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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還把門鎖了。
陸晏清把冰淇淋放進冰箱,就開始處理從超市買回來的東西。
端著第一盤肉和海鮮出來時,沈望書還在鼓搗燒烤架。
南家母女十指不沾陽春水,別指望她們倆能幫忙。
她倆負責吃就行了。
陸晏清把東西放在石桌上,過來給沈望書搭把手。
支好燒烤架,點了炭火,把烤肉和海鮮都烤上後,陸晏清才發現南旖不知道去哪兒了。
南思行正端著一盤雜蔬沙拉,小銀叉上插著一塊小番茄。
「去洗衣服了。」南思行用小銀叉指了指盥洗室的門,「在那呢。」
「洗衣服?」不止陸晏清,沈望書也一臉驚訝,「她會洗衣服?」
「你自己女兒什麼德行你自己心裡沒數?」南思行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道:「姑娘長大了就外向,這話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聽出她話里暗含的諷刺,沈望書一臉一言難盡。
他看陸晏清,微慍:「你讓旖旖給你洗衣服?」
陸晏清冤枉,但他並未解釋。
南旖給他洗衣服?
洗什麼衣服?
她剛剛是說了一嘴,他們今天晚上要留在這裡,她在胡同口的生活超市給他買了新的拖鞋和牙刷。
他沒當回事,但他並沒看見她給他買什麼衣服。
「我去看看。」陸晏清起身去找南旖。
院子裡,沈望書給南思行剝皮皮蝦。
「一把年紀了,還吃女婿的醋,羞不羞。」
南思行瞥他一眼,「你少說我,你不酸嗎?」
沈望書一噎,張了張嘴,最後蹦出一個字:「酸。」
怎麼可能不酸。
簡直要酸死了。
他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他的心尖尖肉,她給他倒杯水他都怕她燙著手。
寶貝似的養了二十一年,轉身給別的男人洗衣服。
老父親抹了一把辛酸淚,強忍著拿烤肉叉子捅死陸晏清的衝動,繼續給他的女王剝蝦殼。
「其實我們該欣慰。」沈望書忍著心裡不斷往上冒的酸水,佯裝平靜,「看到陸晏清對她這麼好,我們也不用擔心她會受委屈。」
南思行皺眉,「可是陸家……」
她對陸晏清的態度,其實很微妙。
如果從他對南旖無微不至的照顧這方面出發,他無疑是個合格的丈夫。
她很放心把南旖交給他。
同時,她還有點同情陸晏清,那麼精明一個人,卻被她閨女當工具人利用。
可如果從陸家那方面考慮,陸晏清絕對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女婿人選。
是,陸家財大勢大,是正兒八經的豪門大戶。
別人做夢都想巴結的陸家,南思行卻一點都看不上。
是的,看不上。
她不缺錢,也不缺名,更是藝術圈裡說的上話的大佬。
她南思行的女兒跟誰在一起,別人不得說一句門當戶對,錦上添花?
可她這個蠢兔子偏偏撞死在陸晏清這木樁子上。
南思行都替南旖委屈。
可替她不值是一碼事,擔心南旖應付不了陸家的洪水猛獸又是另外一回事。
「陸家是陸家,陸晏清是陸晏清。」沈望書把燒烤架上的烤肉翻了個面,語氣溫柔,但映著火光的眸子裡卻冷光一片,「他們陸家敢難為咱們閨女,我也不是吃素的。」
與其同時,盥洗室里,南旖看著滿盆的泡沫,一動不敢動。
她好像洗衣液放的太多,肥皂泡搓的太多,剛剛差點被泡沫滑倒。
她看看手裡已經被她搓了個洞的內褲,又看看滿屋的泡沫,猶豫著要不要求救。
可求救的話,不就被陸晏清知道她給他買了貼身的內褲?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給男人買這玩意兒。
尺碼合適不合適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貼身衣物要手洗。
但她不會,她媽也不會。
加上南思行有點小矯情,就算是家裡請鐘點工,也從不讓外人動她們的貼身衣物。
好在家裡院子大,房間多,南思行乾脆挑了一間屋子單獨弄出了個洗衣房。
六台洗衣機,南思行三台,她三台。
加上兩台烘乾機,這規模都快趕上乾洗小作坊了。
南旖本想把她給陸晏清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