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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琉月边说边蹲下来,亲自动手开始解贺兰雪身上单薄的衣服。
动作麻利的她很快就解开了贺兰雪身上的上衣,只剩下一件粉红的肚兜挂在胸前。
“我去那边走一会。”瞧着宫琉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云墨白快步往远处走去。
“你别走,你走了,我一个人可没有本事将她弄到城墙上挂起来。”暂时停下手里的动作,宫琉月抬头望着云墨白的背影,挽留道。
云墨白顿住脚步,背对着宫琉月,清悦的嗓音随着城墙上猎猎冷风一并送入宫琉月的耳中。
“这辈子,除了你的闺房,我不会再进别的女人的闺房。同样的,这辈子,除了你,我也不会再看别的女人的身体一眼。”
话说得这么明白,宫琉月低头一看,昏迷的贺兰雪躺在冰冷的青石上,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遮羞肚兜和一条遮长裤,这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真的是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贺兰雪,今天算你运气好,我就放你一马,给你身上留块遮羞布。”
做出这个决定,如云墨白话中所说,除了她自己,不希望云墨白再看到任何女人的身体。
只见宫琉月好像变魔术一般,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拿出来,死死地绑住贺兰雪的双手。
扫了一眼,宫琉月又将脚上的足袋脱下来,揉成一团塞进贺兰雪的嘴里。
“哎,下次再做这种事情,一定要找一双有脚气的足袋塞她的嘴,恶心死她。”邪恶地想着。
做好这一切,宫琉月唤了云墨白过来,两人合力将贺兰雪吊在城楼之上。
“贺兰雪,我可是给你留了一份余地,要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你做下的恶事,将你身上的肚兜给吹跑,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冷风呼啸,青丝飞扬,宫琉月仰头望着吊在城楼上的贺兰雪,嘴上说着留余地,心里却坏坏地祈祷着。
云墨白低着头,真正做了一回正人君子,不往贺兰雪身上瞄。
“我们走吧。”
看到贺兰雪似有苏醒的迹象,宫琉月走向云墨白,拉住他的手说道。
巴不得早一点离开,云墨白精神力集中,念力一动,带着宫琉月回到了她的闺房。
“明天学院没有课,你吃过早饭过我那边学琴。”
松开宫琉月的手,云墨白望着那张鬼一样惨白恐怖的面孔,眼角还是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明天早上我还想去南城门看看热闹,下午来学琴行不行?”
宫琉月讨好一笑,与云墨白商量着。歹不知,化了妆的她在黑暗的空间里,笑起来是多么的吓人。
“别笑了,丑死了。”云墨白实在是看不下去,将头扭开,“你要是想被怀疑上身,明天你就尽管去南城门看热闹吧。”
经云墨白一提醒,宫琉月吐了吐舌头,“那我明天不去南城门看热闹,吃过早饭就去找你学琴。”
听完这话,云墨白这才满意地离开。
夜深露重,又折腾了大半夜,宫琉月胡乱抹了一把脸,躺在床上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沉沉睡去。
等她睡着后,离开的云墨白再度出现在她的闺房内。
步伐轻轻地走向床边,生怕惊醒床上熟睡的人儿。
看着床上那张花猫似的脸孔,云墨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就知道会这样。”
眼睛紫芒浮现,洗脸架上的铜盆飞到床边,自动摆在床边的方凳上。
云墨白拿起盆起柔软的帕子拧干,细心地擦拭着宫琉月刚才还没有擦拭干净的脸庞。
眼中漾满浓浓的宠溺,一点一点,动作轻柔,只到将宫琉月那张花猫脸擦拭得干干净净。
将铜盆放回洗脸架,云墨白准备离开。
“不要,不要过来……走开,快走开……”
宽大的雕花木床上,睡梦中的宫琉月眉头紧紧地拧起,双手在空中乱舞,嘴里不断地发出呓语,正做着可怕的恶梦。
心疼的目光在云墨白的眼底浮现,离开的步伐也因为这声呓语而顿住。
只见云墨白身形一动,半空留下一道淡淡的虚影,眨眼的时间,他已经移到了床边。
“不要怕,你现在已经安全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坐在床边,温热的大掌握住宫琉月在半空乱舞的大手。
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因为害怕而皱起的眉心。
清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