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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唤来时,秋白被一侍女搀扶着,已经走了进来。
营帐中仅三人落座,她坐在正座,左手边是秋白,右手是天权军都统刺凉。
夜色已深,冷月寒星高挂于空,乐女开始演奏,乐器种类繁多,奏出来的音乐还算好听。
既来之则安之,她又对自己这样说,于是放松了心情,手指打着鼓点,嘴角带着笑地聆听音乐。
营帐装饰的很简单,上座旁各设两个虚位,其次左右两边竖排各四坐席,此间没有熏香缭绕,只有余音绕梁,乐曲的美妙是她所能领会到的,在合着音乐去看秋白,便锦上添花了。
她炽热的眼神秋白看不着,却被刺凉看了个清楚。
如此强大的占有欲被她眼睛无限放大,刺凉第一次见毫不遮掩欲望的公主,一再地觉得她中了凤洄的蛊,矛盾丛生的脑子里思维无限混乱,他想,就算是凤洄下蛊,也应把公主喜欢之人变成自己才是,怎给了秋白如此机会?
刺凉执起酒杯,饮了半口酒,乍乍舌,暗沉了眸色,用余光瞄着公主的一举一动。
秋白穿了件月白色的袍子,将他极好的身材雕镂的更加完美,烛光被照在灯罩中,缭绕淡淡青烟,让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起来有些朦胧之美,嘴角总是会勾起适当的角度,给人以温馨贴切的感觉。
叶莳正看的入迷时,柳燕进来询问她是否可以开宴。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那美色之中,她随意地一挥手,顺手拿了夜光杯饮葡萄美酒,视线仍旧不离秋白分毫。
圆润光滑的杯子贴在她的唇上,透亮的杯体中,酒慢慢减少,柳燕这才放心离去,准备开宴。
秋白的眼底还是有着一层淡淡的灰色,她从软垫上撑起身子,往秋白身边靠了靠,柔声说:“今天休息的可好?”
秋白的视线停留在她这处,面含微笑地端坐在垫子上,与她尚有一段距离:“谢公主关心,秋白补了一觉,已经不困倦了。”
她正要再说话,声出一半,声音便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又问:“今夜来我营帐可好?”
明目张胆的邀请被刺凉听到,他立刻低垂了头,扶着额角,心叹公主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往常可是看都不看秋白一眼,现下竟说出如此之话,没救了!祁国没救了!
刺凉痛极捶胸,绝望不已。
秋白也很明显地愣了下神,短暂的思考后他又偏头对她笑道:“好啊。”
这次轮到叶莳吐血,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实在太撩人,她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了。
烛芯噼啪作响,闪了几下后恢复正常。
万籁俱静,便是如此。
她无法评价这句“好啊”到底拥有怎样的含义,但最简单明了的是,秋白同意与她深夜独处了,这又代表着什么,想必秋白比她清楚。叶莳藏在衣袖里的手指互相交叠着捏了捏,想让自己清醒些。
柳燕对外面做了个手势,方才那些弹奏乐器的女子便退了下去,帐帘敞开,叶莳马上清醒不少。
寒风夹杂着鹅毛大雪吹进来,湿了门口的地面,果然已是数九的天了。
正看着雪,宴席已经上来。
这里的宴席并非普通皇帝吃饭,一道菜一道菜地端上来。
这里上菜的方法有点奇怪,是整桌上的,她有这样的判断,完全是因为被抬上来的桌子太大了。
长方形的雕花木矮桌被四人抬上来,矮桌上面罩着一个同样木质的盖子,将菜肴彻底遮盖住,这桌子颇长,目测大约有两米长,一米宽。
为了保持菜肴独特的味道,只用与盘子大小一样的盖子来盖住,以免混淆菜肴的味道,窜味儿了可就不好吃了。
所以当这个木桌被放在营帐的最中央时,她以为这应该是一道料很足的菜,大概是烤乳猪,烤全羊之类的这种食物。
所以当那个木质的盖子被四人合力抬走的时候,她险些惊叫出声,幸好之前装模作样地咬紧牙龈让自己显得庄重一点,这才没真叫出来。
这哪是烤乳猪,这明明是脱的精光的凤洄!
叶莳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废了很大的力气才使自己的心跳逐渐平稳。
难道这是个野蛮国度?喜欢吃活人?
乖乖,不要开玩笑,她可不是未开化的野人,能吃生肉,喝生血。
她的眼珠子快瞪到极限了,目光只在凤洄身上流转,这一仔细看来,他并非脱的精光,最起码,他的下身被一块荷叶状的东西遮挡住了,荷叶上象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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