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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的来历我自会暗中观察;你不担心你那徒儿吗”身为长者;寒光一头银色白发散发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沉稳风范;然而却有着过分年轻俊秀的面容。一席白色道袍仿若将其与这世间划分开来;双瞳虽透着寒光却隐藏着许多柔和。
寒光此言一出玄晖无奈放下酒杯;对面坐着的可是先天高人;但却不插手此事。将他请出山;说白了就像请一尊神当摆设唬人。
说起桑落的安危;在座两人心知肚明;见玄晖不语寒光再次无奈叹气:“我虽无心介入;但并未表示不相助;否则也不会下山陪你坐在这里耗时间。”
“哇哇!前辈就等您这句!”这个寒光;说不担心桑落是不可能的;开阳对桑落这般虎视眈眈连他的身世都调查实在叫人放心拿不下。说罢;玄晖饮下最后一杯酒立即起身。“桑落的家人就有劳前辈了!”
就在玄晖离开之际,酒馆门外便来了位手持拂尘之人,看打扮应是宫中的太监。
“这位贵人,不知驾临天悦想找怎样的酒?”见状张罗浮心中惊呼,面带狐疑之色恭敬迎接。看那架势怎么都不像买酒的,难道是桑落那野小子闯了大祸?可是那孩子平日再怎么胡闹也有分寸。
一扬手中拂尘,公公打量了眼张罗浮尖声笑道:“皇上听闻天悦酒馆美酒天下无双,特派司命大人寻问酿酒技术,还请店家随杂家一同进宫一趟。”
什么呀,虚惊一场。在心中抹了把冷汗,张罗浮屈身应邀。天悦的酒连皇上都喜欢,这要是传出去生意可火了!更何况,对方乃是宫里来的,就算不想去也得去。
“进宫若失了礼数可是大祸临头,还请尊驾稍待片刻。”这边相,公公眼看任务即将达成却不料出现一个白色道士冷言冷相阻。
有些不明白寒光道长的话,张罗浮眉头一紧,还未待公公发话就已经被寒光带到仓库。
只有两人的仓库内,只见寒光拂袖掐咒改变了形貌,看得张罗浮咚的一声给跪了:“原来仙人大驾光临,老朽有眼无珠怠慢了仙人还请见谅。”
化作长者寒光低垂着眼帘淡漠道:“你此行入宫必会涉及张桑落安危,其命格事关重大。”
“……这……大仙化作老朽模样难道是想……”扯到那不成器的野小子,还说什么事关重大。仙人说话一语双关,张罗浮连退两步,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个野小子究竟闯了多大的祸,仙人究竟又知道些什么,又不愿说明。
寒光看张罗浮是个聪明人,知道此事还不能言明,故而扭曲他担忧之意:“此行我自有脱身之策。”
宜人的景色;碧水青山却是杀机重重!
桑落这边;笛曲鸣;音波起;破云霄;似剑气。沉默无言;冷漠的双眼不带任何情绪;花月手扬长笛直取冬雪而来。
无言之中生死之战燃起;桑落与奕徵率先提气持剑共同挡下花月的音波。强大的力量撞击;刹那间;四周飞沙走石;江面波涛汹涌!强劲的余波更是殃及亦徵肩上闪躲不及的山猫;只见山猫被击飞更借力退离战场:“喵的!老子可没功夫能陪你们玩命!有缘再会了喵!”
“可恶的无胆之猫;逃得那么快!”一招过后;双方各退三步!与此同时;纯乾手中重剑不由分说欲夺桑落性命!桑落脚踏流光逐月;以速度取先机;剑身请挑重剑卸力道;四两拨千斤险象逃生。与此同时;冬雪出剑持火咒直逼纯乾;然而两人的配合虽默契无间却抵不过纯乾强有力的一击!
重剑横扫无人挡关;第二次交手纯乾深知若让桑落在速度上占先机将生变数;手中紧握重剑全力提气沉重的一击将桑落和冬雪双双逼退。
在庞大的力量面前;桑落虽速度上占优势但却一时无法分出胜负!全力一搏;虽彼此了解但数招之后久战之下桑落和冬雪渐渐露出败象!渺无生机;死神随时伴随;在一旁苍遥借江水地利引水化盾;不断卸去纯乾的力量;战局又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另一边;花月有意接近冬雪;亦徵一人对上暗月高手!方才一招与桑落合力才能与花月抗衡;亦徵心中估算花月出招并非她的全力;眼前情况更是不便硬拼。
“天地阴阳化两极;七星剑芒转乾坤!”脚踩七星阵印;催动真气双手结印;剑出手;带着强大的灵力绽放着光芒!亦徵以守为攻;以七星阵布下结界不知欲意何为。
一声声笛鸣再起;目标转为眼前阻挡的亦徵!花月再次催动力量;音波似利刃一波强过一波朝亦徵袭来。音波快;亦徵的动作更快。全力一战;亦徵布下七星阵;以流光逐月避开杀机;剑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