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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些，她自己内心里就越是痛苦。

可司逐渐明白了之后，只是维持着一个嘲弄的笑意。

就好像只是一个笑话一样。

……

……

第二天一早。艾欧芙就走了。

司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却并没有后悔。

“你早该明白的，早早明白。也会少一些痛苦，不是吗？”对着这片空气，不知是对谁说。

“那你自己明白吗？”

艾欧芙走了之后，另一个人却来了。而且还是一个司很久已经没有见到的“熟人”了，就是暗月。

在司那一届的大魔女游戏收尾的时候，暗月收买了勒托。并指使勒托去害塞勒涅，而勒托觉得自己傍上了真正有用的靠山，自己乐不得的把塞勒涅出卖了，再一次地背叛，毕竟她是连自己亲生母亲都可以选择背叛的人，更何况对于一个无亲无故的塞勒涅。勒托为了能够完成暗月所吩咐的事情，还把忒弥斯也一起拉下了水，这就是当初震惊了整个赫卡忒岛的茶会三魔女分裂事件。

而那场事件的直接结果，就是原茶会的三位大魔女全部陨落，塞勒涅的灵魂则被暗月收走。

暗月最开始的确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她自诩而莉莉丝的主人格，也下定决心要把其他分裂的人格都收回来并补完自己，可现在让她感觉有点不对劲的是，在回收了塞勒涅这一部分人格之后，她并没有觉得自己被补完了……

或者怎么说呢……就是没有那样一种感觉……

所以……这次她又来找司了。

司是一个完美容器，这一点从司来到暗月神庙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原本她只想利用司，借用她的身体来到赫卡忒岛，完成补完计划，可现在看来，这个司还大有用处的。

“你来干什么？”靠着床头的司懒洋洋的，哦不，应该说是以一种慵懒的姿态面对着暗月，似乎完全不以为意。

经过了这么漫长的时间，司似乎早已经没有了过去对于暗月的敬畏，虽然她的力量仍然远远不如暗月，但那些敬畏感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或者说，现在的司，已经不知道去害怕什么了。

“哼哼，你倒是装的很镇定，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刚刚你那个小女友，你对她其实是真心的对吧？你其实只是害怕伤害她，所以才故意说出那种话，气走她的，让她对你绝望和死心，对不对？”

司抬眼，爱答不理的，“那又如何？与你何干？”

这副样子，根本就不像和暗月已经分离了十二个轮纪的样子，甚至司都没有去问暗月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当初又是为什么要独自离去，更没有好奇这些，哪怕暗月就这么突然出现在面前，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仿佛这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一样。

“你还真是坐得住啊，可你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坐得住。”

“哦？”司扬眉，似乎是在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等着暗月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我可告诉你，”暗月不怀好意地笑着，“你那个小女友这次回去，就有危险了。”

“危险？什么危险？你说清楚点。”司皱了皱眉，她知道暗月不会在这种事情开玩笑，也没必要开玩笑。

“怎样怎样，果然紧张了吧，果然紧张了吧？哈哈哈哈……”暗月很没品地狂笑着，这让司皱的眉头更深了。

“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哼，我可告诉你，现在的地下世界已经被外界的各路神族和魔族的家伙占据了，他们早早的就撕开了赫卡忒岛的结节，偷偷潜入了进来，一早就等在了地下，而你那位小女友，也就是那位精灵公主来到地上这么长时间，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只要她一回去，那就是……”

“糟了！”司心里不由得一慌，“为什么你不早说？为什么她都走了你才告诉我这些？！”

“现在不是也不晚吗？”暗月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可这个样子，真是越看越可恶。

司连忙起身，不断有黑色蝴蝶在她身上变化，然后原本的紫色睡衣就成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连身体也一起清洁干净，已经到达脚踝的长发末端上光华一闪，一个小小的银色缎带就形成了。还有腿上的黑色高跟长筒靴子也一起出现，在暗月那一丝可惜的目光中，原本的裸足就不见了。

看着司这就要起身出去的样子，暗月连忙上前拉住她，“诶，等等，我说啊，你这是要去哪儿？”

“还说去哪里，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