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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不成语,无助的望着赵经年。
赵经年还没发火,闻言后整个人傻在走廊。
金陈郸目光看到赵经年身后走来的同学,她上前一步,又问:“经年哥哥,怎么办,我怀孕了,我好害怕……”
“你……你确定?”赵经年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可能!
金陈郸点点头,拿着验孕单递给赵经年。
“怎么办?我怎么办?经年哥哥,我还想上学,怎么办?我好害怕……”
金陈郸一把扑向赵经年,哭得委屈又可怜。
赵经年如遭五雷轰顶,久久没一句回应。
那本想经过走廊的同学,这眼下意外听到别人的,弄得进退不得。
“不、不可能,我事后回想……觉得并没有……”
赵经年对进酒店之后的印象就没了,当天他落荒而逃,事儿后冷静下来再回想,猜测他跟金陈郸应该不可能,他是喝多了,可金陈郸应该还有意识,就算他真想乱来,她会不反抗?
再者,他酒后只会沉睡,哪会乱性?
可,此刻!
赵经年忙摇头:“陈郸,你是不是弄错了?”
这、应该不是他的!
金陈郸不可置信的望着赵经年,满脸泪水望着他。
“你、你是说,我骗你吗?你不承认是你的吗?经年哥哥,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呢?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亏我暗恋你那么久……”
金陈郸哽咽着退后一步,翻出手机,将证据递给赵经年看。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证据,经年哥哥,你喝多了,将我当成千舟,做的事情不记得了,但你总不能不信这个吧。”
那是被单上的一小团血迹,金陈郸哽咽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被单上的落红,难道也是我欺骗你的吗?”
“金陈郸我觉得,这事情可能有点误会……”
赵经年这段时间一直逃避现实,所以转进实验室埋头工作,不想理会外面的事情。
而金陈郸的忽然闯入,如同天降巨石,毫无预兆砸进了他渐渐平静的心湖,这瞬间轻易摧毁了他的冷静和理智。
“经年哥哥,你可以将我当成刘千舟,但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更不能这样污蔑我!”
金陈郸伤心欲绝的跑开,赵经年一愣,追了两步停下来。
“陈郸!陈郸!”
金陈郸头也不回的跑开,赵经年一拳砸在墙面,满脸灰色。
他身后的同学终于能路过了,但事儿都听到了,意思意思的关怀几句是很有必要。
“经年,你这样做,太不男人了。”
赵经年土灰着脸回头,同学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长的笑笑。
赵经年哑巴吃黄连,解释的话被他咽了回去。
赵经年无心再做实验,颓废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
梁秋云出现在云大。
赵经年得知母亲去了云大,惊慌下立马联系金陈郸,只因金陈郸在电话中说过要去赵家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赵经年打电话给金陈郸,本意是想她不要将他们的事情告诉梁秋云,没想到却让金陈郸抓住了机会。
课后金陈郸出现在云大,就是奔着梁秋云来的。她以工作为由请了一个月的假,所以她已经在做离校的准备。
“阿姨。”金陈郸喊了声。
梁秋云一直在刘千舟专业教室外徘徊,可她却没找着人。
听见金陈郸叫她,她猛然回头。
“哦,是你啊。”
看清楚金陈郸人后,她将手上袋子回缩了下,问:“刘千舟怎么不在这班上了?”
“阿姨,我们专业教室是灵活不固定的,今天课在九号楼那边,您找错地方了。”
金陈郸边解释边上前:“我帮您拿袋子吧。”
梁秋云赶紧避开手,“不用,不重,我自己来。”
金陈郸笑了下,从梁秋云闪躲的反应可以知道,那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再问,只是解释:“刚接到经年哥哥的电话,知道领来学校了,可没看到你,所以我出来找你,还好你还没走,不然学校这么大,我还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呢。”
梁秋云闻言,细看着金陈郸,对金陈郸再生几分好感。
“我家经年一直跟你有联系?”梁秋云空下心思来关心起老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