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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短歌行》,可是,曲子再欢快,再豪迈也挡不住灾祸的降临。
她轻轻拨弄着琴弦,歌声哀哀而出:
蓼蓼着我,
匪我伊蒿。
哀哀父母,
生我劬劳。
……
父兮生我,
母兮鞠我。
拊我畜我,
顾我复我,
出入腹我。
欲报之德,
哭天罔极。
听着她的歌声,萧衍轻叹着,这是一首孝子怀念父母养育之恩而无法报答的诗。这么说,她到现在还没有从仇恨的阴影里走出来。
第九章
北魏。
骆风和冷无瑕着实过了一断轻松惬意的日子。每天清晨,宇文卓会约同他们一起去打猎。论打猎的功夫,他们当然是谁也比不上宇文卓了,照他的话说,他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打猎是他们族人必不可少的一种生活方式。
骆风常常对冷无瑕说:“如果能一辈子生活在草原上,放羊,行猎,生子,那将是多么痛快的一件事呵。”然而,每每此时,冷无瑕总是背转过身去,假装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含义。看来,她的心结并没有解开。
可是,到了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总是见不到宇文卓,骆风的脸上又浮现出忧心忡忡的表情。
冷无瑕怕是他们打扰了宇文卓,就提议去向宇文卓告辞。本来骆风的病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如果不是宇文卓一再盛情挽留他们,他们早就回中原了。现在,也是到了该走的时候。
这一日,骆风和冷无瑕早早来到宇文卓的帐营外,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神神秘秘的宇文卓。
刚走到宇文卓营帐的门口,帐营里就传来激烈地争吵声,让他们止住了脚步。
“我当时就主张钟离不可死守,元英偏偏不听,连皇上招他还朝他都不肯,现在损失惨重,全是他一个人的过错。”这是宇文卓的声音。
“话虽是如此,但连连大雨也是一个原因,也不能全怪元将军。”说这话的是一个陌生人,好象不是宇文卓军中的人。
“现在,元英逃了出来,皇上怎么说?”宇文卓问。
“元将军的罪是要问的,但钟离也不可白丢。”
“怎么讲?”
“这是皇上给你的密函,你看了就知道了。”
听到这里,骆风已经感到事态严重了。梁军和北魏的军队在钟离开过战,那次,北魏死伤惨重,独独跑了大将军元英。看来,北魏的军事行动就要展开了。他拉了冷无瑕悄悄掩藏在帐后,他要看看那个和宇文卓密谈的人究竟是谁?北魏皇帝给宇文卓的密函上又到底写了些什么?
刚刚藏好身子,从帐里就急冲冲走出来一个人。从衣着上就可以看出是北魏的高层人物,宇文卓态度恭谦地送他出来。要如此重要的人来送一封密函,可见其中一定写着极为重要的军事机密。
骆风趁着那二人相互道别之际,从隐身之处悠闲地度出来。还是先回营帐,再慢慢想办法吧。
要想拿到密函,除了冒险一偷之外,似乎是别无他法。但是,他还想试试宇文卓再说。
当晚,他们来到宇文卓的营帐,委婉地向宇文卓告辞。
宇文卓拍着骆风的肩膀,大笑着说:“这几天我实在是太忙了,没功夫好好招待你们,等我闲散一点后,再与你把酒同欢。”
“哥哥忙的一定是国家大事,我也插不上什么手,只好先告辞免得哥哥总是记挂我们。”骆风试探地问。
“也好,也好,等哥哥为你们办个送行宴吧。”
“多谢大哥!”
“说好了,那就明晚吧。”
定好时间,骆风和冷无瑕携手走出宇文卓的营帐。四周,步履整齐地兵士们一队队擦肩而过,谁也没有看他们一眼。
走进自己的营帐,骆风才颓然坐倒在地铺上,喃喃地说:“要出大事了!”
“这话怎么讲?”冷无瑕并不觉得宇文卓的态度有何不妥,凭什么就能看出要出大事呢?
“你不觉得宇文大哥有急着要我们走的意思吗?”
“有点,但是……”冷无瑕还是不太明白,宇文卓先前不是盛意拳拳地挽留他们的吗?为什么这几天忽然就变了呢?
“那我们怎么办?”冷无瑕皱着眉问道。宇文卓对他们有恩,如果他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他们应该帮助他吗?
“先看看再说,一定要弄清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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