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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
他走的那天,一大群人跟在后头送他。
我数了数,果然还是大姑娘比较多。
那时候,太子已经被他老子吓得一病不起了,否则也该来送送他。
萧华衣和薛靖隔着囚笼和他说话,二殿下景弘窝在人堆里抽抽搭搭,文明芝在算计他左手边的那家店一个月能有多少生意。
哦,还有我,其实我早就揣好了银票打算偷偷跟着一路南行。
为了掩人耳目,我连包袱都没打!
这事儿,景弘和文三儿都知道,也都劝过我,可都拦不住我。
我永远都记得,在那个人间最孤独的黄昏,我等了那个人许久却还是没见到他来的时候。
只有他走过来和我说话,他说:“你知不知道,在你等一个人的时候,另一个人也在等你”
为了这句话,我就算是跟着他去跳火坑,也甘之如饴。
就当我要逆着人流,往前边空的地方挤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
四殿下杨允琦冷冷地瞪着我,“想去哪儿?”
我不说话,只是使劲将手抽出来。我那时,真不是一般地讨厌他,哦,已经不只是讨厌。我想,我都快恨死他了!
坐山观虎斗的是他,渔翁得利的又是他,原以为他赚够了,能金盆洗手歇一会儿,却连冯荣都不放过!
要不是他跟柳毓一搭一档地递折唱戏,冯荣最多贬个两三级,现在可好,直接去喂野蚊子!
我一听说他要动手,连夜跑去他宫里求情,他倒好,直接抽剑砍我!
结果还真是报应,寝宫都给烧了。
就这时,他竟一把将我抱住!!!然后趁乱在我身上胡乱摸索!
我被他吓得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杨允琦!你、你当街调戏良家妇男,你——”
很快,我“你”不出来了——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沓银票。
“柳闻烨,你带这么多银票在身上,想干嘛呢?嗯?”
突然间,一大票子人开始用火辣辣地眼神看着他的手——哦不,是手上的银票。
我小声警告他,“快还给我,里头还有从我爹小金库搜的。”
他大概没听见,直接把银票往袖子里一塞,惹得众人一阵叹惋,随后淡淡道:“往后几日,每天来见我一次,来一次还你一张。”
我火了,“杨允琦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信不信我大理寺告你?”
他一脸悉听尊便的表情,摆摆手,走了。
我只能一个人在哪里气得发晕,亏得文三儿来扶我,否则直接去地府找阎王报道都可能!
后来萧华衣和薛靖说完话,从囚车上下来,便找到景弘给了他样东西。
是一只铃铛。
金铃铛。里头还刻了冯荣的草书。
稀世珍宝呀!
景弘立刻一抹涕泪横流的馒头脸,宝贝一般地捧在手里。
这时我弟柳毓带着一股阴风悠然而过。
“哑的。”
不久之后我们发现,那只铃铛还真是哑的。
怎么摇都不响。气得景弘连着三天见我就嚷:“你弟柳毓那个乌鸦嘴!乌鸦嘴!”
景弘在太医院被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才顶着涂了药膏的脑袋回了宫。
临走前还对着文明芝扯了半天,就是为了让他收敛点,不要招惹姜瑞年,还说他这辈子老婆也娶过了,儿子也有了,已经不惦记什么了,顺便让文明芝也看开点,不要惦记那么多。
路上,我一把扯住文明芝,“文三儿,你得跟我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文明芝生气,“我还想问你呢!今天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去工部了?还是二把手。刘老杜进来的时候,还跟着柳毓给我使绊。”
我说:“我怎么能去工部自己都不清楚,合着我爹昨夜把我踹起来的时候,还得半夜鬼敲门给你报信?
刘老杜那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我半夜被拽工部上班,饿了一晚上,大清早又给我喝这玩意儿,临了还不让我回家填肚子拖着我来开会,我就是一卖笑的,那也得怒呀!
再说了,这事儿你和霍仪不是早就有了辙,就等着请君入瓮么?”
文明芝说:“可你那一抱怨,弄得我还当你倒戈了。”
“我怎么可能倒戈?”我说,“我这辈子就不可能倒戈!”
一说完,他便瞪我,弄得我直心虚。
他说,“你这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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