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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占下属的妻女,人神共愤!爹爹手握重兵,在朝廷上深有威信,为什么不取而代之?天子无道,人人可取而代之!”
罗艺话音未落,脸上狠狠的着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扑倒在地恰被大哥秦彝一把抱住。
“小弟!这话大逆不道!”秦彝忙制止,秦旭指了罗艺气得牙关颤抖,说不出话来。
秦彝跪在地上,笔直了上身,平静地说:“爹爹息怒,小弟不懂事,他是气话。任仙姝是孩儿放走的,孩儿一人做事一人当,爹爹若是责罚,就责罚孩儿吧。”
秦夫人赶来,听到儿子的疯话哭笑不得地上前搀扶儿子说:“傻东西,你胡说些什么?就因何去放那贱人?若是罗艺他放任仙姝,也还讲得通,他同那任仙姝私相授受,行为不检才惹出流言蜚语。你一项规矩本分,就是说来有谁会信?”
秦彝紧咬了下唇,迟疑了说:“母亲,爹爹,是孩儿放了任仙姝,是因为,是因为……”秦彝的话语越发的犹豫,终于斩钉截铁的*后半句:“孩儿仰慕任小姐的才华,孩儿喜欢她。”
一句话如飓风袭来,所有人立在原地迷失了方向,秦太宰夫妇面面相觑,秦彝垂头说:“孩儿喜欢她,因是头一面见她去告御状就喜欢她的坚毅果敢,与众不同,后来听过她抚琴,看过她的诗文,看她教妹妹插花,知道她不是凡尘俗女。孩儿是发乎情,止乎礼,一只不敢亵玩怠慢她,后来知道她被萧大哥欺负,也同情她的境遇。孩儿同任姑娘见过几面,在秦府,在萧大哥府里,几句话就对她念念不忘。如今她惹上了官非,但她是无辜的,所以孩儿那日私自放了她。”
一记耳光扇得秦彝扑倒在地,阵阵耳鸣眼前金星乱溅。大腿上狠狠挨了几脚,疼得他呻吟几声。
“孽障!畜生!这是什么混账话!你个混账,两个一对畜生!”秦太宰气得抓起紫砂茶壶朝儿子头上砸去,被紧紧抱住了腰。
“彝,你疯了吗?胡说些什么,这可还是当着你的媳妇的面呢。你媳妇多贤德的一个女人,如何你就喜欢那个贱货,你是在骗人,是为罗艺开脱,是为了救你妹妹,是吗?”秦夫人慌得追问,秦彝摇摇头。
罗艺始终注视着大哥秦彝的目光,他诚挚坦荡,不似在打诳语,虽然是难以启齿的心中秘密,但是说的坦诚,那段感情是那么的纯真无邪。罗艺如何想不到是大哥秦彝喜欢上任仙姝,难怪他遇到任仙姝的场合,似乎次次能在附近看到大哥的身影。
秦旭背过身,颤抖着手指指向身后的儿子,蠕动嘴唇半晌说不出话,久久的从心底一声慨叹,骂了句:“家门不幸,生此孽障!以为他是块璞玉,雕琢至今才发现是块顽石!”
“老爷,彝如今成家立业是个大人了,老爷的话太重了。”
“你看他,恬不知耻!真是世风日下!我自当他出了纰漏干不成这么件小事,害得蕊珠要嫁入宫门替他受罪。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家门不幸,简直不知廉耻!拖出去打,往死里打!打死了干净,自当没这个儿子!”秦旭暴怒道,花白的胡须吹得立起,秦彝昂起头,从来没有在父亲面前抬过头,平素唯唯诺诺的他终于正声说:“爹爹的眼里,孩儿始终是不成器的不肖之子,孩儿资质愚钝,自愧不如小弟聪颖。只是蕊珠妹妹不能入宫为妃,孩儿不会答应以妹妹的终身大事来换孩儿的项上人头。”
父子之间一直是恪守礼法,冷冷的,淡淡的,父子间的温情不多如今气头上的狠话更是凉意侵心。
“说,任仙姝在哪里?”太宰质问,秦彝摇头,罗艺觉得此事蹊跷,大哥在梅花山别馆初见他,还诈他问任仙姝去了哪里?莫不是有什么隐情?如今大哥挺身而出,承认了同任仙姝的私情,又是为了什么?
“孩儿遵从了父母大人之命娶妻生子,只是心里对任小姐有一丝好感,同情她的悲惨境遇,放了她一条生路,父亲若是怪,就手刃了孩儿吧。”
秦彝肃然立在父亲面前,修长的脖颈,瘦削的面颊上隆起红肿的掌痕。
宁氏嫂嫂呜咽着掩面逃离,院内一片长吁短叹的声音和悲咽声,伴随着老太宰的咆哮声。
听说宁氏嫂嫂哭着回了娘家,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秦彝在庭院跪了大半夜,才被母亲和秦安劝去歇息,秦府上下愁云惨雾,各个面色阴沉。
这几日罗艺都是照顾在秦彝身边,打个地铺睡下伺候他,心里想和他谈几句任仙姝,其实他的印象里,初面时的任仙姝气质优雅举止娴静,却也吸引过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又有什么?
“她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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