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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的开国上将,早年镇守台湾和琉球劳苦功高,他已经年过七十,听说最近身体也很虚弱了。抓了刘盛蛟,不知道他经不经受得住这个打击。”
现场一片沉默,过了半响,张作霖说:“要不就对外宣布施则敬是施美美的干爹算了,此案到此为止。这样对老百姓也算有一个交代。老百姓都好糊弄,凑凑热闹就过去了。”
宋骁飞说:“你真以为百姓们好糊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是他们现在没有话语权,有气也只能憋在肚子里罢了。”
张作霖说:“那俺们该如何办?请大总统明示。”
宋骁飞说:“你再去把刘盛蛟贪污犯罪的证据查实一遍。至于施美美和她母亲两个和刘盛蛟混乱复杂的关系,那是他个人的性趣爱好,我们不要深究了。我去找刘铭传大哥谈一谈,正好最近他来北京参加政治。协商会议,让他有个心里准备。”
张作霖点点头,步伐沉重地走出了总统府。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一件貌似简简单单的炫富案,会变得如此复杂。刘铭传这样的开国上将,确实不好惹。刘盛蛟这样坑爹,但是他们家族军方背景太显赫。而且刘铭传还是复兴党的二十五名中。央。委员之一。不好轻易动他儿子。刘盛蛟虽然不是大老虎,但是比大老虎难打呀。
两天后。宋骁飞在总统府的紫光阁和刘铭传见面,张作霖也奉命在场。那天阳光不错,如一层薄薄的细纱覆盖在附近的万年松上。
七十岁的刘铭传精神明显不如以前了,脸上的麻子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走起路来有点不稳,由他的二儿子刘盛虬搀扶着,走进了阁楼里。
紫光阁在中海西侧,是宋骁飞接见外宾的重要场所,始建于明代正德年间,初为明武宗朱厚燳跑马箭射之地,名曰平台。台高数丈中作团顶小殿。用黄瓦,左右各四楹,接栋稍下,瓦皆碧。南北垂接斜廊。悬级而降,面若城壁。后来,废台建阁,到崇祯时面貌已大不一样,阁甚高敞,树阴池影,葱翠万状。
1905年的紫光阁,大体上是乾隆二十五年和乾隆四十一年重修时的原貌,体量宏伟高大,阁面阔七间,前抱厦间面阔五间,是两层重檐楼阁。阁前有四百余平方米宽敞的平台,白石栏子,雕龙望柱,形成了一个典雅、肃穆的封闭院落。
宋骁飞和刘铭传寒暄了几句:“老哥,两年不见,你身体看起来不如从前了。”
刘铭传说:“是呀,人嘛,七十古来稀,终于还是要服老的。大总统倒是看起来还很精神呀。”
两人闲庭信步,到了紫光阁内正中的“下马必亡”碑。宋骁飞指着碑文对刘铭传说:“老哥,你还记得这块碑的来历吗?”
刘铭传说:“当然记得。当年李鸿章大总统就跟我讲过,清朝乾隆十七年和乾隆廿四年两道谕旨,勒石立碑置于紫光阁,这两道谕旨,是鉴于满族入关以后,八旗子 第 212 章 “挥泪斩马谡”,处理李凤苞的事,李凤苞因1884年在德国购买军舰,从中受贿银60万两而革职。刘铭传一听宋骁飞说话的语气不对,问道:“兄弟,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是话中有话?有话不妨直说。”
宋骁飞说:“我也不瞒老哥,今日把你找来,正是为了刘盛蛟的事。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跟老哥你提这件事。”
于是,宋骁飞让身旁的张作霖详细跟刘铭传汇报了他大儿子的事。刘铭传听了,半响不说话,但明显看得出,他的手被气得发抖,眼角流出了痛苦的泪水。
过了老半天,刘铭传才缓缓开口,对宋骁飞说道:“家门不幸,出此逆子。多谢大总统念在多年的情分,提前告知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刘铭传无话可说。但是你知道,你展如大嫂最近身体也不太好。我恳请你不要公开处理此事。我就当没有这种儿子。”
宋骁飞说:“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你就跟展如大嫂说,盛蛟因公殉职吧。”
半个月后,处理完了刘盛蛟,宋骁飞找来了上海万国红会会长沈敦和。因为施美美案之后,广州的张竹君开始炮轰上海万国红会,上海万国红会又遇到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信誉危机。
前面提到过,这位张君女士因从小接触西学,思想非常西化,经常头戴礼帽,一身男式西装,乘坐无顶小轿,或滑竿,穿街过市,也多次在“演说会”上发表抨击“封建礼教”的讲演,有“女界梁启超”之称。
这个时候,张竹君在上海《民立报》上发表一封公开信《张竹君致沈仲礼书》(仲礼为沈敦和之字),对沈敦和领导的上海万国红十字会发起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