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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诺神色复杂的道:“悠黎姐姐不会武功,要杀她很容易。”
“以现场的紊乱情况来看,当时的冲突持续了一段时间,凶手好不容易才制服她,逼她将毒菌吞下。会武功的人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你是不是想说,只有两种可能:一,凶手的确不会武功;二,凶手虽然会武功但因毒瘾发作所以导致不能运用内力?”
我笑笑,道:“你也是这样怀疑的,不是么?”
萧诺冲我瞪眼,忿忿然道:“我还是坚持认为,不是我二哥干的!”
我对他这种孩子气的行为一笑置之,蹲下身将洒落的调料一一捡起,捡到一半,突然看见桌脚底下有枚发簪,当即将它拿了出来。
萧诺盯着我手中的发簪道:“那是悠黎姐姐的。”
发簪以铜制成,样式古朴美观,但拿在手上的分量却似乎轻了点。我正拧眉时,萧诺已从我手中将它拿走,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以一种很奇妙的手法打开了它——铜簪竟然是空心的,接口处赫然残留着些许不知名的粉末。
他用指甲刮下点粉末,伸舌一舔,然后将铜簪递到我面前。我学他的样子尝了一下,抬头道:“寒服散!”
“肯定吗?”
“嗯!”
萧诺叹道:“原来她平时就把寒服散放在这支发簪里带进厨房,然后在菜中下药。”
我的目光转向灶上的鸡汤,盛了半碗浅尝,味道很正常,不过悠黎下药一向分量轻,光这样尝是分辨不出的,便道:“现在不能肯定这汤里是否也下了寒服散,看来有必要再抓只老鼠来试药。”
萧诺沉吟道:“如果汤内有寒服散,表示悠黎姐姐已将药放入汤中,凶手没有动这锅汤,表示他对寒服散并不感兴趣,那么她的死,应该也与发簪没有关系。”
我故意往坏方向道:“如果汤里没有,而发簪空了,说明凶手已经拿走了里面的寒服散。那么悠黎很可能就是因这枚发簪送的命。”而目前百里城里对寒服散感兴趣的,似乎只有萧渐一个。
萧诺的目光闪烁了几下,突然逼近我道:“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赌这汤里究竟有没有寒服散?”
他在挑衅,我当然不甘示弱:“赌注?”
“如果没有,就是我输。你可以向我问三个问题,有问必答。”
我扬眉道:“好,如果有,就是我输。你也可以问我三个问题。”
萧诺向我伸出手,对击三掌,就此约定。然后我回房间测试汤中是否下药,他则去悠黎的房间看看可还有其他蛛丝马迹。
回房间的路上我忽然觉得很有意思,此趟来百里城,似乎不停的在跟人打赌,先是萧左,后是萧诺。如果和萧诺的这个赌约输了,即使他问的是三个非常尴尬非常异想天开的问题,也不会有太多损失,但和萧左的赌约我若输了……
我突然摇头,不,我不可能输!
这碗鸡汤,就是我间接赢萧左的第一步。
夜半时分,我敲响了萧诺的房门,他披衣而出,看见我,精神一振道:“有结果了?”
“嗯,跟我来。”我将他带回我的房间,房间书桌的笼子里,毒瘾发作中的老鼠对鸡汤不屑一顾。
萧诺苦笑道:“我好象输了。”
“愿赌服输。”我提醒他应该遵守承诺。
萧诺耸了耸肩,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显得很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啦好啦,你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可以问了。”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你的天真单纯、懵懂无知,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你根本不是个白痴,对不对?”
萧诺的眼眸深处闪过一道奇光,脸上不但没有惊讶的表情,反而笑意更深,很轻快的答我道:“对。”
我没想到他会坦白的这么快这么直接,不禁怔忡了一下。
他勾起唇角,忽的凑到我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徒然而近。他就在那样近的距离里,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我,微微笑道:“你说的对,我一直都在装傻。”
他说话时的气息拂到我脸上,我连忙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道:“为什么?”
他再次靠近,答道:“好玩。”
“好玩?你装疯卖傻只是因为觉得那样子很好玩?”我从他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脸,充满了错愕和慌张。
萧诺挑了挑眉毛道:“这是第三个问题吗?”
我一呆,连忙否决道:“当然不是!第三个问题是——除了我,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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