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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estwatch)发布这些地图。这样,各国政府便可更加有效地制止非法的森林砍伐。像宜家这样需要大规模伐木的企业,便可以在地图的协助下,避开植被敏感地区。这种事还真的在俄罗斯的卡累利阿(Karelia)发生了。绿色和平组织的审查委员会(Reviewmission)在报告中特别对外披露,宜家推行森林保育的做法堪称榜样,而芬兰造纸企业斯道拉恩索(StoraEnso)的做法则不值得学习。
第18节,
我乐观地离开了阿姆斯特丹。现在我们有了具体又值得投入资金的计划可做。但是,所有乐观的想法却到此为止。我到柯勒斯庄园见了英瓦尔,他对结果很不满意。当初,是他要捐助绿色和平组织的,我只是听命行事。现在他却反悔了。英瓦尔向来都不看重慈善捐助,现在仍然如此。90年代末,宜家在慈善事业上捐助的钱简直少得可怜,而且全部捐献给了纪念英瓦尔母亲的防癌基金会。要英瓦尔捐6000万瑞典克朗(相当于4000万人民币)给绿色和平组织,实在有违他的本性。他请他的大儿子彼得出面阻止此事,但是彼得问的问题完全不得要领,比如他问:“你怎么知道捐款的去向?”
事实上,西方世界组建的慈善机构,都受到政府部门的严密监管。显然,这个年轻人把有的事情理解错了。宜家首席执行官安德斯代尔维格和我一起,与“全球森林监测”的几个代表有过会面,他们与我们的期望完全契合。当时英瓦尔不是出差,就是在瑞士。他的态度变化不定、反反复复。开始断然拒绝,继而又表示愿意合作,要求宜家也必须从中受惠。最后我们达成了一致。双方协定,将捐款用于对宜家有利的地区。过程之中,最初计划捐助的6000万瑞典克朗已大幅缩减。慈善捐助让英瓦尔恼火。在慈善机构和宜家签署捐助协定的过程中,英瓦尔就会变得越来越烦躁,越来越犹豫不决。似乎他在不断询问自己,怎么会同意这么荒唐的一件事。¤米¤花¤书¤库¤ ;http://__
后来,我到伦德的英瓦尔坎普拉德设计中心负责一个项目。该中心实为宜家出资修建的设计学校,旨在培养设计人才和设计师。据媒体的宣传,这是瑞典国内最大的私立教育机构。学校的开幕仪式准备了半年。这期间,英瓦尔的情绪不断变化,起初他满腔热忱,心怀期待,后来他渐渐脾气乖戾,甚至变得粗暴无礼。他对开幕式感到不安,脾气也很不好,对我大声发火。英格卡控股公司董事会的成员们一次又一次请求他别再抱怨。结果,开幕式非常成功,正如大家一直安慰他的一样。
我写这些并不是想发泄怨气。作为他的私人助理,我得考虑并顾及他的各种情绪。不久之后,我被调往阿姆霍特的瑞典宜家总部任职,这是之前的安排。大概过了三个月,我才又见到了英瓦尔。那一次是在阿姆霍特的办公室,我们边喝咖啡边聊天,聊起设计学校,聊起那场开幕仪式的盛况时,他显得兴致勃勃。
宜家的幸运儿和可怜虫
英瓦尔对事物的看法不是简单的、黑白分明的。但是在对待人的问题上,却是一个例外。因为,只要是能干的、忠诚的人,英瓦尔很快就会注意到。当你获得他授予你的“宜家旗手”这种非正式荣誉的时候,你就变成了他的亲信。之后,他便会总是忽视你的缺点和错误。你甚至会前程似锦,获得的一切远远超出你的实际能力。
阿姆霍特门店有一些同事,他们在宜家本来早就应该离职了。因为,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处理分内工作,而只会给公司带来损失。但是英瓦尔并不是这样看人的。一个人的潜在能力和工作表现,对于他对此人的判断没有多少关系。我之所以在这里写这些事情,是因为近十年来,盲目对待有能力和无能力的人的现象越来越突出了。
第19节,
“这是什么鬼东西?”英瓦尔语调平缓,用家乡话突然问起来,“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请谁来解释一下?汉斯戈兰(Hans�G�ran)?要不哪个聪明的家伙来说说,这是什么意思?”
英瓦尔越说声音越大,周围的十几个人都默不作声。汉斯戈兰斯腾纳特(Hans�G�ranStennert)是他的舅子、英格卡董事会主席,也没有吱声。“你们哪个来解释解释?谁来告诉我这些垃圾到底是什么?”
令人吃惊的是,在一群属下面前,英瓦尔几乎暴跳如雷,脸色涨得通红,不可理喻地大喊大叫,粗鲁地对待员工的劳动成果。他一度显得极其无礼,大骂那批浴室设计作品是垃圾。作品的设计者是朱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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