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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东流。痴儿,痴儿。否则你已经凭空增添了五十载他人苦苦精修的佛家道行。”
邵易宇终于知道自己误掉的是什么,急急道:“那我现在就将它吃下去。”清虚大师摇了摇头:“你见到这颗佛牙时是什么样子的?”
邵易宇道:“没太注意,好象颜色白些,白得有些发亮,外面有一层薄薄的莹光自然外溢。”
“现在呢?”
邵易宇掏出法警官的所有牙齿比较了一下:现在反而是这颗牙齿最黑了。
清虚大师道:“舍利与高僧的佛性修为有关,有些舍利外型成佛像态,有些通体透明,里面流光异彩,经常还闪烁出佛光,还有些能变换颜色。但法警官的这种修炼法门所炼化的舍利与高僧火化所得舍利还是区别的,它一旦离了人体,与人的精、气、神相绝,就立刻泄了真元。可惜、可惜。”
邵易宇呆立半晌,捶胸道:“狗矢撅,狗矢撅。”
佛经《燃灯录》中说过一段故事,一位高僧问燃灯佛道:何谓古佛心?燃灯佛答道:并州萝卜重三斤。又问道:什么是道?燃灯连道:狗矢撅,狗矢撅。再问时,燃灯佛竖起一指,道:不可说。不可说。
在最污秽的事物中,亦可见到最庄严的东西,所以从“狗矢撅”中也可悟道。污秽与庄严原是对立的,可是在污秽中也孕育着新生的种子,就如每一个新的世界都是从旧的世界中蜕化出来一样。世间圣洁之物很多,但偏偏只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才配做佛祖的宝座。
邵易宇执作于物体的表相而误了法警官五十年的真修,心中懊悔不已。
忽然又抬头端坐,脱口而出:“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此言一出,身体中间的金黄色之光忽然大盛,照得满屋尽是佛光。———到底邵易宇出于对法警官的同情也将灵齿舍利纳入口中多时。当佛性同鸣之时,正好一脉相通,竟大彻大悟了。
清虚大师恭身道:“恭喜你,终于悟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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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易宇坐在方丈楼上极目远眺———…这一年来的历历往事仿佛尽入眼底,正如一阵清风徐来,拂面不寒,风动而心不惊。
清虚大师道:“你今后有何打算?又或者说:你们今后有何打算?”邵易宇道:“我在灭佛教曾立誓三条,前两条已经完成,最后一条就是将我的中国灵异协会重新更订目标方向。我已经想到了,我要尽毕身之力来杜绝一切以灵异形式的犯罪。继承法警官的遗志,成为一名灵异界的警察。”
清虚大师道:“话虽简单,但却是一生的事———也就不简单了。”
邵易宇向清虚大师跪倒:“弟子愚昧,现始见佛光。愿拜大师为师,助我完成宏愿。”
以前邵易宇曾多次要求拜到清虚大师门下,清虚大师均没有答应,这次清虚又将他扶起:“你现在集佛、道、冥三家于一身,上可通天,下可入地,这种情况世间罕有,更没有人知道它的修炼方法,我已做不得你的老师。不过佛祖有云:达摩西来一字无,全凭心意下功夫,若在纸上求妙法,笔尖蘸干洞庭湖。所以你可以从心意着手,加强修为。佛祖赐我修炼法门:信从信入,疑从疑入,色从色入,贪从贪入。只要心意坚韧,万般法门皆可成佛。”
清虚大师停了一下:“何况你尘缘未了,是否真的能将一切放开呢?”
正在这时,佛钟声声,随风而来,撩入了邵易宇的内心,仿佛又看到了一个身材单薄却穿着宽大道袍的人正在晨钟暮鼓之中五体投地,心诵善经。虽有百媚之形,却有一颗超凡脱俗之心。
自己就算能放开一切,可是否真的能放得开她呢?邵易宇沉默,身上的金光立消,恢复成一介凡夫。
“怪哉。怪哉。”一向稳重的清虚大师一阵奇叹打乱了邵易宇的思维。
“怎么了?”
清虚大师道:“你们俩刚才如同身中泰国的半人半鬼降,小虎子与你怎么也分不开,但奇怪的是,现在你们俩竟又莫名其妙地分开了。虽然只是形分而神不分。但好歹可以各居一地,相信假以时日,必可心意相通。”
清虚大师再怎么精通佛法和灵异之事,但对这事却解释不通,可邵易宇却是心知肚明:小虎子年幼未经事,特别是于男女之情爱一窍不通,当邵易宇心中有情有欲的时候,两个人的思维就绝不可互通,两个人的元神也就可以凭此相互隔绝。
但邵易宇不方便说破,只听见清虚大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道:“一个人修行就算从十岁修炼到七十岁也只有一花甲子的功力。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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