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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柯柯一直抱膝坐在门边的玄关处,如一只被遗弃的猫咪蹲在那里,一心只盼着主人回来再摸摸他的毛发,那怕只是偶尔摸摸也可以,可是他等的人一直没有回来,简柯柯觉得自己的暗恋还没正式开始,似乎就已经变成了苦恋。
第二天,带着希望发呆伤心度过白天,到了平时哥哥姐姐该正常下班进家门的时间,大门外仍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寂静的空间让柯柯不安到了极点,扑到沙发边上继续按下快速拨号键,这次电话里的声音变成了永远的机械合成音: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您可以语音留言……
放下电话筒,简柯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他不知道一切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天塌了,他的美好生活还没开始几天,怎么就到头了呢?
他也突然想起近几天,哥哥姐姐脸上那古怪的笑容,此时想来,那笑容其实是牵强得很的,柯柯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又被人讨厌遗弃了,如当时在舅舅家一样,不管怎么对周围的人好,只能让别人感到厌恶,最后在舅舅家道中落的时候,他就是第一个被遗弃的人,舅妈把他卖给了偷窃集团,从此开始了人生抹不去的污点生活。
这一次他应该是不会被卖了,因为哥哥绝对不是那种人,只是他也被丢掉了,哥哥讨厌他不喜欢他,不再回家,这个打击已经比任何事都更让他绝望了,那是一种绝对的死寂恐惧。
第三天的晨曦透过玻璃映进屋子时,简柯柯只觉得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看到玄关鞋柜里那双柔软的男士室内拖鞋,他拿出来抱在手里,摇摇晃晃的回到初来到现在一直居住的小屋里。
关门的时候留恋地再看了一眼整洁但不再有人的屋子,然后把自己的身体缩在床角和床头柜之间的缝隙里,像只被遗弃的小猫缩在那里瑟瑟发抖,他藏在这里总不会被发现了,死了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把灵魂留在这圣殿里,那样他可以一直陪在哥哥身边了。
怀里死命抱着天使哥哥的拖鞋,简柯柯瞪着大眼紧盯着无人的空旷房间,没有一丁点的声音,更不会有人从窗户里来注意他,当然也不再有哥哥温柔呼唤他的声音,他喜欢的那个哥哥——讨厌他,柯柯带着这样的绝望,看着洁白的房间在此刻透出的一种与世隔离,不舍地合上了眼睛。
第四天晚上闻人展回到郊区的别馆时,简柯柯已经陷入了高热不退的昏迷中,青白的双颊凹陷得比之前更为厉害,瘦小的身体抖得如寒风中的枯叶,几粒小雀斑映着不正常的红皮肤透着诡异的感觉,蓝得纯净的眼睛也紧紧闭上不再睁开。
第9节 稍作反思
闻人展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柯柯所住的小房间也打开门看过,书房、客房、他与笑笑的卧室及卫浴间和厨房都一一看过,皆不见人影,他还在奇怪的想小不点是不是受不了跑出屋子了,比如步行走出这片别墅区,步行再走到市区想找到自己。
考虑着要不要出门去找找人的闻人展,自如的像在伸展台的模特,来回的在客厅走动转圈,让人绝对不知道他是在思考,反而感觉他是在做登台前的准备,一个转身一个迈步都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
闻人展在客厅转了几个圈后,最后在沉思时才发现不属于自己的沉重呼吸,然后他才顺着呼吸找到小不点的房间床边,在那床角与床头柜之间的小缝里发现了昏迷不醒的简柯柯。
伸手探了一下缩在缝隙里可怜猫咪的额头,确认他是发烧后,闻人展便想将那小不点从那小小缝隙里抱出来,但小猫紧缩在里头怎么也不动,闻人展又怕硬拖出来会弄伤柯柯,最后只有把床头柜搬开,这才把没重量的小猫咪抱进怀里。
本来挪柜子抱人这个动作无所谓什么好看不好看,反正就是弯腰用力挪动柜子,然后再伸手把简柯柯抱出来,但闻人展硬是把这个动作做得让人叹为观止,一弯腰一伸手一抱动之间,竟似他在清晨看到一朵沾露之花蕾,因觉清香扑鼻花姿喜人,再伸手轻沾花瓣上的露珠微笑,然后弯腰嗅闻花香一般贵气尊仪;
抱起简柯柯时的轻易就如掐下沾着晨露的花蕾放到鼻端轻嗅,闻人展自身的良好礼仪在有人无人时如出一辙,真是高贵如王子,举手抬足自成雅致之姿。
看到简柯柯在昏迷中还死抱着自己的拖鞋不放手,眉毛皱成几个麻花结,闻人展知道自己吓着了这个基本还算未成年的男孩子,整整三天不理不睬的惊吓,对这个刚找着精神依赖的孩子而言绝对是重击。
抱着不醒人事的简柯柯走出房间,欲带他去医院就诊,见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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