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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立在明彰身旁。玄衣人森然道:“七弑决!”
明昭惊讶还有人认识昊天门的必杀七弑。自从母后仙逝,此技已绝迹江湖。自己练成还从未一试。今天的对手很强,一对上就使用了三招才退敌。淡然道:“若是湛卢,你已是死人了。回去转告你的主人,要做大事,尽管正大光明使来,屑小为之,难成气候。”
玄衣人慨然道:“依稀又见风采,七弑决已出,谁与争锋,罢,罢,罢!”纵身跃去,一叶扁舢飘然而去。
这玄衣刺客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七个蒙面人已处下风,墨白司徒豫没有了掣肘,更放开手脚搏杀,刺客被一一制伏,跪在甲板上。舱内众人见打斗声渐止,纷纷出来看热闹。司徒豫看明昭示下,是否带回刑部审讯。明昭收剑回腰间系好沉默片刻,森冷道:“杀无赦!”墨白拾起剑,手一挥,七人匍匐倒地。
颜渊采和郑一介在人群后看得胆颤心惊,他们所认识的墨白是谈笑风生、儒雅戏谑的文弱书生。而此刻,如一恶梦般的杀神。
岸边响起急促马蹄声,京畿营出动了,明昭和墨白对望一眼,静观事态。画舫被甲士拉到岸边,马上将军见到明昭一行人,下马跪地,叩首道:“杨涵见过两位殿下,救驾来迟,请责罚。”船上的人听闻‘殿下’两字,都惊呼了一声。
明昭轻笑谑道:“京畿营没事干么?连在烟花之地争风吃醋的事都要管?”
杨涵惊诧地望着明昭,这明明是遇刺了,怎说成是争风吃醋。内线斥候来报说是千惊万险,而看明昭一脸风轻云淡的从容,暗忖道,怎么回事,该如何是好呢。
明昭笑道:“司徒公子风流倜傥,前几日在画舫为了苏花舞与屑小之徒起了争执,别人奈何不了他,遂买来江湖杀手暗算。这些不入流的角色竟惊动了京畿铁卫,杨将军也忒小题大做了。”
杨涵见到甲板上倒地的七个蒙面人,道:“是谁太不自量力了,居然敢动司徒大人,既然已出人命,请殿下让末将把人带走。”
明昭又笑道:“杨将军要带走司徒豫么”?
“末将不敢,只想带苏花舞回去询问询问。”杨涵喝令甲士上前来带苏花舞。苏花舞惊骇的望向司徒豫,泫然欲泣。
明昭哂笑:“真真是一介武夫,丝毫不懂怜香惜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经得起你的折腾,我看就算了吧,这事到此为止。再说了,江湖仇杀迹无可寻,无从追查。杨将军护卫京畿重地,杂事繁多,这些许小事就不劳烦了。”
杨涵讷讷言道:“既是江湖仇杀,末将不再深究,请殿下让末将护送回宫确保无虞。”他深知明昭是皇帝陛下的心头肉,不敢有违,虽心存疑惑也只得作罢。
明昭携着明彰的手,走至杨涵身旁道:“就有劳将军了。”甲士牵来两匹骏马,扶他两一一上马。明昭冲墨白微微点头,诔马提缰缓缓而去。
郑一介喃喃道:“两位住在宫中的殿下可不是三皇女、四皇子。”颜渊采惊问:“你说的是明昭公主殿下和明彰殿下?”郑一介点点头。
墨白对司徒豫说:“你派人把这七具尸体带到刑部,对方大人说盗贼已伏诛,送到义庄掩埋了事。”司徒豫道:“既然是盗贼,扔到乱葬岗就是了,何必送去刑部多此一举。”墨白心道,真是一世家公子,笑道:“此事已惊动了杨将军,日后有人要查起来,刑部自会有备案,殿下做事讲个光明正大。”
冬夏交替,光阴荏苒飞逝,明昭一边荼毒宫内众人,一边被萧烈逼着苦学,还要作为昊天门少主苦练功夫。课业比皇子还要繁重,内书房时不时传来凄厉的惨叫。
朝臣散朝后在麟德殿议事,时不时也会看到一个娇俏的身影在帐幔后晃动。都窃语是明昭殿下在帘后窥视司徒豫,——她看中的夫婿。
再过一个月明昭就要及妍了,宫中开始准备大典,明彰的冠礼也一并举行。齐国祖制:皇子行冠礼后要出宫游历一年,再分藩就国。萧烈一直未册封太子,皇子都住在京城,皇帝封拨府第。大皇子明德住荆王府,二皇子明远住洛王府,明彰的秦王府也已修缮打扫好了,只等冠礼完成就搬出宫。
明昭和明彰一直跟着墨白在萧烈的内书房读书,萧烈每隔二日考察功课,墨白所学甚杂,不似梁太傅严谨,却很是让萧烈欣赏,私下称之为帝师。他在朝堂无官职也无心出仕,教导俩位皇子虽头疼却很清闲,一授完课就出宫上街游逛。
这天,墨白又准备出宫,被明昭逮个正着,明昭长这么大还从未在京城好好逛过,几次出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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