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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计较,仍旧稚气地问道:“那么谁的武功是天下第一呢?”
朱剑人微唱道:“这就很难说了。”随又转头对长臂猿丁开杰道:“丁嫖头,你是老江湖了,对他们说些江湖掌故吧!”丁开杰接口道:“谁也不知谁的武功天下第一,不过,江湖上有句话,北剑中禅南轻功,西暗东穴穷拳掌,三老二毒一癫丐,六雄称霸武林中。”
斌儿不解地道:“这是什么意思?”
丁开杰道:“北剑是指恒山的剑法,使剑就得数这派第一,我们总镖头就是这一振,所以赢得河洛一剑之名。”
朱剑夫笑道:“丁嫖头不必往老弟脸上贴金,你还是对他们解说吧!”
丁开杰接着道:“气功内力要推嵩山派的禅功,轻功是衡山派最高,泰山派精干点穴,华山派的暗器歹毒无比,穷拳掌是指丐帮的左拳右掌独步武林。”说至此,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敏儿这时插嘴道:“那么,三老二毒一癫丐又是指谁呢?”
丁开杰斟满酒,才缓缓说道:“三老是指嵩山派六指圣僧慈云大师,衡山派玄机子赵如修,和总镖头的师伯北剑抱月居士古宗行这三位老前辈;二毒乃是泰山毒蝶罗莲姥姥和华山毒蜂马其熊二人,癫丐是指丐帮硕果仅存的一位老花子,人称癫丐的任我飞。”
敏儿又追问道:“真好玩!什么三老二毒一癫丐,他们是怎么个样子?”
朱剑夫接道:“这六个武林枭雄、我也没全见过,一时也说不清,日后有机会,再请丁伯伯说给你们听,现在已很晚了,大家休息吧!”
自此,每天早晚与敏儿二人跟着朱剑夫学艺,斌儿从拳脚人手。白天空闲时,他就缠着丁开杰等嫖师们学些杂拳,或者要他们说些江湖轶事趣闻。好在斌儿甚得人缘,大家都很乐意教他。
斌儿在这些日子里,进步很快,匆匆半年过去了,斌儿在拳脚上已有了相当根基。
一日清晨,斌儿在等朱剑夫来教武艺,这在他已成为习惯,他来的时间要较朱剑夫早些,在朱剑夫未到前,他必须将所学过的温习一遍。朱剑夫到后,他再认真地演习一道,让朱剑夫指正。这日,他刚拉开架势,朱剑夫已带着敏儿进来。
朱剑夫笑着先命敏儿舞了一会儿剑,再命斌儿打一趟拳,当斌儿这趟拳使完后,朱剑夫颔首赞道:“你进步神速,简直出乎我意料,明天起,可开始学轻功了,今天我有事,你们自己练习,敏儿!先代我将踏雪无痕的口诀教给斌儿。”
说罢,掉头而去。
朱剑夫一走,敏儿立即道:“喂!你听见没有?爹爹叫我做你师父呢!”
斌儿望望她,一笑,道:“好,那么,请姐姐师父指教!”
敏儿娇嗔道:“师父就师父。什么姐姐师父?哼!我现在命令你和我试招。”
斌儿甚不愿意,因为每次试招,他都被摔个两三下,不觉有点踌躇。
敏儿一看他的神情,心里有数,故意地又哼了一声道:“你敢不听师父的话?等会儿看我告诉爹爹。”
斌儿知道这位朱家的小姐姐平日对他很好,但是总喜欢使小性,捉弄他。在过招时非让她摔几下才称心,然后才会认真地和他研究招式,边练边讲,毫不厌烦地指点诀窍要领,使他心领神会,进步迅速。所以现在敏儿要他试招,他心里确实有点矛盾,然而每当他跌在地上,看到敏儿对他甜甜一笑,又使他觉得非常有趣。
他想:“摔两个筋斗又有什么关系?”于是两人各站一边,拉开架式,一上手,敏儿就是一招“黑虎偷心”,直取斌儿。斌儿功力比敏儿差得太远,不敢硬接,向左一滑让过这招,敏儿不待他还手,第二招又到,将斌儿逼得手忙脚乱,乘势一招“秋风落叶“,只听嘭地一声,斌儿被弄了个四脚朝天。敏儿吃吃笑道:“起来,再来。”斌儿暗想,我摔的真冤,平常朱怕伯在时,我怕他认出归藏步,不敢躲闪,只等着挨揍,如今朱怕伯不在,我何不使出?他打定主意,站在下手边,笑嘻嘻地道:“姐姐师父,嗯,不是,敏姐姐赐招吧!”
朱敏双足微点,疾跃扑去,哪知眼前人影一闪,竟扑了空。斌儿在她背后,轻笑了一声,她心中大感意外,同时听斌儿一笑,更有点冒火,转身又扑,越打越快!她使出浑身解数,料想他定无法躲过,岂知斌儿不但能躲过,而且不时在她背后轻轻拉她一下小辫子。朱敏心中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小嘴一嘟,站着不打了,气呼呼地道:“不准你躲闪,我要你一招一式地对拆,不然我告诉爸爸说你不好好练。”
斌儿对他的娇蛮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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