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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山海经》的记述因此而语焉不详,真正描述东昆仑的只有《海外南经》中的一条,文中叙述与昆仑山相邻的方国是岐舌国。《海外南经》说岐舌国在昆仑山之西,岐舌国不见于史。物类之中,惟蛇信岐出,意者先哲造字,大概那国崇拜蛇类,故以此名。黄千山听他的朋友提起过,天山的主峰曾有一群族人居住,他们所饲养的红蛇极为古怪,不知其名,大概就是舌岐国之后,而“舌”通“蛇”,也许并不是巧合。
黄千山盯着西王母的真身图,他又想起朋友说过,除了舌岐国,其余地方都是描述西昆仑的所在。《山海经·海内西经》说:“流黄酆氏之国,中方三百里,有涂四方,中有山,在后稷葬西。流沙出钟山,西行又南行昆仑之虚,西南入海。”就凭这一句,已能大致明了《海内西经》中的昆仑在周先王故地的晋南,王屋山处于山西以南。后稷为周先王,后稷葬在今晋南稷山县,全国只此一处,别无分地。
《山海经·海内西经》还有一说:“西胡白玉山在大夏东……昆仑山在西胡西。”说明昆仑山紧挨着大夏。大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国,地在晋南,方位是明显的。自1978年以来,经过数次考古发掘,在山西襄汾县7。5公里处,发现了陶寺遗址,它是我国中原最大的一处龙山文化遗址。遗址南北宽约1500米,东西长达7000米,总面积达300多万平方米。出土物中最早的树轮校正年代为4825年,最晚的树轮校正年代为3620年。遗址年代相当于尧、舜时期,证明了这里是夏文化的发祥地,昆仑出现在这里也决不是偶然的。
西王母为昆仑山赫赫大名的女主人,“王母”当是“母王”也是“女王”的倒写,“西王母”即西方的女王的意思。卜辞中有“东王母”的记载,如殷虚卜辞有东母、西母,说明东王母同样是东方的女王。东西王母与东西昆仑一样,是中国古代华夏东西两大民族的产物。
当人类社会已由母系社会进入到了父系社会后,还会在相当长的时期保留昔日女王(王母)的神圣性和部份特权,以至于各个朝代的帝王如大禹、周穆王等都要去朝见西王母。这种情况如同現代有的国家的君主立宪制,既要实行宪政,国家的实权在首相手中,却又要保留国王世袭的传统。中国历代皇族都来王屋山祭拜,可以说是有着本质的相同。历代皇帝前来这里祭天,到了明代明成祖朱棣,他不愿受长途劳苦,于是在北京建了天坛,改在北京拜天,这才更变了规矩,不再来王屋山祭天拜神。
顾长天听得呆住了,他直问:“黄兄弟,你那位朋友真了得,他叫什么名字,居然知道那么多事情,有机会介绍我认识认识。”
黄千山淡然一笑,他说:“他姓陈,以前也是干考古的,后来出现了变故,现在一个人四处漂,谁知道他现在在哪。”
顾长天佩服地说:“你认识的人都挺不简单的,还真是博学,没想到翻译也能知道那么多。”
此时,山中正下着夜雨,草晃树摇,黄千山哪有心思听别人称赞,他扫去白玉碑上的石藤,仔细观看着西王母真身图,百思不得其解。通常山里要是葬了一个皇帝类的人物,陪陵中都会有该国记载,没有哪个国君会放过这个唯一的机会向后人炫耀自己的功绩。黄千山扫净白玉碑,碑面上只有西王母,并无他物。古虢国的记载本来就几近空白,后人就连有几个古虢国都搞不清楚,更别提弄清楚他的历史了。
顾长天抓着手电,抹了脸上的雨水,大声地说:“黄兄弟,咱们把白玉碑翻转,可能背面有字。”
黄千山敲了自己的脑袋,他想,怎么变得那么笨,白玉碑分两面,这一面刻的是西王母,另一面就不一定了。于是,黄千山就和顾长天将石藤踢到一边,然后合力将白玉碑翻转过来。白玉碑已经置于人造石里千百年,已经在人造石里生根,要搬动非常困难。黄千山和顾长天被大雨淋得浑身打颤,待他们费尽力气将白玉碑翻过来,却又变得全身发热,好不痛快。
白玉碑的另一面爬满了死去的石藤,黄千山忍着恶心拨开它们,待雨水冲净白玉碑上的污秽后,他才和顾长天将头伸向前观望白玉碑。白玉碑上刻了数排细小的古文,古文之上也有一副图,但并不是西王母真身图。这副图上刻画了两座大山,但是两座大山并不是平整地坐落着,而是两边呈一种诡异的倾斜状,中间的大地裂出一条缝隙,缝隙里冒出万丈光芒,大地上也有一些事物呈现出一种震动的意像。
顾长天看着白玉碑,问道:“这副图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山里有妖怪?”
黄千山歪着脑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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