念头,幼时的简柯柯就是这样被卖,只是可惜,单薄的柯柯似乎没能卖到一个很好的价钱,然后在长大后又被拉姆夫妇打起了主意,而阿德鲁,好像对柯柯,旧情未了。
能找到酒店里来,说明那个有长名字的女律师还跟他们勾搭在一直的,今天倒是没来,不知道是不是在研究怎么从朗士爵手里赢官司,闻人展奇怪这母子二人今天来干什么,一个在沙发上如坐针板,一个跪趴在地上不停的嚎叫;
既然要走司法程序,那就直接看聘请的律师各自过招,如果要私了,就划出道道来谈,现在算什么,这女人就差上吊了,好在这房间不算隔音,他也不怕这母子二人有别的暗招,这房间里的针孔摄像机估计不止一个,谁让酒店是弟弟开的呢,想要调点录像什么的轻而易举,而要避开些什么非礼勿视的也很轻松。
滑上手机盖,闻人展想自己把前因后果都弄清楚了,然后继续无动于衷欣赏着闹剧,要让他心里有点什么感觉确实很难,中国有名老话叫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闻人展一直觉得很有道理,拉姆一家来求他有什么用,当初被卖的人是小不点,不是他,这件事的主要当事者才有权决定怎么处置他们。
笑笑顶多在中间起了点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他们真的干净没有把柄让笑笑抓住并利用,现在又何必来哭得这么难看,人有时总是在事情过后去追悔,当初要是对小不点稍好一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副田地,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压根也没有悔不当初的感觉和觉悟。
不可察挑挑眉,小不点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半天都不回来,该他处理的总是却来烦自己,闻人展紫黑的眼眸深处有一丝不悦,因为地上跪趴哭泣的女人伸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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