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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翌日,何尛在一阵的腰酸背痛之中醒来,看一眼睡得舒服的遗约,她咬牙。
这个惨痛的事实告诉何尛,果然发善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何尛一阵咬牙切齿中,门外就传来了一步急促的脚步声,何尛凭声音判断,是锦唯。
她率锦唯一步,先打开了门,装诧异的望着锦唯:“怎么了?”
“王、王妃……”锦唯看是很急的样子,气喘吁吁道:“王爷要见您!”
何尛本来好奇的眼神顿时淡了,哦了一声,问锦唯:“我这样子有何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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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
因为她是趴在桌子上睡的,没有多乱,锦唯奇怪的摇了摇头,何尛笑:“那就走。”
锦唯嘴巴张得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不打扮一下吗?”虽这样看起来没有不妥的样子,但未免太过于轻视了吧!
“赶时间。”何尛率先走了几步,走到婷雪苑的门口,又停下脚步,略有些尴尬的回头:“那个,锦唯,带路……”
锦唯示意,嗯了一声,走到何尛身边,带路。
锦唯带着何尛七绕八拐,最后终于停在了一间书房前。
按照规矩,锦唯是不能进去的,何尛只好自己进去了。
然夕言坐在桌前,很是悠闲的画图,游颢丰在一旁磨墨,何尛一进来,看到那么赏心悦目的一幅图,脑海里便是这样的想法。。。。。。
——在一起吧。
何尛一回神,打掉脑海里的废料,何尛看一眼然夕言身边的游颢丰,之前不太注意,如今一看,她总觉得……有点不对?
游颢丰本来就敏感,加上何尛那么露骨的盯着他看,他咳了几声,然夕言抬头看一眼何尛,又看看他,轻柔的打断何尛:“爱妃,本王在这里。”往哪看呢?
何尛笑了笑,不以为然,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提出自己的问题:“王爷,你比游颢丰小?”
此话一出,游颢丰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夕言也是一愣,随后笑出声:“是。”
“游颢丰今年已经三十了。”
然夕言此话一出,何尛觉得,深深地被打击到了,三十……居然显得那么年轻?
看起来最多二十啊!
何尛暗想,以后要问问游颢丰是怎么保养的。
何尛回过神,然夕言开始继续画画了,她回归正题:“你找我来是因为宛聂?”
“嗯?”然夕言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却是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有种无奈的感觉,“莫非你把她怎么了?”
何尛嘴角一抽,“她没来告状?”太惊悚了吧。
然夕言头微微一偏,看向游颢丰,何尛也很默契的望向游颢丰,游颢丰很是无辜:“昨天好像是有人来找……”
“哦,昨天我不见客。”然夕言停下笔,看向何尛,何尛大方回他妖娆一笑,不过然夕言并没有追问昨天她对宛聂做了什么,只是咳了几声,让游颢丰出去。
接着对何尛道:“你过来。”
“有事就说。”何尛颇为霸道的把左腿搭在右腿上,她有点懒得动。
然夕言对何尛那么……豪放的动作只给了个挑眉的表示,随后低头继续作画,“你来帮我磨墨。”
磨墨?
何尛疑惑,坐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然夕言倒没有继续喊,声音很悠然的问:“昨日爱妃看史书,不知看到了什么?”
何尛被这句话哽了一下,他不是不知道宛聂么,怎么就知道她看了史书!
他在听别人报告她做了什么的时候,应该也听听别人的嘛!
“没,挺有意思的。”
何尛笑了几声,但经然夕言那么一问,她的疑问又上来了,依旧是同一个问题。
——皇帝对然夕言那么好,为何然夕言貌似很恨他的爹呢?
总比她这个没有的好吧!
两人沉寂,然夕言又画了一会,终于画到没有墨可以画了,抬头看何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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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磨墨,夫作画
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快帮我磨墨,你不磨我就告诉别人你欺负我。
何尛为自己强大的理解力默默的震撼了一把,随后在然夕言那表情的折磨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他旁边帮他磨墨。
何尛看一眼他画的图,普通的山水画。
但仔细一看……
画的是他们被“绑架”时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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