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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是能够名正言顺继续王位之人。既然她藏在了覃月府内,覃月又不能碰她,陈珈真不介意利用一下这个蠢女人。
想到覃月,陈珈捂着头长叹一声。他是南宫裕的哥哥,如果他知道自己杀了南宫裕……这结果想想就害怕。
回南朝,她的敌人是谢家,要面对夺嫡之争与各色大剑师。留在北国,护**在覃月手中,一旦他知道真相,想想香河镇的下场,追杀她的或许是一个国家。
两害相较取其轻,还是回南朝算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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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卑鄙的复仇者
皓月当空,每日沾床就睡的陈珈居然神采奕奕的坐在院子里饮茶。
一旁站着的韵达强打精神伺候着她茶水,眼见夜色深沉得连星子都不见时,他问:“夫人,您这是在等谁?”
陈珈也困了,见韵达还有心思说话,她问:“毁人清白和杀人,你选什么?”
“啊!”韵达双手护胸,“奴家宁死也不愿便宜了别人。”
陈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当年谢家长老带你走时,为何不死?”
“夫人,您真坏。谢家那人虽曰长老,但年纪并不大,还生得相貌堂堂,奴家见机会那么好,自然愿跟着他走了……”
“停,”陈珈打断了韵达对往昔的回忆,“你可以走了,我等的人来了。”
韵达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很好奇什么人值得质子妃熬夜等待。
蝉看见陈珈一直未睡,眼睛亮得跟两盏灯似地,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深宫呆久了,像她这种性子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办成了?”
“恩。”
“邀月真和那覃什么睡了?”
蝉摇摇头,这人记性怎么那么差?他补充说:“覃阳,覃云霄的大儿子。”
“哇……”陈珈一声感叹,又问:“一夜几次?”
“不关心。”
“你这人一点情趣都没有。这都不数数,我怎么算得出邀月会不会怀孕?”
蝉瞪着陈珈,道:“怀孕和次数没有关系。我懂医。”
陈珈翻翻白眼,道:“谁说没有关系,一次都没有。肯定不会怀孕。”
谢济轩还在时,她常常这般诡辩。蝉不是谢济轩,她的诡辩看在蝉眼中就是无聊,他说:“不足一个时辰天就亮了,这样的夜色最适合偷袭。”
话音刚落,石桌上的茶盏就变作武器朝陈珈袭去。飞花落叶皆成武器,说得就是蝉这种高手。
“不是吧!”
陈珈哀嚎着躲在了石桌下面。转瞬石桌就成了石粉,她只得跳入湖里躲避攻击。
蝉笑了,一年多的训练。这徒弟逃命的本事长进不少。普通剑客根本杀不了她,剑师级别的高手杀她也得付出一点儿代价……
春日将至,陈珈见水西王依旧没有动静,征召来的部族勇士也没有在都城汇聚。如此诡异的现状让她忧心不已。完全猜不透水西王要做什么。把那么多部族勇士弄去了哪里?
浓浓的危机感让她等不到邀月怀孕就开始实施早已拟定的方案。
开春祭祖,覃月回府。
蝉混入覃府,在救出邀月的同时故意让覃月发现。占着武功了得,他抱着邀月与覃月展开了一场恶战,为了“逃生”他还放火烧了覃府的宗祠。
冲天火光惊动了皇城护卫队,邀月被护卫队救下,蝉不幸“死”在了这场混战之中……
前往北国的拇指还在路上就听说一个武功极高的人死在了覃月刀下,见到“南宫裕”时。蝉被覃月所杀的消息惊呆了他。
“殿下,蝉的武功不亚于老臣。岂是覃月那个毛头小伙杀得了的?”
“南宫裕”面无表情的说:“蝉在被杀之前受过重伤,身体一直没有恢复。”
“什么人能伤到他?”
“你说呢?”
“老臣不知。”
“八门网鱼阵。”
拇指沉默了,短短几年间,欢喜和蝉两个大剑师相继死在了北国。幸好当初不是他跟着过来,北国这地儿太凶险。
“告诉父皇,我要回国。”
“殿下,老臣……”拇指的话被打断了,“南宫裕”道:“父皇若不让我回国,我就书信一封,让你留在北国护卫我的安全。你觉得怎么样?”
拇指磕头走了,陈珈看着他狼狈的身影,道:“如此贪生怕死之辈也会是大剑师?奇了怪了。想好什么时候去见水西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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