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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过是他临时找的公寓罢了。
吃过饭,诗眠一脸笑盈盈地望着齐扬,“还可以吧?”
“当然,我们家姑娘的手艺那是响当当的棒!”齐扬毫不犹豫地竖起大拇指,然后接着说:“这几天你都休假,可以到处走走。”
诗眠的脑袋一歪,有些俏皮,“哥哥,我工作就是到处走,难道休息时间也要不停走吗?”
齐扬微微一愣神,好像是这个道理,“走,饭后咱们兄妹下去散散步。”
深秋的天空并没有想象中的明媚,走在楼下的喷泉广场,齐扬买了两杯热饮递给诗眠,“来这里还习惯吧?”
诗眠点点头,这里又不是自己先前以为的孤单的一个人,已经是好得太多,出乎自己意料了。
“那就好,要是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说出来,不要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不然我永远都不知道我自己的亲妹妹在想什么,那不是很失败?”齐扬打趣道。
诗眠单手支着脑袋,抬眼看着旁边男子优秀的轮廓,“真的很好,比我在F市好太多。”
齐扬没做声,诗眠在F市的事情他没有多问,但也知道或许并不如表面的那么好。
“顾厉省。”诗眠突然说到这个名字,心里还是觉得刺刺的痛。
一张手绢递在她面前,她惊讶地抬头,撞进了一片温柔的眼眸。
齐扬抬手,轻轻地在她脸上擦拭,“哭了呀。”轻飘飘的三个字,却更让她的眼泪留得肆意。
“怎么办,我还是爱他。”诗眠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几个字,齐扬的眉头已经皱成一个“川”字。
诗眠伏在他的胸口低低地哭,像是要把这异国的时间所有的思念都哭出来一样。
齐扬就端坐着没有动,任由胸口的衣襟被眼泪浸湿,冰凉一片。
“既然这么想,那就回去看看吧。”
“不。”诗眠摇了摇头,“他不爱我,我也不想再爱了。”
一声叹息在空气中飘散,“诗眠,你又任性了。”
慕诗眠不解地抬头。
齐扬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既然这么想念,就回去看一眼也好,何必任由思念腐蚀自己的心?”
“因为我想知道自己到底能承受多大的痛苦。”倔强写满了这个在深秋阳光的女子的脸上。
齐扬不再劝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
下午诗眠一个人回了公寓,临走前嘱咐齐扬下班记得回家吃饭。
一个人坐在地铁里,诗眠看着外面一晃而过的都算不上风景的风景,脑子里却忍不住在想顾厉省在她离开的日子做了些什么。
思念和深情果然都是病。
谁都猜不透顾厉省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当林群和章呈野都认为慕诗眠在他心中占据着不可估量的位置时,从前顾厉省又回来了,或是更甚。
天澜阁的家里已经蒙上了一层灰,不过这次,再没有了泾渭分明的小路。
顾厉省自己到底有多少房子慕诗眠的确不知道,她明白的是肯定不止天澜阁这一处。
“阿省,听说昨天你在我这儿拉了个小妹妹?”章呈野一脸惊讶。
白色的衬衣的扣子不知解到了哪儿,诱人性感的小麦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暧昧,顾厉省低低一笑,伸手拿住了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柔夷,抬了抬眼,毫不犹豫地说出一个字:“滚。”
不怒自威。
“出去吧。”章呈野看着灯光下泫然欲泣的小脸说道,顾厉省喊停还有谁敢忤逆他的意思?向来是他想玩随时都可以,他不要谁能近他的身?
“嗯。”这算是对刚才章呈野的话的回答。
“你要她?”章呈野端着眼前的酒喝了一口。
顾厉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弱智,“只是玩玩。”
“那就好,那就好。”
“什么意思?”顾厉省靠着沙发两腿交叉着放在茶几上。
章呈野眼神一闪,“没什么,就随便说说。”他哪里敢说是担心以后慕诗眠回来他不好收拾,谁知道眼前这个妖孽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
顾厉省不再说话,他怎么会不明白章呈野躲闪的言辞后的深意。
晚上又是一个人回去,他身边从来不缺乏红颜知己,但是今天他实在没有兴致,就算是老友口中的女人,只有他自己知道昨天只是把她带出去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这些,算是什么?他何时需要守身如玉了?何况还是为了一个离开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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