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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以前。”
眼见陈珈已经扒到了裤子,谢济轩翻身压住她,气息不稳的说:“你到底怎么了?”
“圆房,你若敢说个‘不’字,我今夜就跑去嫁给山中猎户。”
“我们未曾结婚,何来圆房一说。”
“你要娶我,我会嫁你,天为媒,地为证,为何不能圆房。”
“珈珈,”谢济轩还想再劝。
陈珈盯着他的眼睛,只问:“做不做?”
“做。”
谢济轩哪里敢说“不”,失忆的陈珈可是一个爆脾气,做事甚少考虑后果,她说要嫁猎户真就会跑去嫁给猎户。
听到他的答案后,陈珈道:“下来吧,你好沉。”
谢济轩将身体移开了一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这事儿不能让你在上面,还做不做?”
“做!”
听到了陈珈的回答,谢济轩的亲吻像蝴蝶振翅般轻柔地落在了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陈珈忍不住颤栗起来。
她闭上眼,正打算好好享受他的热情时,谢济轩捉住了她的手,将手放在了他皮肤粗燥的脸上。
“我想亲吻你的嘴(唇),可是我的双唇无法合拢。每一日,我等你睡熟之后才敢合眼,不等你醒来就早早戴上了纱帽,我害怕自己丑陋的模样会让你像初见我时那般惊声尖叫。”
“珈珈,夫妻要过一辈子,你确定能对着我这副鬼样一辈子?”
说着,他拉着陈珈的手从自己的眼睛慢慢地抚摸到唇角。
陈珈将另一只手也放到了他的脸上,轻声说:“我确定。”
谢济轩道:“天为媒,地为证,可我们还没有拜过天地。若你真的下定了决心,等我明日买来红裳,我们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我这辈子就是你的。”
“好。”
谢济轩轻轻地将陈珈抱在怀里,温柔的说了句,“谢谢。”
陈珈柔顺地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富有节奏的心跳进入了梦乡。
谢济轩走的很早,窗外黑色的天幕还未曾被阳光撕开。陈珈一直在佯装沉睡,待房间里彻底没了他的气息时,她抱着棉布陷入了沉思。
昨日,当她提着鱼篓去到池塘边时,村民说要等太阳落山,大家都做完了农活才会在池塘撒网抓鱼。
池塘边很静,村里的一个老人正抬着鱼竿在垂钓。看他放在脚边的网兜里装满了活鱼,陈珈颇有兴趣的跟他讨论起垂钓的技巧。
老农不擅言辞,只说日常用来垂钓的饵料并不好使,要让鱼儿上钩,最好得用活物来做饵。说话间,他将放在身旁的一个陶碗递给了陈珈,他说碗里装的活物是最好用的饵料。
陈珈好奇的接过了陶碗,只见十多条蚯蚓被农夫切成数段正在碗中不停地蠕动。那些扭来扭去的蚯蚓和红蛇非常相似,就在那一刻,她失去的记忆突然找回来了。
谢欢无情地将她扔入红蛇堆中等死,她拼命想要从湖中游上岸,红蛇的毒液却让她昏死在水中。缺氧窒息使她的大脑受到损失,是龙血慢慢地修复着她受到损失的地方。
谢济轩能在岸边找到她,只因湖水引自海水,每日水位皆会受潮汐影响。她是涨潮时被冲上岸的,若那湖水不是海水,只怕她早已成了鱼食。
谢欢,她咬牙切齿的念出了这个名字,扔掉鱼篓就想回都城找谢欢报仇。
一路上,看见她的村民都会放下手中活计,高兴的同她打招呼。
与她交好的农妇甚至将自家小孩抱到她手中,让她帮忙照看一会……
太阳落山时,农妇抱走了小孩。充斥在陈珈心中的那股仇恨被村里平静祥和的气息给冲淡了。
她独坐在田埂上回忆着这些年所经历的种种事情,感觉每一步都是被命运逼着向前。她轻声问了自己一句,若是那日就这样死了,她的生命可有遗憾?
夜幕降临,村民点燃了油灯。看着散落在原野上的点点灯光,她知道每一盏灯都是一个归属,她的归属在哪里?有没有人等着她?
饭老头,饭医生,救她的人是谢济轩。为什么他会恰巧出现在湖边?为什么他要易容成那副鬼样子?
她想知道答案,这意味着必须面对她与谢济轩之间那条永远跨越不了的距离。她是皇子妃,他是朝臣,她是谢欢的眼中钉,他已经娶妻……
她讨厌距离,讨厌想要得不到,讨厌将自己喜欢的东西拱手送人。
如果不去寻求答案,如果一直没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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