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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的同志主动要求引开警察,柯伦泰便和乌拉诺扬两人单独去了小木屋里。
天气本来就很燥热,加上两人一路狂奔,柯伦泰的衣服全被汗水淋湿了,她的衣服还被白桦林间的荆棘给刮破了。乌拉诺扬也狼狈不堪,头上满头大汗,他的左脸也被划破了皮,留下几道细小的鲜红血痕。
天渐渐黑透了,外面还下起了大雨,柯伦泰和乌拉诺扬呆在屋子里,感觉身上有点冷了,两人便聊起天,乌拉诺扬告诉柯伦泰,他小时候因为偷看隔壁邻居的女儿洗澡,他当鞋匠的父亲勃然大怒,掴了他一耳光,他差点因此间歇性耳聋。
柯伦泰摸着乌拉诺扬的头说:“你的父亲虽然是个鞋匠,但是受资产阶级的思想腐蚀很厉害。”
乌拉诺扬点点头说:“作为一个鞋匠,父亲不是一个真正的无产者,因为他仍有小资产阶级思想。”
柯伦泰提议在房间里活动活动,她对乌拉诺扬说,“你来搂我的腰。”
乌拉诺扬有点吃惊,不敢上前,柯伦泰说,“这是工会最近要教同志们的一种交谊舞,你陪着我练练。”
乌拉诺扬这才向前迈了几步,把手放在柯伦泰结实的腰上。
那种舞很特别,完全不是大学里跳的交谊舞,有点像伦巴。乌拉诺扬右手扶着柯伦泰的腰,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们的脸几乎贴着,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乌拉诺扬慢慢移动着步伐,一低头,看见柯伦泰衬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开了,咽了一口唾沫,配合她转了好十几圈,有点累了,对她说,我头有点晕,歇会吧,保持点体力。
柯伦泰一笑说,“保持体力做什么,是不是想做坏事,比如偷看我洗澡?”
乌拉诺扬低下头,柯伦泰说:“你想要吗?想要就说,别憋坏了自己。”
乌拉诺扬害羞地低下头,说:“我倒是想,但太快了!”
柯伦泰问,“什么太快了?”她看了乌拉诺扬一眼,说,太热,你把上衣脱了吧。
乌拉诺扬照做了。柯伦泰也慢慢解开衬衣其余的扣子,两眼迷离地望着乌拉诺扬,抓住他的右手腕,抓得很紧,长指甲都快嵌进了他的骨头里,一松开就有抓痕。她把他的右手拉到胸前,乌拉诺扬的手指,本能地抚摸了一下。
柯伦泰低声呻吟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好像很享受那种快意。她已经快两年没有性生活了。她忍不住命令乌拉诺扬,“来吧,乌拉诺扬同志,为了革命!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第 217 章 革命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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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太阳高起,歪戴着灰色帽子的乌拉诺扬两腿发软,走回莫斯科大学的校园,发现校园里的气氛,比昨天更加紧张。他的帽沿压得很低,脑海里满是柯伦泰丰满的大胸,以及那双有弹性的双腿。头天晚上,他被压在下面,更像是一个被征服者,快乐的感觉,被柯伦泰刺耳的尖叫声,雷电的轰鸣声抑制住了,他就像一只温顺调皮的小鹿,被扔进了母狼的窝里。他脑海里的思想,被柯伦泰面红耳赤时不断喊出的一个词——“革命”所淹没。
布尔什维克的思想宣传恨到位,校园的草坪上,到处是谈论革命的男女,青年男女甚至在走路时,也不忘调侃一下沙皇**。
在去学校食堂的路上,乌拉诺扬碰到了法律系的女同学奥莉娅。玛法,她是一个矮个子的娇小女孩,右眉上方有一米粒大小的肉痣,平时举止总是很轻柔。她长得清秀,总是一脸安静的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仿佛冬天里的阳光,总让人感觉到一种细小的温暖,乌拉诺扬喜欢她的温柔,曾暗地里给她写过情书,但最终没有勇气送给她,因为两人家境悬殊,她的父亲是一名律师,母亲是一位工厂主的女儿。此刻,她穿着一身白裙,一头微弯的波浪卷发,高耸着胸脯,正和两位历史系的男生争论什么。
乌拉诺扬走近了,才听到奥莉娅说:“你们这些人,竟然在二十世纪,捍卫野蛮的、黑暗的君主制。你们知道世界上许多民族,现在都已经奋起向他们的**君主挥起了拳头,一些君主的权力已经一去不返。俄罗斯现在一切的罪恶,都在君主**。在与君主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不受宪法和法律约束 ;。”
其中一位高个子的男孩奥多波夫斯基摇摇头,反驳说:“不。不是这样。沙皇拥有所有的权力,但良心和上帝会束缚他。他的权力较之宪法和法律制约的界限更为神圣!我们有远见的君主,比如尼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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