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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怎么——”法柔刹时止住自己又差点要脱口而出的“失言”,她想问他,怎么还不回蔓蒂身边去?却发现这话若真问出口,岂不是酸死人!为了避免出错,她闭口不语了。
“怎么不继续?”豪瑟只是随口一问,反正他也不急,“也好,你不说话,我倒可以落得耳根清净……”
他于是伏在法柔肩上,贪婪地吸取着她颈项上比那三十年佳酿更让人心荡神驰的清雅幽香,她是今他如此地爱不释手,他想要她,每晚都想得快疯狂,但他却不忍惊扰每每在亟度防备后才恍惚睡去的她,于是,同裘共枕的每一夜成了他自制力最大的考验,可是今晚,他不要放过她,说什么也不放过她——
“放开我,你别碰我!………。”法柔惊声地推拒着他,她也感觉到他不同平时的热烈, “我不是她!我不是——你别弄错人!……”
“弄错什么人?”豪瑟一愣。
法柔没想到那无意撞见妁一幕竟成了盘踞不去的幻影,还有蔓蒂那嘲弄轻蔑的神情;豪瑟一定把她错当成蔓蒂,这是她万万不能忍受的。
“反正我。我跟那些女人不一样,我取悦不了你,所以你为什么不——”
“不要说那些我不想听的话。”一豪瑟脸色一沉,法柔的话犹如兜头泼来的一桶冷水,把他的热情都给浇熄了。
这么一个威吓,居然把她的话给逼出来:“你为什不回去找她——你们两个——我看见了——不要说没有——反正我做不到!”好不容易颠三倒四地把话说完,她喘得好像连心都要从那口不择含的嘴里跳出来。
“辛西亚!”豪瑟真的被她逗笑了,先前的不悦一扫而空,“你的话一点语法也没有啊!”
幸好是黑压压的一片,可以遮盖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神色,她气极了自己的语无伦次,但话已出口,没有转寰的余地,她怕豪瑟还要为难她,只得抢先一句:“我要回去了。”说着,便要自围杆上下来,豪瑟一伸手便拦住她。
“你好骄傲啊,辛西亚,不准人碰,又说走就走,你忘了你的身份了?”
“我——”法柔还没想到,话也能像他这么反着说的。
“我在你手里动弹不得,任凭宰割,我能做得起来吗?”
“在我看来,你现于外在的柔弱即是你的骄傲,你反抗不了我,可是你望着我的眼神,却又时时告诫我:我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碰你,拥抱你,甚至——拥有你。”他吻着她的手,顺势将她拉近自己。
“谦卑的灵魂是神圣的;”他在她耳边呢喃般地低语,“谦卑一点,别再拒绝我了。”
“你才应该——”话未完,她已让豪瑟灼热的吻给封住。
紧紧地将她扣在怀中,豪瑟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最后却是他自己先放开了她——法柔在他松手的当口,跌跌撞撞地跑开,她现在只埋怨,为什么夜不再更黑,黑得能够将自己淹没消失,那个连她自己也不愿正视的自我,存在小小的角落,却在豪瑟一次次的碰触后,慢慢的伸展开来,逐渐不受控制的内心,她情愿现在就让黑夜给吞噬,也不要让豪瑟得到一丝一毫………
豪瑟惊奇地望着自己的手,法柔的泪水透过朦胧的月色在他指尖闪烁,她哭了,、他不是第一次见识她的眼泪,却是第一次感觉到那泪里的温度,冰冰凉凉,竟会让他心痛?法柔的泪……
“我今天,不太舒服……”法柔苍白着脸说,“好累我想再多睡些时候……”“你的脸色真的好差!”莉莉马上信以为真,“我去告诉豪瑟让他请医生来。
“不用了。”法柔连忙拉住她,“头昏昏的,大概是睡眠不足,我只要好好的睡一觉就行了,你别管我,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那好,”莉莉帮她盖好了被子,“有什么事记得叫我,我就在隔壁房间。”
莉莉走后,她起床到镜前端详自己的脸,两个眼睛肿得像核桃,唇白得没半点血色,难怪莉莉会被轻易骗过去,昨晚。豪瑟发现她哭了吗?还有那些没头没脑的话,他听懂了吗?但愿他能迟钝地像恐龙,什么也感觉不到,让她可以把那些不该有的异样情绪全部消除干净,他仍旧去当地冷血的杀手,风流的情人,就是则再来招惹她,但愿如此。
她很快洗了脸,又换上衣服,决定将心思老老实实摆到正事上,支开莉莉的用意就是要去寻找雷茨,她得把握时间去那个禁区一探究竟,没空去胡思乱想了。
过程进行地很顺利,顺利地令她反而忐忑不安,深怕豪瑟会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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