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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根本不存在,不由缓缓的点点头道:“坚持住。”
古皓然没法点头只好眨眨眼道:“没问题。”说罢微微咬牙等待蝶衣敷药,这墨蚣毒性的厉害之处就是无限的放大痛楚的感觉,本来平日完全可以忍受的痛楚,被一倍十倍的放大开来,一个血肉之躯能坚持最初的痛楚,可越到最后疼痛越剧烈,那时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蝶衣轻轻的为古皓然全身敷上药,古皓然嘴上什么也没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可那肌肤上薄薄的一层汗珠却无声的述说着他经历的感觉。
蝶衣知道古皓然能忍,在情岛的时候那么重的伤都一脸无所谓的忍下来,照样嬉皮笑脸一点也不正经,这次要不是疼到极致怎么会一句话都不说的死扛着,蝶衣第一次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主攻神经毒气,现在只知道成分和作用,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决,一点用都没有。
“蝶衣,想什么?是不是想这时间趁着我没法反抗,怎么计算着欺负我是不是?”古皓然见蝶衣目光中隐隐有点自责,不由顿时吸了一口气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脸露算计的瞪着蝶衣。
蝶衣见古皓然生动的表情,微微笑了笑淡淡的道:“欺负你,就算你完好无损我也一样欺负。”
古皓然顿时翻了个白眼似怒非怒的看着蝶衣,蝶衣缓缓扶起付浩然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尽量不碰他的伤口,伸手抬起古皓然的下颚低声道:“我在想这个味道还不错。”说罢低头附上了古皓然的双唇。
古皓然有点无奈的承受着蝶衣的亲吻,什么时候自己一个大男人要被自己的妻子抱在怀中调戏,不过这样的感觉却也该死的好,不由激烈的回吻过去。
“会好的,坚持住。”短短的六个字没有安慰,没有柔情蜜意,只有坚定和有力,古皓然带着微笑闭上双眼靠在蝶衣的肩头,相信她,这已经是自己最坚定的信念。
奔驰,拼了命的奔驰,时间一天天过去,开始古浩远等神智清醒的说话,现在渐渐的神智也不清醒了,一天一天的昏睡,在昏迷中还不停的痛实在不是人能够忍受的,昏过去是迟早的事情。
而古皓然刚开始还可以跟蝶衣商量月堂所有的行动,渐渐的也开始昏迷起来,而在他醒的时候不是一步一步的制定围剿冬楚君,和古家怎样重出的计划,为蝶衣以后铺平道路,就是在安慰蝶衣和教育已经哭红了眼的梦寻和梦心,他尽量在为蝶衣以后扫平道路,因为蝶衣的算计和阴谋实在是不够看,只剩下蝶衣后也许会败的。
而这一段时间冬楚君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冬楚君好像知道古家的药物能够支撑一段时间,而月堂在圣天和影束都开始布置起来,他若想什么都不顾的杀了古皓然等,也许没什么问题,毕竟影束相对来说是他的地盘,可还想坐稳冬楚君这个位置,还能爬的更高,也许贸然的初级并不是好事,更何况他一向做事要十拿九稳才出手,而蝶衣赌的就是这一手。稳,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情是十拿九稳的,只要去拼就会有变化。
“咳,咳,蝶衣,这时你就这么做,咳”
“过来,我抱一会,我有点累。”蝶衣冷着脸把靠在自己怀里的古皓然轻轻的搂住,淡淡的说道,古皓然听蝶衣这么说当下停了口,闭上眼睛靠在她的怀里休息着。
蝶衣不干涉古皓然做这些,因为她知道一个人有精神寄托会比没有寄托的人支撑的更久,但是不能过甚,古皓然现在已经这副身体状况了,还这么努力的做这些实在让蝶衣看不过去了。
蝶衣轻轻的搂着古皓然,低头见古皓然满脸的憔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蝶衣的心不由隐隐作疼,这毒越到后面月痛,现在的古皓然全身已经疼得吃不下去任何东西,只有蝶衣强行喂食流质的食物,可怎么能够撑起一个人的所有需要,古皓然一天一天瘦下去,本来就只比古皓然低一个头的蝶衣,现在乍然看起来比古皓然还要强壮。
紧了紧搂着古皓然的双手,蝶衣轻轻的解开古皓然的衣衫,里面的身体已经惨不忍睹,到处都是黑紫色的痕迹,皮肤绷得紧紧的,好像只要一碰就会破裂开来,黑色的血迹刚刚擦拭过,现在又流了出来,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恶臭,蝶衣看着往日丰神俊朗,冠绝天下的古皓然,现在这样一副模样,心中痛楚的同时更压制着通天的怒火。
“冬楚君,你欠我的我一定会讨回来,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浑身杀气的蝶衣咬牙切齿的痛恨道。
“嗯,别放过他,也要让他尝尝这种味道。”听着蝶衣的自言自语,迷迷糊糊的古皓然不由轻声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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