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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除了穿越前和三个印度美妞的疯狂，温柔和浪漫实在离他太遥远，所以，当这一切真实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时，他语无伦次，惊慌失措，把入伍前的泡妞技巧忘得一干二净。

“好了！二哥！我们，走吧！快走！”惠敏在他的胳膊上轻轻掐了下，完全放开手，恢复了理智。

女人果然是冷酷易变的动物。

华猛见惠敏的眼神突然冰冷，不禁叹息，赶紧松开手。

佐佐木口吐白沫，趴在那条在今天的故事里扮演了无数关键角色的小河沟边沿儿上，一动不动地象只死猪。惠敏上前，义愤填膺地挥舞着华猛递给的步枪，在他的身上乱捣一气，“我让你使坏，我让你坏！你个大坏蛋！大无赖！”

华猛觉得，她那姿势和力量，很象弹棉花，根本没有决定性的杀伤力，就上前，将肉条一样的日本军官提起来，左右开弓连扇了十几下，直到他的嘴角和鼻腔里鲜血狂奔，犹如女子初潮。

“猛子哥，快杀了他！给师傅报仇！给大师兄报仇！”惠敏将步枪倒转过来，刺刀对准了佐佐木，胳膊颤抖了好多次，就是下不了狠手。

华猛将佐佐木扔到了地上，脸朝上，邪恶地支开他的双腿，犹豫了下才奋起右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裆下，连踹三脚。

“为啥不杀了这个坏东西？”惠敏见华猛拉着她要走，不甘心地责备。

老实说，华猛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杀人，所以，不愿意杀，再说，所谓的师傅和师兄跟他没有多亲密的关系，激发不起他的刻骨仇恨。还有，他以现代战争观念来思考，不愿意虐待俘虏。

“师妹，他不死也差不多，甚至比死更难受！”华猛拉着惠敏的一条胳膊，迅速向着树林间拴着的三匹战马奔过去。

“不，二师兄！师傅呢！大师兄呢！”惠敏奋力牵扯着华猛，转向这面，来到了地上一大片森森白骨和血肉的地方。她浑身颤抖着，略略将地上的碎尸一看，就大喊一声，跪到了地上，哭喊起来：“师傅！师傅，爷爷！”

华猛这才明白，地上的碎片居然是个人的！惊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脊梁上麻麻寒冷。

惠敏哭喊的声音太高了，使华猛从震惊中清醒，他赶紧上前，一把拉住她：“惠敏，快走，小心给别的鬼子听到！”

惠敏虽然悲痛，还是听从了华猛的话，两人草草地将师傅的尸体收集了，和大师兄的尸体紧挨着，用乱草泥土仓促地掩埋到一段河沟里。

华猛捡起佐佐木的军刀和手枪，背上河野和小野的步枪，砍断了树上拴着的战马，一翻身骑上。

惠敏心里慌乱，怎么也上不去马，华猛干脆伸手将她接到了自己的马上，两人共乘一匹。惠敏紧紧搂抱着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脊梁上：“猛子哥，以后我就依靠你了！”

华猛也没没有骑过马，开始时，那匹马顽强抵赖，打着不走，喊着倒退，气得他猛蹬马刺，戳得它咴咴痛叫，这才撒开铁蹄，狂奔起来。

另外两匹马华猛也舍不得扔，将缰绳挽着带走。

一路上，华猛小心翼翼地套她的话，惠敏满怀感激，知无不言。对他很离谱的问话也没有怀疑，只当他被鬼子枪打吓的。

华猛渐渐明白了。背后搂着他的小美人确实是江湖艺人，她的所谓爷爷兼师傅既是一个小班头，也是一个武术行家。绰号霹雳刀，在京津一带颇有些名气。他们三个是他从乞丐群里挑选的资质比较好的收为徒弟，名字则是随意起的，现在，华猛的灵魂占有的这个身体，确实也叫华猛。

（）

华猛今年十八岁，惠敏十七岁。

一路悲悲切切，絮絮叨叨，让华猛也了解了国家大势，京津危机。

打马向北奔驰了十多里，华猛被颠簸得难受，肚子里又饥饿难耐，终于等到了一个村庄，匆匆跳下马来。

那时的村庄，几乎都是一个堡垒。完美的村外寨墙有一丈多高，墙外还开挖有护墙河，看起来相当不错，就是没有见人。

惠敏的脸上，也有细腻的汗珠儿沁出，脸色则更加鲜艳夺目，看得华猛心猿意马，心痒难熬。不过，遭遇大祸以后，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华猛再怎么喜欢，也不敢无聊调笑。

“唉，猛子哥，要是我们不来这里多好！”惠敏叹息着说。

“是呀，爷爷明知道这里鬼子捣乱，为什么非要来？”华猛问。

“爷爷太善良啦，把洋鬼子想成｜人，其实，他们是恶魔，是坏东西！”

华猛向着村庄里喊话，连喊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