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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吓得我忘了原本要说什么,愣愣地与他对望。
“我想要。”
要什么?我很想打开抽屉,抓一把牛奶糖给他,再拍拍他的头说“好乖、好乖,给你”,只可惜——我叹了口气,明显压迫着的生理反应容不得我睁眼说瞎话。
但是——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情绪说来就来,我根本没办法从上一个话题转化过来。
“可不可以?”他定定瞧着我,没得到我的允许,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乱动。
那表情,无辜得仿佛是站在冰淇淋柜前,拉着妈妈的衣袖,仰着头问“可不可以吃”的渴望表情,而不是在大胆求欢。
完了……我知道自己完蛋了,一股接近爱怜的柔软情潮,在胸口泛滥得一场糊涂,明明知道应该理智地拒绝,却没有办法狠下心肠推开他。
“替身也没关系,我收回之前的话,你可以看着我想他,无所谓。”
“我——”这一次,他果断多了,迎面堵住我的唇,一次又一次,不让一丝一毫可能的拒绝出口。
他其实,真的很没安全感啊。
我叹了口气,张手回应地拥抱。
“我只是要说,你不是替身,从来都不是。”
或许,在第一时间没能果决地推开他,就已经错了,不该贪恋这个宁静温存的夜晚及拥抱,不该怜惜他眼底,情感孑然无依的孤寂脆弱……因此造就往后数年的情伤纠葛,一颗心绑在他身上,怎么也离不开。
我们之间演变成有肉体亲密的同居关系。
一回、两回、三回下来,他在客房就寝的次数渐少,最后就成了同床共枕。
他习惯裸睡,天气冷时,睡梦中会无意识地抱牢身边现成的“暖炉”取暖,然后还得寸进尺,嫌衣料磨擦不舒服,缠闹着非要把我也剥光了来陪他。
这是非常不明智的决定,男人清晨醒来容易冲动,蹭着蹭着就蹭出火来,免不了来场“晨间运动”,这是害我近期老是上班差点迟到最主要的原因……
“拜托,齐隽,我已经错过两次的晨间会报了……”我试图用文明人的方式沟通,但是——
没有用,精虫冲脑的男人,哪管你说了什么。
既然无力回天,我改为退而求其次。“不然……十分钟?”拜托拜托,大爷你快点!
“十分钟?你羞辱我吗?”很故意地用力顶弄,害我没防备地失声叫了出来。
“会痛?”他停下来,低头看我。任性是索爱的一种手段,却不蛮横,仍会顾虑我的感受。
“一点点……”其实是害我咬到舌头了。
他缓了缓,低下头衔住我的唇,舌尖舔了舔,缠卷着我的舌,相互抵舐。那是带点示好补偿的意味,我懂。
“不痛啦。”吻与吻的间隙,我逸出声来,安抚地摸摸他脸庞。
“可是流血了。”他舔了又舔,啄吻时的啾啾声响,听起来超害羞的。
第4章(2)
结束这场晨间运动,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唉,不说还好,一说更故意。
男人哪,不管几岁都是一个德行,一旦被戳到敏感点,行为就一整个幼稚。
“好啦,你满意了?快点让我起来啦!”晨间会报是注定要错过了,我只能退一步要求别无故翘班。
“不要。”他还压在我身上磨蹭,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愿。
“齐隽……”
“请一天假好不好?”
脑中开始快速运作,思考今天有没有什么重要行程或会议。
思索完毕,我探手取过床头柜的手机拨给秘书,简单交代今天不会进会司,有要事再拨我手机。
他静静看着我,等我讲完电话才开口。“你不问原因?”
我笑了笑,摸摸他颊容。“不需要。”
我也知道应该要理智点,男人不能这样宠,但就是不舍得让他失望。
他太习惯索求,而我也愿意给予,彼此之间竟也达到某种微妙的平衡。
幽湛黑眸闪了闪,突然迎面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差点又擦枪走火。
还好这一回他有所节制,目的都达到了,也就没闹得太过火,厮磨一会儿就放我下床冲澡,打理仪容。
他是个善于玩男女游戏的人吗?我想也不是。
根据我的观察,他有身体洁癖,不轻易让人碰触,尤其是做爱那么亲密的行为,肌肤贴着肌肤、体温熨着体温,分享彼此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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