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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力克制着鼻腔里奔腾着意欲挣脱的温热液体,困窘地推开他,“不,不用了。”他该死地就想占她便宜!
“我明天开始亲自告诉你仪式的进程,也会教导你每个步骤该怎么做。”他扶了扶额上的蛇形皇冠说道。这个女人非常聪明,但是看她这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好像嫁给他是他杀了她双亲。要不是自己已经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事情,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毫无魅力。他并不担心她的智商,却十分担心她的态度。“学不好自己负责。”
久也心里真是滋味万千。他在鄙视自己吗?他欺负尽了他最终还要鄙视她一下?气不过之后,又是一次恶瞪。但是这次学乖了,没敢偷看他。“哼!”
“久也,我再说一次,你,非嫁不可。”他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目光淡淡地锁在她的脸上。
她淡淡地瞥他一眼,不再说话。
那一点感动(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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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相的某个男人人间蒸发的第三天。
夏原久也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坐在荷花池旁的椅子上,用指肚按着一粒新进贡的葡萄来回滚动。“那个家伙到底死哪里去了?”
玛尔已经很习惯久也对法老的无礼,这是王暗许的,她一个下人自然不便多做主张。可是,这样直白的话,再怎么习惯还是听着心惊肉跳。“殿下这样无忧无虑地不好么?王毕竟还是有公务在身的。平日里也很少得空休息。”要不是有你,他一天也就在寝宫里带上寥寥几个时辰而已。
“无忧无虑吗?”她念念这个短语,转头问玛尔,“玛尔,你知道被人逼婚的感觉么?”没等对方回答,又仰头看天,“我很想把他抓到面前狠狠地打一顿出气。”
久也十分嚣张的口不择言让老玛尔瞬间白了脸色,“殿下,小心说话。伤害法老陛下的话是不能说的,否则元老院的长老们又会揪着您的话柄闹事了。按法,这是要处以极刑的。”玛尔担忧地看着自己视为己出的未来皇妃,她这孩子就怕她祸从口出。
久也倒好,轻飘飘地冒出一句:“本来就是自作主张的。”
“我可没有自作主张,我的小皇妃。”朗然如玉的男声从不知何处响起,口气是难抑的得意和兴奋。
女人没好气地嗔道:“哼,消失了三天,舍得出来了?”她头都不抬。
一张厚实的兽皮扔在了她身前的大理石桌上。
她抬眼瞄他:“这是什么?”
“狮子皮。”他不着痕迹地坐在她身边,语气云淡风轻。“天很快会转冷,这样的石头凳子坐着会很冷。”
久也极不情愿地道了声谢,伸手抚了抚那兽皮。兽王的皮,毛质浑厚,不油不腻,傻子也看得出这是上等的毛皮,价值不菲。“这个哪来的?很软,很舒服。”指尖围绕间,尽是短短的毛柔顺的质感,使她无意识地问了这么个问题。
“猎来的。”他喝了口茶水,不经意地回答。
久也侧首,想说什么,却发现他今天似乎哪里有些不同。“以前没看见你这样穿着。”
她所知的,他不喜欢繁琐的衣饰,向来也只围一条腰巾,只有极少数时候会穿白色的长衫。但是现在,他身穿暗紫色单肩衫,还是镶满了奇怪图腾的那种,虽然仍是俊美天俦,却又多了几分王者气势。不过,她知道,她不是很喜欢他这样子违背他爱好的装扮。
伊塔图尴尬地笑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装,“会有机会见的。”
久不发话的玛尔突然出了声:“陛下,您受伤了?”她似乎隐约看到他背后肩部露出的绷带。
法老脸上浮现起刹那即逝的仓促和慌乱。“没,没什么。”
久也猛地立起,气势汹汹地向他走了两步。“受伤了?”
年轻法老恢复了冷静:“小伤而已。”
她的神色诡异,让他戒备地皱了皱眉:“你要干什么?”
“不许动。”她几乎走到了他面前。
那一点感动(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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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伊塔图瞬间神经紧绷,肌肉僵化,本能地躲开那只企图抓住自己的魔爪,惧惮地看着满面凶煞的久也,“你想做什么?”为什么她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就生出了被看穿的奇怪感觉?
逃避往往是没有用的——可怜的伤患被一把揪住。
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听得柔柔的女声涩涩地飘起:“让我看看。”
语气柔软得让他的心脏仿佛落在了羽毛堆中。宛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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