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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旖愣住,這她還真沒想過。
儘管他並不贊同她的做法,但當時的情況對她來說,跑出來,無疑是最安全的選擇。
「別怕,不會再有下次了。」陸晏清摸摸她的頭,「有我在,他再敢騷擾你,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嗯。」南旖下意識的往他身邊靠了靠,感受著來自他的安全感,「就是覺得挺噁心的。」
隔著屏幕欣賞那是藝術。
但現實世界裡,怎麼長的那麼丑。丑到辣眼睛。
南旖嫌棄的撇撇嘴,指著自己的眼睛問陸晏清:「你說我要不要找個時間去眼科醫院洗洗眼睛?」
陸晏清:「?」
「我看到了……」南旖小聲嘀咕:「我怕長針眼。」
陸晏清哭笑不得,但更心疼她。
乾乾淨淨的小姑娘,說髒就髒了。
她到底年輕,社會閱歷不豐富,嚇到是肯定的。
「相親那天你不是說我長的好看?」陸晏清抬了抬她的下巴,「那就多看看我。」
南旖仰著頭,濕漉漉的眼中是他唇畔勾著淺笑的模樣,不知怎麼的,就紅了臉。
陸晏清讓南旖在車上等他,然後拿著她的門禁卡上樓幫她拿東西。
他用鑰匙開的門。
李雪薇正坐在沙發上塗指甲油。聽到開門聲,朝他看了眼。
見是他,李雪薇扯了個怪異的笑。
陸晏清直接把她當空氣。
再回到南旖的房門前,陸晏清身上沒了先前南旖在時的儒雅。
他一腳踹開房門,那薄薄的一塊木板在暴力的撞擊下,掛在門框上搖搖欲墜。
房間裡亂糟糟的,被蹂躪過的被子一半垂在床下,一半堆在床上。
衣櫃門也開著,地上凌亂的散落著南旖的衣服,其中還混著幾件被人暴力破壞的貼身衣物。
只有南旖的兩個琴箱,整齊的靠在書架邊上。
看樣子昨天晚上她離開後,應該有人進來過,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陸晏清把書架上的書和琴譜筆記都裝進行李箱,拉上拉鏈的時候突然對著空氣冷聲道:「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強制猥褻他人或者侮辱婦女的,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聽到動靜過來的李雪薇怔了下,心虛的小聲嘀咕:「嚇唬誰呢?真當我不懂法?」
陸晏清冷笑。
確定南旖的琴沒問題後,他卻沒忙著離開。
陸晏清一襲襯衣西褲整整齊齊,站在亂糟糟的房間裡,顯得格格不入。
尤其是他骨子裡散發出的讓人無法直視的威嚴正氣。
被他盯著看,李雪薇莫名的心虛。
她只當陸晏清是南旖抱上的金大腿,並沒多想,更沒把南旖那聲「老公」當回事。
這年頭,誰還沒幾個「老公」?
「不得不說南旖命真是好,連你這樣年輕有顏有錢的高質量金主都能找得著。」
李雪薇捋了捋頭髮,舉止輕浮的說:「麻煩你轉告南旖,別不識抬舉,一個人也是睡,兩個人也是陪,多一個朋友多一個出路。」
陸晏清被她的無恥言論氣笑了,「你剛剛說你男朋友叫林方?」
「怎麼?」李雪薇挑眉,意外的看著他,「你想一起玩?看不出來,你玩的挺花的!」
陸晏清有被冒犯到,忍著噁心問:「哪個林方?」
「雙木建材知道吧?」李雪薇得意的炫耀,「林方是雙木建材林董的獨苗,雙木的唯一繼承人。」
陸晏清點了點頭,林方是誰他沒什麼印象,但雙木建材他知道。
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陸晏清沒再多做停留,提著南旖的行李箱和兩個琴箱頭也不回的離開。
從樓里出來,陸晏清一眼就看見站在車外臉頰被曬得通紅的小姑娘,正盯著手機沉思。
他走過去彈了彈她額前的劉海,明知故問:「怎麼不坐在車裡等,站在外面不熱?」
「熱啊。」南旖扇了扇風,「你再不下來,我就曬蔫了。」
「給我開一下車門。」陸晏清指使她給自己幫忙,笑道:「我還以為我再不下來,你就要上去救我。」
「你可用不著我救。」南旖嘟噥一句,轉身拉開副駕的車門坐進車裡。
車裡沒開空調,比外面還悶。
南旖把車窗放下來透氣,陸晏清正好坐進車裡。
「剛剛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