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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休息吧,别瞎想,圣山不是你能乱跑。”沙耶娜话可谓是打破了龙誉期待,只见她拿起了那只空大陶碗,笑得温和,“你身上伤不宜再碰水了,今夜便不能再泡澡了,我还有事,便先走了,妹子你早些休息。”
“今天多谢蛇阿姐了。”见着沙耶娜要走,龙誉起身相送,沙耶娜也不阻拦,由着她将自己送出了门,龙誉笑意盈盈地看着沙耶娜,“日后还能再见到蛇阿姐吧?平日里若都只是自己,太无趣了。”
“妹子这倒不用操心了,日后我与你见面时间会很多。”沙耶娜微微一笑,让龙誉止步,离开了。
龙誉站门外看着沙耶娜背影片刻,才转身进屋。
“嘶——”突然,一对正吐着信子红白交颈蛇爬到了沙耶娜脚边,沙耶娜微微躬身,向它伸出了自己右手,那对红白交颈蛇便缠上了她手臂。
沙耶娜轻轻抚摸着两条蛇脑袋,嘴角浅笑有些冷,“红叶,她可是被圣蝎认可人,你觉得如何?”
交颈蛇她手臂上动了动身子,将信子吐得嘶嘶响,沙耶娜嘴角笑容深沉了一分。
“她就是那个人所要找人么?”沙耶娜垂眸浅笑着,夜色之中看不清她眼中情感,“可真是个单纯孩子,难怪那个人要担心。”
“圣蝎使吗?就让我,拭目以待。”
026、冷血与鹰鹫
蚩尤神殿。
神殿中央饕餮纹大石鼎前摆放着一张石台,石台上摆放着三只青灰色铜鼎,右边一只铜鼎内盛着清水,左边一只铜鼎内燃着焰火,中间一只铜鼎内燃着一柱香,三只铜鼎正前方空处,是一只两只手心并一起大小银盘,银盘里盛着从大石鼎内取来灰,银盘上横着一株青绿蓍草。
此刻,烛渊正神情庄重地跪坐石台前,而后将双手叠放身前,对着面前石台深深一躬身,再坐直身子之时,伸出左手银盘里抓了一把灰,一半洒右边铜鼎内,一半洒左边铜鼎内,只见那烟柱微微一晃,烛渊双手捧起了银盘上蓍草,只听轻轻一声响,他将手中蓍草折成了两段。
香燃烧,神殿内静得出奇,便是烛渊呼吸声都是几不可闻,当右边铜鼎水面上白灰完全沉入铜鼎底部时候,烛渊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将那冒着红光香头掐灭,滚烫温度碰到皮肉发出“嘶”一声轻微声响,烛渊却是面不改色,只垂眸盯着石台上蓍草所显示出卦象。
冰冷血与山顶上展翅欲飞鹰鹫。
烛渊看着这个卦象许久,后将排列石台上已经被折成小段蓍草拢到一起,放到左边铜鼎内火焰里焚烧,火光他眸子里跳跃,显得他墨黑冷沉眸子有些猩红。
“冷血与鹰鹫么?”烛渊垂眸兀自说了一句,眸光沉沉,慢慢站起了身。
那些人,依旧胆小如从前,即便他们不出苗疆,他们依然会害怕。
呵……这世上,本就是弱肉强食,他爱,莫过于欣赏弱小者死亡面前万状惊恐模样,懦弱,结果只有一个,死。
如今苗疆,却正是如此。
大石鼎内香终年不灭地燃烧着,烛渊缓步走出了神殿,烟雾他身后勾勒出不知名形状,似是呻吟灵魂。
连绵起伏圣山某一处林木葱茏山腰,一幢吊脚楼隐于层层叠叠树影后,让人极难发现这个地方还有人居所。
走近了,能看到二楼窗户正映着轻微火光,拾梯而上,进入二楼屋子,可见屋内摆设简单,一张竹床,一张四角竹桌,两张竹椅,临窗处摆放一台机杼,窗台上摆放着一盏豆油灯,还未进屋便能听到机杼声。
“朵西姑娘真是好兴致,这么大晚上不歇着还织布。”烛渊踏进屋子,面容淡淡地说着,仿佛进入自家一般,径自走向桌旁竹椅,而后慢悠悠地坐了下来,欣赏似看着窗前机杼,赞道,“布诺对朵西姑娘还是如从前那般好,还给朵西姑娘弄了台机杼来。”
烛渊出现让正机杼前穿梭织布朵西生生惊住,手中梭子落地,连忙站起身,对着烛渊将身子躬得低低,声音有些颤抖:“朵西见过祭司大人。”
大祭司如何会来?朵西将自己双手紧紧揪一起,虽然知道大祭司不会杀她,可让她面对大祭司,她依旧控制不住地害怕,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龙誉。
莫不成是阿誉又闯了大祸?
“朵西姑娘害怕见到我么?我长得很骇人么?”烛渊看着朵西微微颤抖肩,再看向她身后机杼上未织完布,玩味道,“我倒还不知道朵西姑娘还有一双织布巧手,不知朵西姑娘这布是织给谁人 ?'…'”
朵西稳了稳心神,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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