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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脸,今天一直都很反常的白底再次大出纪浩然所料,他锋利的牙齿轻轻闭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爆破音的低吼,紧接着就毫不手软的撕碎纪浩然蔽体的兽皮。
兽皮撕裂的声音让纪浩然足足僵硬了十秒钟,天气暖了,他现在身上就一层皮,现在被白底这么一扒,马上就恢复天体。
屁股底下憋着一泡屎,这事说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真摊上那也是个酷刑,纪浩然堵在那里蹲着满脑门的冷汗,他想冲白底喊你发的什么疯啊……可是他说不出来,身下有怪异的感觉传上来,纪浩然的脸色红了又白,他能感觉到,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打从脱了开裆裤还没这么丢脸过,眼看着现在脸都没了,纪浩然索性就丢个彻底,就着蹲着的姿势把两手往膝盖上一搭:你不让我出去是吧,那我就熏死你们两个!!!
这泡屎下来的特别痛快,估计也是在肚子里积攒的时间长了,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纪浩然的心理防线一放开,底下是一泻千里,纪浩然动作迅速的纾解完,正琢磨着帐篷里拿什么东西当手纸,抬眼一瞅差点没一屁股又坐回去:只见金鬃和白底一左一右半趴在他跟前,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纪浩然毕竟不是真的没皮没脸,被这么“深情”凝望,到底坚持不住那个厚脸皮,吭吭哧哧的说道:“这是不怪我啊,谁叫你们俩……黑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到后面声音陡然升起来八度,难怪他一直觉的帐篷里黑的快赶上晚上,感情是硕大一匹黑地在门口堵着,能不黑吗?
纪浩然恼羞成怒,一个两个都看我笑话!结果一不留神,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身后去的白底拱了个大马趴!
纪浩然当场怒了,上个厕所你们都来玩我,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了,刚刚是人有三急不跟你一般见识,现在还想玩,爷爷不陪了!
纪浩然想的好好地,可是一转身,愣住了。
白底的大头严严实实的趴在地上,在他面前,哪里有纪浩然那恶臭熏天的排泄物,一个手指粗细长短的肉呼呼小虫子,正挓挲着没爪的爪子,颤巍巍在地上捣腾它那小身子。
帐篷里根本就没有刚刚被有机肥荼毒过的气味,而纪浩然万分确定他蹲的那地方在几分钟前还是他的睡床,这么小而脆弱的东西,万分不可能在他滚过之后还保持完好。
于是,丫的这玩意是哪来的?!
纪浩然愣眉愣眼的瞅,他看见白底非常有耐性的目光“慈蔼”的看着那只肉虫子,甚至伸出舌头去舔那个小玩意的身体,纪浩然莫名其妙的觉得鼻头有点酸,紧接着,他发现那个小不点不仅不害怕白底“血盆大口”,相反,它似乎非常有冒险精神的憋足劲然后往白底舌头上爬?!
混乱了。不是说动物天生拥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吗?宝宝贝贝从被送来的第一天起就对金鬃白底黑地肉肉敬若神明。这只这是怎么回事,太小了大脑不发达还是……
这一刻纪浩然福至心灵,他忽然想起来了,难怪这小东西看着眼熟,能不熟么,当初肉肉还装在摇篮里的时候,可不就是披着这一身粉嘟嘟都能看见青色血管的油皮?一窍通百窍通,年前的金鬃和此刻的白底神气的融汇在了一起,纪浩然这下子不光是鼻头酸了,他恍惚的觉着,怎么这空气里都漂浮着醋酸味啊……
透过覆盖在眼睛上的那层泪光做的膜,他目光复杂的看着初为人父的白底耐性十足陪着他儿子玩耍,白底会用舌头去给它清理身体,也会用他那熊掌似的大爪子背面小心翼翼的轻托着它助它爬行,有一种感情不论是人还是兽都是共通的,那种感情叫舐犊。
纪浩然脑袋里的道理一套一套,可落实到白底身上就总让他接受无能。说起来自打开春食物重新富足,每次金鬃进入森林消失在纪浩然视线中再回来,浩然的视线总忍不住往金鬃的下三路瞄,可千算万算也想不到,爬墙的不是金鬃,居然是白底!
纪浩然用雄性天生执着于血脉延续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这是应该的,毕竟金鬃和白底都只是把孩子带回来没顺带脚的连孩他妈一起领回来就不错啦,然而纪浩然的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冒出来:其实就算人把孩他妈领回来,你有脾气么?!
的确……没有!
凭什么有呢?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干点投机倒把的取巧活儿,真要动起真格的来,森林里独自走上半圈就要了亲命了,报废到这个程度,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白底守身如玉?!
不管纪浩然怎么纠结,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心里有事的时候都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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