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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尽到,还让她为我们的事情牵挂。
(书)戴铎轻轻出声,我才恍然想起来,书房里还有旁人,而对于十三的事,虽说反复研究之后觉得不会有大碍,却也至今还没有什么好的法子。颜儿神色倦怠,看到我们便要告退出去,我拉住她说,刚好要说十三弟的事,她也是担心了一天,不如一起听听,颜儿的眼里重新又现出那抹忧心和不安。
(我知道,十三临去前颜儿拉着他絮叨许久,我也不过以为颜儿又同平常一样,关心十三的身体,怕他会在狩猎的时候不小心伤到自己,却不想颜儿居然是嘱咐十三,若是太子有事,定要全力站在太子一边。
颜儿果然是知道这废太子之事偏偏就是这次发生,只是颜儿又为何定要十三参与其中呢?她越来越像个迷一般,让我读不懂。
戴铎事后却赞颜儿见识不凡,此事这么做这时看来也许是对十三不好,长远看来却是一桩好事。
我不愿再去仔细思考颜儿的古怪,毕竟无论如何,颜儿说什么做什么,对我,对十三的一片真心,都是绝对不容置疑的,我依着戴铎所说在皇阿玛面前做足了兄弟情深的戏码,皇阿玛怒而离去,并不让我害怕,这一切本在我意料之中。今天盛怒中,他为此恼我有多深,等这一切过去,他便会对我的信任有多深。不是我有意要算计于皇阿玛,只是,我与他除了父子还是君臣,在他面前行差踏错半步都可能会万劫不复,所以只能揣度好他的心思,再依着他的喜恶行事。
皇阿玛内心深处也是个对兄弟情义看的极重的人,当年裕宪亲王离世,皇阿玛便是悲恸不已,罢朝数日。如今只要不牵扯朝堂政事,不牵扯夺储野心,单单是为十三与太子说几句好话,只会让皇阿玛心中对我更加认同,戴铎不说,这其中的事,我倒是也能想得明白,只是这当口,心神有些混乱。虽知道十三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他被囚一日,我的心里便不安一日,而颜儿更是会揪心一日,所以唯有竭尽所能,力劝皇阿玛原谅十三,这一求,虽戴铎言是要做足戏码,在我心里却又何尝是在演戏。
但,事情似乎不似我想的这么简单,若十三仅仅是太子求情,皇阿玛断不会气恼至此,还说他非忠孝之人,十三到底说了什么,难道并非如我们以为的是为太子求情反倒是做了火上浇油之事,可是老十三一向听颜儿的话,该又不会如此。又或者他急于向皇阿玛推荐我做太子,可以十三的性子该也不会如此鲁莽无状,皇阿玛对我的态度也不是像是十三说过此样的话。
我跪在养心殿门外,双腿已经渐渐感觉麻木,脑子却也一刻也不得歇,老十三到底说了什么,而此刻又怎么样,皇阿玛脑子里到底作何想法,而颜儿,此时没有我的消息,又会忧心成什么样子?似乎已经许久不曾见她真正的展颜笑过,这两年来,她时时会陷入忧思而不自知,似乎打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的事一般,那么她心中是否也会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我该不该去问,又是否问的出呢?
天蒙蒙亮时李公公来寻我:“万岁爷说,让贝勒爷回府去,歇息好了再回来复命,去监管和看押二阿哥。”
我磕头谢恩,再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似乎已经毫无知觉,一动,到好似万条小虫在脚底爬过,让下人背着回了府,颜儿早已等在了门口。眼里的忧虑似乎淡了些,看上去反倒有些迷茫。她一边给我按摩着麻木的双腿,一边拿出一副护膝让我有机会交给十三,看着疲惫又憔悴的颜儿,我忽然什么都不想问了。
颜儿一心为了我和十三好,若是有什么对我们有利的事,她一定会说,而她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一切也不在重要,她要是想要说给我听,便说。如若有她的苦衷,那便就如此,我知道她心念的全是为我们好,怎么还会苛求某些善意的隐瞒呢。
虽然心中仍旧疑惑颜儿为何如同先知一般睿智,到底还是按捺下了自己的好奇之心。
再见到老十三,虽然环境恶劣,但是他的情绪和气色却出乎意料的好。问他到底和皇阿玛说了什么,他有些支吾,只说是为了太子求情。虽然也许当日之事没有这么简单,但是老十三不说我也不想追问。
他与颜儿一样,待我全心全意,如果有不能说出口的话,那一定是以为我不知道更好,便也不强求于他。虽然,他不说明,我对如何救他出来更加一头雾水,但是看他气定神闲地照样饮酒作乐,吹箫弄笛,心里倒也放下大半。只要他能过的好些,其余的事情倒也真的不急于一时,可以徐徐图之。
三哥举报了大哥魇魔太子一事,在大哥府里果然搜出了不少魇蛊之物,皇阿玛盛怒之下圈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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