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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门轻炮的四轮『射』击,与近距离重弩所造成的杀伤力相差无比,关键是『射』程更远,在敌卒接近时可以发『射』更多的次数,但密度不大,还不至于将敌军的勇气一下子打跨掉。
旅将李白刀亲自登岸指挥第一次炮击实战,看到敌卒居前皆是大盾、重甲兵卒,李白刀等敌卒接近一百五十米之内,才使下令换散弹发『射』,喷『射』出来的钢铁『射』流,顿时将敌阵撒开一个大缺口,便余下的敌卒再无勇气进攻,往哨堡方向逃窜……
贺津岛西南翼哨堡临海涯而建,地势颇险,但规模不大,容不下太多的兵将。守军则主要依哨堡结阵,用简易拒马等障碍物以及浅壕、土垒,封堵从东南侧进攻哨堡的险狭小径。
退到哨堡附近的近千守军,却没有想到,从陆地进攻哨堡的地势虽险峻,但哨堡处于两艘津海级主力战舰『射』程之内……
在李白刀率部登陆,迂回到哨堡东北翼,切断敌军军逃往飞岛山主垒的通道,接下来的战事毫无悬念。两艘津海级主力战船同时发力,只用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将筑在涯石之上的石垒整体的摧垮。
密集炮击之下,给实心弹击毙的守军兵将近三百之数,重残伤者人数更多——无论是否是四斤轻炮,给实心铁弹轻轻的擦一下,不死也是重伤——在炮击停息后,幸存的守军神志近乎崩溃的缴械投降,以此结束贺津岛登陆前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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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津岛抢滩前哨战结束,岛上虽然还有两千余守军,但见到贺津海峡海战及西南翼抢滩前哨战的惨烈战局,只是徒劳而绝望的守在飞岛山主垒里,在贺津海峡给淮东战船控制,己方战船无法白翎山口海口,无法接应他们突围,他们也不敢冒然出击去主动进攻淮东步旅精锐。
登陆栈桥搭起来之后,登海镇师第一旅的登陆速度就陡然加快起来。
日头偏斜,就有三营步卒精锐及一哨战弩营登岸,李白刀亲自上岸领军,往贺津岛纵深处进击,『逼』近守军在飞鸟山的主垒,意图连夜赶到飞鸟山下,将这部敌军牵制住,防止其夜间『潮』落之时,趁机逃离贺津岛。
一哨战弩营配备轻重火炮二十门,炮架子连接上牵引车,一共用一百匹军匹拽拖,随军往贺津岛纵深进击。
在天黑退『潮』之前,葛援亦率左翼舰队从贺津海峡退出来,在贺津岛东南翼驻泊;其李白刀所部已经控制贺津岛大部分地区,将两千敌军压制在飞鸟山主垒里。
由于高丽水师有多战船给打沉在白翎山北侧的海沟口子上,使得淮东战舰一时无法深入邵城县腹地炮击军事目标,但限制住高丽水师战船从白翎山海沟里侧寨突袭出战的可能。
次日,杨释同时调两艘津海级主力战舰编入左翼舰队,再次趁着『潮』水上涨,进入贺津海峡,加强对海峡两侧白翎山及飞岛山防垒的炮击强度。
海东行营军第一、第三镇师主力,于四月四日午时,才在指挥使马一功的率领,赶到贺津岛与杨释的新编第一特混舰队混合。
而此时,贺津岛守军在正面防垒给重炮轰开、还没有白刃接战就伤亡惨重的情况,丧失抵抗意志,差不多在海东行营军抵达之时,举起白旗,选择缴械投降。
邵城守军在白翎山所筑的防垒,经历持续两天的轰击,已经面目全非。
在碎石瓦片之下,更是数百具坚守防垒不退、在炮击之下或给炮弹直接击中,或给倒塌下的石墙压死、压残的守军将卒。
利用舰炮的延伸保护下,登海镇师一营精锐于四月四日黄昏从白翎山海口南岸直接登陆,同时海东行营军第三镇师第一旅贺宗亮所部,也从白翎山西南麓登陆,击退从邵城赶援的两千敌军,占领这处位于邵城县西翼最重的军事据点。
而高丽王军及燕胡援军,在白翎山建防垒,只考虑在临水的一面建防垒,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会受到超远距炮击的情况。在白翎山向着陆地的背腹没有防垒建筑,当临水的防垒给炮击轰塌之后,也就没有办法再守白翎山了。
看着辎重兵正费力的将两门二十四斤重炮从船上运入,拖上白翎山半山腰,构筑重炮阵地,与杨释、陈恩泽、葛长根诸将官,登上给舰炮两天时间里打成一片残墟的白翎山东北山腰敌台,马一功袖手眺望东面的高丽水师驻营及稍南方向的邵城县城。
马一功轻吁一口气,笑着回头跟杨释说道:“这一仗都叫你们给包圆了,这下面将领跟我讨仗去打,我没法交待啊!”
杨释哈哈一笑,说道:“我们只能负责浅表之敌,往纵深打击敌军,以便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