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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瘦的脸颊上不见一点点血色,两边的颧骨都已经十分明显的凸显了出来,那一头凌乱的黑发使原本就巴掌大的脸显得越发瘦小,这幅干枯的模样感觉就像一个垂死之人的挣扎,那自然的垂在腰际的长发让她柳条似的腰身更显纤不赢一握,她自然而然的摸上自己发胀的肚子,相比那些有身孕就变得身宽体胖,珠圆玉润的女人,她真的是不可思议,看自己的这个样子真的十分难以想象竟然会是一个有身孕的人,想来自己又是好几天没有正常的吃过饭了,再就是几夜都没有合眼了,昨天好不容易可以睡觉的,却还被酒醉的他那么折腾了一番,纵使自己的身体不疲劳,孩子也该累了吧,也许是孩子要她补偿所以才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营养都给夺走了吧!不过她是真的无所谓,因为她所做的都是不是为了自己,她本来就已经抱定了决心,所以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婉蜜自我安慰道。只见镜子的那个憔悴消瘦的自己把脖子试探性的往右边一瞥头,哎…果然不出所料她又在自己的脖子上看见了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印子,真是烦人于是她故意把自己的领子拉高,他每一次都这样咬人,不过昨天她也使坏的咬了他一下,他们也算是扯平了,但是昨天的收获就是陆堔还答应了她对弟弟的事他会帮忙,那可就好办多了,她没有再没想,更加没有逗留,推开门就走了。一切只等着把弟弟救出来她就走,带着弟弟和孩子永远的离开这里,将来不管自己会死还是会如何,她都不在乎,未来,她也总算是有个盼头了。
清晨的空气果然是分在凉爽的,这天气也开始慢慢转凉了,看起来这如画一般的秋天马上就要来了,秋雨也马上就要准备一遍又一遍的洒下来了,只不过并不是现在,知了也在树上有气无力的嘶喊着,像是要告诉人们一些什么事情一样,但是人是人,又不是别的什么,又怎可知动物的心性就像人与人之间都有搞不清楚的问题,动物的生活对于人来说又算哪门子的事呢?道理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就在婉蜜走了没多久,陆堔也醒了,他搓了搓自己头痛欲碎的头颅,瞬间就有种想把自己周围的所有东西都扔掉的冲动,只可惜他不能,他所有天马行空的想法也就仅限于头脑中的想象而已。他楞楞的坐在床上,半天半天都还没回过神来,昨天的酒实在是喝的太多了,他大概从来就没有喝过那么多,奇怪的是之后的事在他的头脑中竟然没有留下一丝记忆,他的脑中整理着自己凌乱不堪的思绪,从自己知道林诺儿是细作了之后,他心里很难过,就走到了别厅里面喝酒,大概喝了十几盅之后。之后。他就再也想不起来了,但是此时自己却安安稳稳的睡在了自己的床上,这显然十分奇怪,难道是自己从别厅里跑了出去,然后让奴婢看见了便把自己扶回房里去的吗?还是别的谁?他完全就不记得了,哎…算了,他是这个瑞王府的王爷,喝醉了被人扶进来也是很正常的事,他就没必要事事都那么小心谨慎了,管他在哪里呢!回来不就最好了?他打了一个哈欠猛然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就在被子掀开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连贴身的裘衣都没有,难道有人还趁他喝醉把他衣服扒了不成?这时他又看见了地下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就连自己的肩头都在隐隐作痛,他回头却发现肩膀上不知被谁咬了一个牙齿印,这些都无不告诉老道的陆堔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拍了拍自己的头,哎…自己果然是睡糊涂了,想必是昨夜自己晕晕乎乎就跟谁**共度了一番。他竟然被人摆布了,那种感觉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让人讨厌,惹人厌的味道,他什么也不管,抓起衣服,一件接着一件慢条斯理的往自己的身上套上去。
而此时的洛泽,他却一个人不动声色的躲在瑞王府的某个角落里舒服喝着小酒,他的目的是达到了,他狠狠地惩罚了林诺儿一番,帮婉蜜报了仇,说是帮婉蜜报仇,其实他也是间接就帮了陆堔,因为就算林诺儿现在没有出卖天启,到时候也指不定就会做出那样的事来,一个人的**太过于强烈,那可是什么都可以办得到的,潜在力量远远要比表面力量来的更加强大,其实他算是什么都没做吧!只不过是借他人之口,把真相说出来,瞬间就拆穿了林诺儿的假面而已。对了,林诺儿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卫王怎么会用她来夺取兵符?记得之前,卫王可是跟自己说等他夺取了北国,也就是他父亲的政权以后,就进一步进攻天启的,因为他早就知道瑞王陆堔在战场上的威慑力,所以才会想到要用林诺儿来做那最后的盾牌,现在他怎么这么快就把林诺儿这个王牌给放出来了呢?事情怎么变得这么奇怪,那完全就不是往他们原来设定的方向走的,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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